“天王!發生了什麼事?”
吳用在旁邊輕聲問道。
“哦!”
晁蓋應了一聲,把手中的信遞給了吳用。
吳用看過信後,眉頭也皺了起來。
旁邊的眾人都感到疑惑,這天王和軍師都犯了同樣的毛病了。
花榮道“天王,軍師...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是呀!天王。”
晁蓋看了一眼吳用
“軍師...你給兄弟們把信說一下吧!”
“好吧!我把這封信給大家說一下。”
吳用環視眾人,沉聲道:“公孫先生信中說,‘菜園子’張青與‘白日鼠’白勝前往京西北路澶州采辦酒水,途經範縣時,張青被當地菩慈寺的方丈扣下了。”
在水泊梁山這些好漢中,武鬆和“菜園子”張青的關係是最好的。
幾年前,武鬆大鬨飛雲浦,血濺鴛鴦樓以後,逃到了十字坡。
在張青和孫二娘夫婦的安排下,扮作了頭陀和尚,才有了後來的二龍山聚義。
“騰”的一聲,武鬆便站了起來,“軍師...因為何事扣留我的兄弟?”
晁蓋開口道“信中所說...張青夫婦與幾年前的一樁頭陀被殺案有關。”
當年,張青和孫二娘夫婦在孟州道十字坡開了一家酒店,表麵上是正常經營,實際上卻是一家駭人聽聞的“黑店”。
武鬆一拱手道“天王,既然說的是頭陀,我必定是脫不了乾係的。”
武鬆說的也有道理,他現在的一身行者打扮,包括身上的度牒都是一位頭陀的。
這名頭陀被張青夫婦用蒙汗藥麻翻後,又剁碎包了人肉餡的包子。
留下的這身行頭給了武鬆,也才有了武鬆的頭陀打扮。
林衝開口道“天王,十字坡的頭陀和菩慈寺的頭陀是同一個人嗎?”
“這個...信中並沒有說明。”
晁蓋道“兄弟們都稍安勿躁,白勝現在已經回到了梁山,我們回去自然知曉。”
吳用斟酌地說道“天王,淩州城剛剛平定,百廢待興,還需要些時日來整頓。”
晁蓋點頭道:“軍師所言有理。淩州初定,還需穩妥安排...單廷珪、魏定國二位將軍。”
二人忙出列拱手:“末將在!”
“淩州防務便交予二位了。你二人熟悉此地軍務民情,望能安撫百姓,整飭防務,不負所托。”
單廷珪、魏定國對視一眼,齊聲道:“末將定當竭儘全力,不負天王信任!”
他們心中明白,晁蓋將如此重要的城池交給剛剛歸順的他們,既是信任,也是考驗。
這份信任和知遇之恩,讓他們更加確定了追隨晁蓋的心。
晁蓋又看向武鬆、索超:“武鬆兄弟、索超兄弟,你二人速帶一隊精騎先行返回梁山,向公孫先生詳細了解情況。我在此處安排妥當後,即刻率軍返回。”
武鬆早已心急如焚,聞言立即抱拳:“哥哥放心,我這就出發!”
索超也道:“謹遵天王令!”
晁蓋又對吳用道:“軍師,淩州政務還需你多留幾日,待一切步入正軌再回梁山。”
吳用點頭:“哥哥放心,淩州政務我自會安排妥當。”
計議已定,眾人各自行動。
武鬆、索超當即點起一百輕騎,快馬加鞭,直奔水泊梁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