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了某間豪華公寓的寂靜。
“給姐跪下”從迷糊中醒來,突然臉色慘白如紙。他看到臥室對麵一個人影正瞧她這邊慢慢得爬過來,她感覺自己的膀胱再一次失守了,一股溫熱的暖流不受控製地湧出,浸濕了身下的坐墊。再次暈了過去。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榜一大哥龍哥的豪華彆墅裡,情況稍好一些。
龍哥臉色發白,額頭冒汗,但他強作鎮定。在他麵前,一百二十寸的巨幕上是咒怨之屋的恐怖直播,而在他旁邊,另一台小一些的電視,正在循環播放著一部經典的僵屍電影。
電視裡,一身道袍的英叔手持桃木劍,口念咒語:“天有三奇,地有六儀,人有精神,法有靈威……”
龍哥嘴唇哆嗦著,也跟著小聲念叨:“妖魔鬼怪,快快顯形……英叔保佑,英叔保佑我……”
他感覺隻有這樣,才能從那撲麵而來的恐怖中,汲取到一絲微不足道的陽氣和安全感。
……
直播畫麵中,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或者說,一場單方麵的屠殺。
“喝!哈!”
宮本神藏已經徹底陷入了癲狂。他放棄了精準的點殺,轉而雙掌齊出,將畢生修煉的內勁毫無保留地向外噴發!
“內勁外放!開山裂石!”
“轟!轟!轟!”
狂暴的勁氣如同無形的炮彈,在狹小的日式小屋內肆虐。牆壁被打穿,家具被撕碎,木屑與灰塵四處飛揚。每一個被勁氣掃中的伽椰子,都會瞬間爆成一團黑霧,但下一秒,就會有更多的伽椰子從陰影中浮現。
一個,兩個,十個,二十個……
她們仿佛無窮無儘,殺之不絕。
宮本神藏喘著粗氣,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的陽剛氣血在急劇消耗,體力也開始出現不支。他能打爆坦克,能震碎山岩,但他畢生引以為傲的、純粹的物理破壞力,在這一刻,顯得如此可笑和無力。
他終於反應過來了。
這不是生物,不是鬼魂,甚至不是能量體。
這是一種規則,一種概念,一種名為“怨恨”的詛咒本身!是踏入這棟屋子就必須承受的“因果”!
物理攻擊,根本沒用!
這個認知,像一柄冰冷的鐵錘,狠狠地砸碎了他維持了一生的武道信仰。
“噗通。”
一個伽椰子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腳邊,慘白的手掌,抓住了他的腳踝。
冰冷。
那不是物理意義上的低溫,而是一種仿佛能將靈魂都凍結的死寂之寒,順著他的腳踝,瘋狂地湧入他的身體。他那引以為傲的、如同烘爐般的氣血,在這股寒意麵前,竟像是被澆了一盆冰水,迅速衰弱下去。
他想掙脫,卻發現自己的腿腳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
然後,那個伽椰子,開始貼著他的小腿,緩緩地……向上爬。
她的臉,正對著他的褲襠。
“不……不要過來……”
宮本神藏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潰了。
他不是怕死,武者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但他怕這種未知,怕這種無力,怕這種自己引以為傲的一切都化為泡影的絕對絕望!他的身體,那個被他錘煉得如同鋼鐵的身體,第一次背叛了他的意誌。
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感從他的小腹猛然竄下,括約肌在一瞬間徹底失控。
“噗——”
伴隨著一聲不雅的悶響,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瞬間在狹小的空間裡彌漫開來。
神話,在這一刻徹底淪為了笑話。
武道之巔的宗師,全球二十億人注視下的強者,被活生生……嚇出了翔。
而且,還是稀的。
那惡臭甚至蓋過了屋內的腐朽氣味,讓直播間前的觀眾們都仿佛能聞到。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就在宮本神藏失禁的那一瞬間,所有正在向他圍攏、攀爬的伽椰子,動作齊齊一頓。
然後,如同退潮的海水,她們一個接一個地,緩緩沉入了地板、牆壁和陰影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咯咯”聲消失了。
那刺骨的陰寒之氣也退去了。
整個屋子,再次恢複了最開始的死寂。仿佛剛才那場恐怖的圍殺,隻是一場幻覺。
一切都恢複了平靜。
宮un本神藏雙腿顫抖,癱軟在地,眼神空洞,臉上混合著恐懼、羞恥和茫然。他的人生,他的信仰,他的尊嚴,都在剛剛那一瞬間,隨著那泡稀翔,被一同排泄了出去。
……
“有趣。”
白衣勝雪的劍無塵,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以凡人之軀,靠著一口陽剛氣血硬抗地縛靈的因果咒殺,倒也算有幾分骨氣。隻可惜,凡人終究是凡人,心境差了太多。”
他看著畫麵中那個失魂落魄的身影,眼神平靜無波。
“用汙穢之物暫時逼退了怨靈麼……這是凡人本能的求生之法,倒是有點意思。”
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不過,咒怨之所以為咒怨,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能結束的。”
“因果已經沾上,根已經種下。剛才那一切,不過是開胃小菜罷了。”
他將目光投向深邃的夜空,仿佛能看穿空間,直視那棟被詛咒的屋子。
“好戲,現在才真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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