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逸抱著欄杆,說什麼也不願意走了。
嚴導咳嗽了一下,兩個黑衣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上前,一人拉起沙逸的一隻胳膊,半扶半拽著讓他基本走完了剩下的那段路程。
夏沫看完了這出大戲,這才心滿意足地掛上了安全繩:“逸哥,壘哥那裡就交給你跟綽哥兩個了啊!”
“放心,就瞧好吧你呐。”沙逸的話說得很漂亮,隻是聲音還帶著顫音,完全沒法表現出他的英雄氣概。
夏沫衝他揮了揮手,滋溜一下就消失在遠方的雲霧之中。
“嗨,還是走的時機不對,剛才走早了……要是這個時間走棧道,就不用怕了。”這陣子的雲霧變得有點濃,看不清下麵了,就沒那麼嚇人,所以沙逸又開始嘚瑟上了,“來來來,麻煩幫我拍張照。”
“這個……沙老師,是這樣的……前麵那個門是壞的,所以還需要您走原道返回,您不說這個時間正好嘛,嚴導說那就請繼續您的表演。”黑衣人扭著脖子,聽著耳麥裡的吩咐,回頭向沙逸轉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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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們這不是欺負傻子嘛。”沙逸指了指前麵幾米開外若隱若現的玻璃門:“彆裝了,我都看到啦,那門不是還好端端的開著呢嗎?”
“沙老師,您聽我一句勸,現在返回還來得及,趁著霧氣大,幾步就衝回去了。”黑衣人認真地勸他。
“我偏不,想騙我,門都沒有!”沙逸扶著欄杆,一個人慢慢地蹭到了玻璃門前麵。
可讓他最絕望的一幕來了,一個黑衣人拿著一把專鎖玻璃門的u型鎖,就在離他幾米遠的地方,當著他的麵,把玻璃門的兩個門把手給鎖在一起了:“沙老師,還請您原路返回,這門是壞的,開不了。”
“……老嚴,還是你狠!”憋了半天,沙逸才憋出這幾個字。
沙逸哆哆嗦嗦地再走了一遍玻璃棧道,時間已經到了八分鐘後。
沙逸回到剛才夏沫大戰金鐘國的位置,就看到黃壘和鄧綽兩人正在把臂言歡呢。
“老鄧頭,是不是咱們贏啦?”沙逸挺開心,畢竟剛才他戰勝了自己的畏懼之心,正是成就感爆棚的時候。
黃壘和鄧綽沒說話,隻是慢慢轉過身去:黃壘的名牌還在,鄧綽的名牌不見了。
“不是吧,老鄧頭,就這麼一會你就被淘汰啦?”沙逸不太相信,畢竟鄧綽是《跑男》的隊長,撕名牌的老將,即便拚不過黃壘,也不會連幾分鐘都撐不下來吧?你就算撕不過,總跑得過啊,要不怎麼當跑男?
鄧綽垮起個批臉:“canup,一會你就知道了。”
確實,沙逸很快就體會到了鄧綽的痛苦。
出於對老友的關愛,黃壘特意給沙逸上了兩個重力術,沒辦法,這玩意他手上最多,快泛濫了都。
每隻腳掛上十公斤的沙袋,沙逸立刻就成了真正的老朽,體會到什麼叫作舉步維艱。
黃壘過來,輕鬆地取走了沙逸的名牌。
“嘿,這也太不講武德了吧!”沙逸無可奈何道,“你這不耍無賴嘛?”
“誰讓你們三打一呢?三個欺負我一個,就講武德了嗎?”黃壘不屑地反駁,“今天我就要逆天改命,殺穿你們暗影衛,哈哈哈,虎符是我的,王座也是我的,哦吼吼……”
又過了小十分鐘,夏沫終於過來了。
看到三人正在喝茶,夏沫也沒多想,一屁股坐下了:“欸,怎麼還喝上了?壘哥最後堅持了幾分鐘啊?”
黃壘笑嘻嘻地伸手過來摟夏沫的肩,看樣子似乎是想跟他交流交流。
夏沫突然看清了鄧綽眼神裡暗藏的一絲警告,立刻一個後空翻直接跳開了,讓還想趁機撕名牌的黃壘撕了個寂寞。
“耍賴皮是不是?死人還能示警?”黃壘也看到了鄧綽剛才的示警眼神,忍不住抱怨,“我就不該心軟,早該把你丟進死牢的。”
“你聽到我開口了嗎?你聽到我開口了嗎?我死不瞑目行不行?”鄧綽也不含糊,立刻反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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