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怎麼可能!”夏沫無奈張嘴,接下了這次的投喂。
一箸蟹肉入口,再輕啜一口桂花酒,那溫潤的花香便如秋日晨露般悄然漫開,帶著淡淡的甜意與桂花的幽芳,大閘蟹的清鮮與桂花酒的馥鬱果然是相得益彰。
酒香不烈,卻似有若無地托起蟹的清甜,令蟹的鮮味愈發清透,餘韻中又添上一分暖意,仿佛將整個金秋的溫柔都釀成了這一口,夏沫忍不住陶醉道:“嗯,醉而不散,妙不可言。”
看到夏沫吃得舒服,卿巧兒也感覺非常滿足,更加投入地處理起這些大閘蟹來。
在民間,陽澄湖大閘蟹的“分級”標準曾廣為流傳:一檔蟹是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陽澄)湖裡的,二檔蟹則是從小在湖中成長,三檔蟹為在湖中短暫居住,四檔蟹則是近期曾在湖中戲水,而五檔蟹則是曾欣賞過沿湖美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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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螃蟹不知道是不是洗澡蟹,但從個頭來看,應該都屬於精品的特級蟹,也就是雄蟹個體重量不低於兩百克,?雌蟹個體重量不低於一百五十克的大螃蟹,真正做到了膏滿肉肥。
房間裡是浪漫的燭光晚餐,房間外,夜幕下的西湖宛如一方沉靜的墨玉,悄然鋪展於群山與城郭之間。
白日裡的瀲灩波光收斂了鋒芒,化作一池柔柔的暗影,偶有微風拂過,水麵便泛起細碎的銀紋。
湖岸垂柳輕搖,枝條在昏黃的路燈下投下婆娑的剪影,仿佛水墨暈染的簾幕。遠處的雷峰塔輪廓清晰,塔身上燈火點點,倒映在水裡,與天邊的疏星遙相呼應。
欣賞著絕佳的西湖夜景,就著金黃如同流沙,口感細膩綿密的蟹黃,卿巧兒也喝了不少酒,忍不住雙頰飛霞:“格杯酒空口吃哪能行啦?要麼我伢隨便嗒幾句閒話?”
實際上這時候,兩人都喝得有七八成醉意了,隻不過兩人都沒有察覺到。
“那就聊幾句嘛。”夏沫也沒有客氣。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這樣的良辰美景,喝酒還用係統作弊,那才真是腦子抽抽了。
可桂花酒的度數雖然不高,好歹也有十六度,比起啤酒還是高太多了,關鍵是,黃酒的口感順滑,飲用時不知不覺就容易超量。而且黃酒因為吸收較慢,通常要在飲用後一到三小時才會表現出醉意,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有後勁”。
“也作嘞,我伢處落介許多辰光,儂對我倒弗有一眼眼想法的啊?”
“想法?……啊……有想法啊……”
“譬方看嘞?”
“比如?比如——你人還怪好的嘞!”
“一上來就發我張好人卡,儂是不是戇的啊?”
“都誇你了還說我傻?要不,我一會帶你看點恐怖片啊,《午夜凶鈴》、《山村老屍》、《人肉叉燒包》……就說你想看啥?就給你整點童年陰影唄。”
“葛麼覅如……我伢一道談個戀愛好伐啦?”
“不合適吧……”夏沫晃了晃腦袋,“咱們不是純友誼嗎?”
“唇友誼?”卿巧兒撐著桌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俯身在夏沫的臉上親了一口,“格個唇啊?”
“不是,我說的是單純的純……”
“葛麼咋弄嘞?親都親記過的嘞,儂總該對我負責的嘛!”卿巧兒語氣嬌憨,還帶著點耍賴的味道。
“呃,咱倆太熟了,不太合適。”夏沫敢對燈發誓,他對卿巧兒還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不是他不好色了,主要是——大家太熟了,不方便下手!
卿巧兒哼了一聲,突然冷聲道:“那我問你,你跟三妹熟不熟?你怎麼就下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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