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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知秋悄悄握了下手裡攥著的東西,嘴角上揚,成功就在眼前。這下看有這個死老婆子在手,看她元璃還怎麼耀武揚威。
門輕輕被推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屋內昏暗,床上鼓起個小包。靳知秋腳步輕輕邁進屋中。想著吳管家還在門口看著,靳知秋把門關上。
就在她轉身關門的一瞬間,門後突然伸出一隻手快速捂住靳知秋口鼻,靳知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隻手中帕子上的藥物迷暈過去。
三姨婆懶得動手扶她,靳知秋身體軟倒在地上發出輕微“砰”聲。
嫌棄的將手中帕子扔在地上,“就這麼個玩意還需要我出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吳管家揉了下鼻尖,“這不是門外有人嘛。她聲音挺大的,恐怕外麵聽不到,說要進屋找您,我將計就計,嘿嘿!”
“行了,把人弄下麵去。外麵都吩咐好了嗎?”
“您放心,都安排好了。小小姐那邊的人已經提過消息去了。等會會有人過來找這些黑衣人的麻煩。一個小時足夠用了。”
吳管家一邊說話一邊單手拖著靳知秋的一條胳膊往地下室走。到樓梯口,吳管家皺了下眉頭,要不是怕影響後麵小姐的計劃,他真是砰這人一下就覺得臟。
丫頭不大,玩的挺花的。也不知道身上有沒有病。
吳管家嫌惡的單手撈住靳知秋的腰將人提起來下樓。地下室隻燃著兩盞昏黃的油燈。將人捆在椅子上,三姨婆跟在後麵下來了。
手裡拿著個紙包,另一手拿了個茶杯。吳管家趕緊捏開靳知秋的嘴,這些臟活累活都得他來。
三姨婆將紙包中的藥粉倒進靳知秋嘴裡,接著往她嘴裡灌了兩口涼水。吳管家鬆開人,等了幾分鐘靳知秋還沒醒。
三姨婆坐在對麵,“當特務竟然沒經受過訓練?那麼一點迷藥昏迷了這麼久,真是廢物。給她潑點水。”
“好嘞!”
“墊著點,彆把衣服弄濕了,省著待會醒了懷疑。”
吳管家又去找了舊一點的厚被子蓋在靳知秋身上,這才將茶缸裡剩餘的涼水猛地潑在靳知秋臉上。靳知秋激靈一下醒了。
隨即腦子開始混混沌沌的,她想抬手揉揉眉心,感覺自己的手不管用了。
“你叫什麼名字。”三姨婆聲音不大,沒有攻擊力,似乎就是在普通不過的閒聊。
靳知秋不知怎麼回事,她就感覺此時非常的放鬆。似乎此時身處自己的安全小窩中,周圍的一切都是安全的,不要她時刻防備。
“井川秋子。”說出自己名字時靳知秋顯然很得意。似乎這個名字給她帶來了無上榮耀。
吳管家看了三姨婆一眼,小姐臉上沒有一點意外。“你是靳宴白的孩子嗎?”
“嗤!他也配!”
三姨婆眸底寒涼一片。靳知秋姿態閒適的坐在椅子上,“靳宴白就是我姑姑的一個禁臠。他不配讓井川家族的女人懷上孩子。”
靳知秋說這句話時咬牙切齒。三姨婆挑了下眉頭,“哦?是嗎?可事實似乎並不是你說的這樣。”
靳知秋臉上閃過怒意,“嗬!無論我姑姑怎麼愛那個男人,他永遠都不會得到井川家族的認可的。他對於井川家族來說,就是個下人。”
吳管家悄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這女人,真不要命啊。再者,宴白少爺也是她能置喙的?
“你姑姑是誰?”
“井川惠子。”
“她現在在哪?”
“米國!她是井川家族在米國的最高線人。”
“靳宴白也在米國?”
靳知秋樂了,“是啊!我姑姑離不開那個男人,走到哪都帶在身邊。”
“你知道他們具體在什麼地方嗎?”
靳知秋皺眉,她不喜歡回答這個問題,好像她很沒本事一樣。事實就是她真不知道。在井川家族,她還沒達到那個權限,所以她姑姑具體在哪裡的問題,是最高絕密。
三姨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知道。靳知秋也確實說了,“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