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之中,牛金星坐在首席總理大臣的位置上,下方一係官員神色不一,不過大都是悲傷彷徨之色。
“都怎麼了?一個個哭喪著臉,今日可是李、許、孫三位大人回總理衙門的日子,爾等難道非要讓老夫坐實沒有容人之量的罵名嗎?”
牛金星拍著案麵,嘴上訓斥著手下親信之人,一點也沒有什麼沮喪的意思。
這便是真正玩政治的高手,任何時候都是不喜形於色,讓人猜不透這種人的心思。
“牛大人,那日後李大人要是為難我等,你可要幫小的們說說話啊”
“哼!爾等的腦袋裡難道裝的都是漿糊嗎?若是你們人人都能奉公守法,恪守職責,又有誰來挑毛病!”
“大人教訓的是……”
在牛黨之人的不願中,換上了新官袍的李信三人重新回到了總理衙門。
“隆隆隆!”
三聲的升堂鼓響,身為首席總理大臣的李信和牛金星二人端坐正堂。
許青山、孫可望二人坐於側位,下方則是一乾站著的署官和書吏。
“牛大人,升堂報名吧!”
李信微微一側目,含著笑容的望著旁邊的牛金星一眼。
牛金星滿臉堆笑回應,顯是低調到了極點。
與朝廷的九部一樣,總理衙門也有大大小小的九署官員,每署的署長負責統籌核查各部送來的賬目和事務。
如今李信剛一升堂便要報名,九署署長隻得一一高聲唱和,報出名字和職位。
見人都到齊了,李信點了點頭,隨手拿起一本吏署的吏簿看了一眼道:“吏署事務倒是不差,但本官要問你一句,為何各署官員每月中有不少都可以出假五次以上,你身為吏署的署長,難道連基本的大漢新律都搞不清楚!”
“新律中早有規定,凡是朝廷官員,每月最多可出假四次,其他時候不可擅離職守!”
李信的聲音越來越大,緊盯著那個吏署的署長大喝。
後者早就嚇的跪在地上,口中大呼道:“李大人,下官實屬冤枉啊!各署官員互相替假之事早已是不成文的規矩,有的人以前替彆人的假多了,一月正好又堆在一起出假,便超了四次……”
“還敢狡辯,來人呐,拖出去打!”
就在眾目睽睽下,吏署的署長被幾個衛兵拖到衙門外脫了褲子,當場抄起棍子就打。
“大人饒命啊!”
慘叫聲不斷響起,才打了二十棍吏署署長便直接昏死了過去。
看著堂上其他幾署的署長個個自危的樣子,李信終於又露出了笑容:“諸位同僚切莫驚慌,本官一直是個賞罰分明的人,這犯了錯的人就該讓他丟人現眼!”
“往後大家要按律法辦事,不要同本官扯什麼彆的規矩!”
“李大人英明!”
堂下站著的眾官員齊聲大喊,實際上眾人心中都明白吏署的署長為何被打。
誰讓他是那位牛大人的心腹呢,如今李大人重新上任,自然要先挫一挫牛黨官員的銳氣。
“牛大人,你看此事這般處理如何?”
“好!打的好!這種不守大漢律法的就該打!”
李信終是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了牛金星,後者隻覺得是一陣的渾身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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