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主放心!奴婢定會守口如瓶的。”
海蘭含笑頷首,複又低下頭,目光溫柔地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掌心輕輕的撫摸。
永琪,額娘這次一定會護好你,讓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長大,看著你娶妻生子,兒孫滿堂。
這一世,額娘也隻盼著你平安康健便好,再沒其他的念想了。
而與此同時的九州清晏內,氣氛一片凝滯。燃著的燭火跳了跳,將梁上盤龍的影子投在金磚地麵,陰翳浮動。
欽天監副使跪伏在地:“皇上,不知您召微臣前來……”
皇帝也並不看他,隻自顧自的把玩著自己指尖的玉扳指。
“你之前說,是嫻貴妃克了國運,以至於我大清水災連綿不斷,朕今日,便是想問問你,你之前說的破解之法,可是真的?”
欽天監副使的眼神一亮,立刻拱手道:“是是!微臣所言自然是真的。嫻貴妃娘娘命中帶煞,與腹中孩子相衝,這才引動了水患。
如今,雙胎已然降生,若是能將雙胎中的一位,從嫻貴妃娘娘身邊移開寄養,便可破了此局。”
皇帝略有一些躊躇:“那……隻有這一個法子了麼?”
“是,不過,也請皇上放心,微臣所說的分離,並非永久分離,隻是暫避生母幾年而已!
屆時,可將皇子或公主,寄養於皇家彆苑,也可托付給無子嗣的宗親王府。
隻要斷了其中一位孩子,與嫻妃貴的貼身羈絆,那煞氣便無處依附。
待三年後煞氣消散,水患自然平息。
到時候,再將那孩子接回宮中,不僅國運亨通,貴妃娘娘所誕下的雙胎,也能平安順遂。”
皇帝的眼睛有些眯著,閃過一絲銳利之色:“那,若是朕按照你的法子,水患還是無法解決,你又當如何?”
“皇上!若是按照微臣的法子,半年內水患未平,微臣願提頭來見!”
如此信誓旦旦,倒是讓皇帝的心中愈發生了幾分動搖,可心裡,到底對如懿還是存了幾分憐惜之意,總還是有些糾結。
這些日子,他一直未去看如懿。
如今去見她,卻是要生生將她的孩子從她身邊帶走,站在如懿的角度,確實是委屈了些。
可是,身為一國之君,欽天監的話,他卻也不得不信。
皇帝以手扶額,隻覺得自己的胸口沉沉地悶著,還有些頭疼疲累。
一邊,是自己與曾傾心多年的女子盼了許久的骨肉,一邊,是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
孰輕孰重,他身為一國之君,自然也是明白的。
“好了,你說的朕都知道了,你先退下。”
“嗻。”
欽天監副使離開的時候,唇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
其實,他之所以如此篤定水患很快消失,是因為,那暗中花了萬兩銀子收買他的人,可以推演晴雨。
這種方法,比他們欽天監素來的曆法,還要精準。
並且,那人還十分篤定地告知,這一次的水患,乃是冷暖氣流交彙所致,不出一月,便會雨停。
嗬,嫻貴妃娘娘,休怪微臣心狠,要怪就怪你懷了這龍鳳雙胎,擋了彆人的路,彆人給微臣的銀子,夠多。
欽天監副使才剛走出去,毓壺便掀簾而入,行至皇帝身側。她剛想說什麼,卻聽皇帝率先開口問道。
“毓壺,朕……多久沒去看嫻妃了?”
“回皇上,自從嫻貴妃娘娘生下皇子和公主,您已經有半個月沒有去看她了。”
“那今日,朕便去看看嫻妃吧。”
毓壺心下一緊:“皇上,欽天監的一些話,您若是真的聽進去了,那便是傷人了,皇上三思啊。”
皇帝歎息一口氣,以指尖的微涼觸了觸眉心,良久,方才啞聲開口:“朕知道傷人,可是,社稷江山,千秋萬代,朕沒得選。”
“貴妃娘娘她,自生產後身子總有些虧虛,皇上若此時,還帶著對欽天監的疑慮去……”
皇帝不覺蹙眉,冷眼望向毓壺:“好了,毓壺,你最近為嫻貴妃說的話夠多了!怎麼?難道連你也覺得,朕這些日子虧待了嫻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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