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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二日流水賬:被疲憊裹著的一天(1 / 1)

淩晨十二點零三分,手機屏幕上的“victory”字樣還在閃爍,我指尖的汗漬蹭在鋼化膜上,留下幾道模糊的印子。耳機裡隊友的歡呼還沒散去,我卻突然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在電競椅裡盯著天花板。空調出風口的風嗚嗚地吹,把桌上沒喝完的可樂吹得泛起一層細密的水珠,瓶身印著的冰塊圖案,和我此刻發沉的眼皮形成了詭異的呼應——明明知道早上要早起去公司,卻還是在“再開一局就睡”的執念裡,把生物鐘拖進了深淵。

關掉遊戲客戶端時,微信彈出一條工作群消息:“明早十點全體到崗,開業績複盤會。”我盯著那條消息愣了三秒,才後知後覺地想起昨天領導在群裡所有人的通知,當時正打團打得火熱,隨手劃走就忘了個乾淨。心裡咯噔一下,像被人用小石子砸了下胸口,隱約的焦慮混著遊戲後的亢奮,讓我翻來覆去半天才睡著。窗簾沒拉嚴,路燈的光透過縫隙在牆上投出一道細長的影子,像根倒計時的秒針,一下下紮在我緊繃的神經上。

再次睜眼時,鬨鐘已經響了三遍,屏幕顯示七點五十八分。我猛地從床上彈起來,被子被掀到地上,枕頭滾到了床尾。腦子裡一片空白,隻有“要遲到了”三個字在嗡嗡作響。赤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寒意順著腳心往上爬,才勉強讓我找回點清醒。衝進衛生間洗漱,牙膏擠多了,泡沫從嘴角溢出來,沾在下巴上,我對著鏡子胡亂抹了一把,看見自己眼下烏青的黑眼圈,像被人揍了兩拳似的,憔悴得要命。

換衣服時,手指都在打顫,昨天穿的那件襯衫還扔在椅子上,領口沾著點外賣醬汁,我嫌麻煩,抓過衣櫃裡最上麵的一件灰色t恤套上,牛仔褲的拉鏈拉了三次才拉好——大概是沒睡醒,連手指都在和我作對。走到廚房,打開冰箱,裡麵空蕩蕩的,隻剩下兩個西紅柿、三個雞蛋,還有一把前天買的掛麵,以及茶幾上放著的半個柚子。柚子皮已經乾得發皺,是上周和女朋友老婆一起買的,她說柚子敗火,讓我多吃點,結果我總忘了,現在果肉都有點發蔫了。

我把西紅柿放在水槽裡衝了衝,水濺到手腕上,冰涼的觸感讓我打了個哆嗦。拿刀切開西紅柿,汁水順著刀刃往下滴,落在白色的台麵上,像幾滴沒擦乾淨的血。雞蛋在碗沿磕了一下,蛋殼碎片掉進蛋液裡,我用筷子挑了半天沒挑出來,最後索性作罷——反正自己吃,臟點就臟點吧。油鍋燒得冒煙時,我才想起忘了放蔥花,抓過一把香菜切碎了扔進去,刺啦一聲,香味混著油煙撲上來,嗆得我直咳嗽。

麵條煮得有點軟,撈出來時黏糊糊地纏在一起,和炒好的西紅柿雞蛋拌在一塊,顏色倒是好看,紅的黃的混著白麵條,就是味道有點寡淡,鹽放少了。我端著碗坐在沙發上,一邊吃一邊刷手機,麵條沒什麼嚼勁,西紅柿炒得太爛,雞蛋有點老,可我還是大口大口地往嘴裡塞,像是在完成一項任務。吃到一半,想起茶幾上的柚子,剝了一瓣塞進嘴裡,酸甜的汁水在舌尖炸開,稍微緩解了點麵條的寡淡,隻是果肉有點乾,嚼起來像在啃海綿。

吃完早餐已經八點四十了,我抓起背包往門口衝,鞋都沒穿好,腳後跟踩著拖鞋跟就下了樓。小區裡的保潔阿姨正在掃地,落葉被掃成一堆堆,風一吹又散了,阿姨歎著氣重新掃,那聲歎息像根細針,紮得我心裡有點發慌——大家好像都在為了生活忙碌,連歎氣都帶著股無可奈何的疲憊。

騎共享單車去地鐵站的路上,風把頭發吹得亂飛,眼睛裡進了沙,揉得通紅。地鐵裡人不多,我找了個角落靠著,頭抵著冰涼的車廂壁,閉著眼睛想補個覺,可腦子裡全是早上的業績會。我們公司是做少兒培訓的,這幾個月業績一直不好,上個月的銷售額剛夠付房租和員工工資,領導天天在群裡發勵誌雞湯,可雞湯喝多了,隻剩膩味。我是負責課程顧問的,平時主要預約家長來試聽、參加測試,可最近打電話,家長要麼直接掛掉,要麼說“再考慮考慮”,預約成功率低得可憐,上個月的績效獎金都被扣了一半,想到這,胸口又悶得慌。

到公司時剛好九點五十,前台小姑娘正在整理文件,看見我進來,抬頭笑了笑:“你今天來得挺早,領導們都在會議室呢,說讓你來了先在前台幫忙接待下,等會兒有家長來谘詢。”我點點頭,把背包放在前台旁邊的空椅子上,接過她遞來的預約登記表。前台的電腦屏幕上貼著一張便簽,寫著“周五晚六點半測試,記得提醒家長帶孩子來”,字是用粉色馬克筆寫的,歪歪扭扭的,應該是前台小姑娘的手筆。

我坐在前台的椅子上,椅子有點矮,腳不著地,晃悠著看外麵。公司的玻璃門擦得很乾淨,能看見外麵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在地上投出一道光斑,隨著車流的晃動,光斑也跟著晃,像我此刻不安的心情。沒一會兒,領導們魚貫走進會議室,總經理走在最前麵,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手裡拿著一疊文件,重重地甩在會議桌上,聲音透過門縫傳出來,雖然聽不清具體內容,但那股壓抑的氣場,讓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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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整,我開始給家長打電話預約周五的測試。第一個電話撥出去,響了五聲才被接起,是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帶著點不耐煩:“喂,誰啊?”我趕緊調整語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熱情又專業:“您好,請問是小明媽媽嗎?我是xx少兒培訓的課程顧問,之前和您溝通過孩子的英語啟蒙課程,想邀請您和孩子本周五晚上六點半來參加我們的免費測試,測試後會有專業老師給出學習建議……”話還沒說完,對方就打斷我:“沒時間,最近忙著給孩子報補習班,你們那邊太遠了。”說完就掛了電話,忙音在耳邊響了半天,我握著手機的手有點僵,心裡澀澀的——明明公司就在市中心,怎麼就遠了?不過是不想來的借口罷了。

第二個電話是個年輕爸爸接的,態度倒是挺好,聽我說完後,猶豫了半天:“周五晚上啊?我得問問孩子媽媽,她最近在出差,等她回來我跟她說一聲,晚點給你回電話?”我連忙說“好的”,掛了電話後,卻知道這大概率是不了了之的結局。做課程顧問這麼久,我太清楚這種“晚點回電話”的潛台詞了,不過是委婉的拒絕,可我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在登記表上備注了“待回複”,像是在給自己留一點念想。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打了二十多個電話,隻預約成功了三個家長,其中兩個還是之前就有意向的,隻是一直沒確定時間。放下手機時,手指都麻了,耳朵嗡嗡作響,像是有無數隻蜜蜂在裡麵飛。前台小姑娘給我遞了一杯熱水,我接過杯子,指尖碰到溫熱的杯壁,才稍微緩過來點。她小聲跟我說:“剛才聽會議室裡好像在說要裁員,你聽到了嗎?”我心裡一驚,抬頭看了看會議室的方向,門緊閉著,隻能隱約聽到領導們爭吵的聲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要是真裁員,我這種業績平平的,肯定是第一個被盯上的。

十二點半,會議室的門終於開了,領導們一個個臉色凝重地走出來,總經理路過前台時,看了我一眼,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我趕緊站起來,目送他進了辦公室。同事們陸續從座位上站起來,討論著會議內容,我湊過去問旁邊的小李:“剛才領導說啥了?真要裁員嗎?”小李壓低聲音:“沒明說裁員,但說要優化人員結構,這個月業績再沒起色,可能要降薪。”我心裡咯噔一下,降薪?那我這個月的房租都要交不起了。

和小李一起去外麵吃飯,街上陽光正好,可我卻覺得渾身發冷。路過一家老娘舅,小李說:“就吃這個吧,快,下午還要上班呢。”我點點頭,跟著他走進去。店裡人不多,我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菜單上的菜名看了半天,最後點了一份梅乾菜扣肉套餐,加了一個鹵蛋。等待上菜的間隙,我盯著窗外的行人發呆,一個媽媽牽著孩子的手走過,孩子手裡拿著一個氣球,蹦蹦跳跳的,媽媽臉上帶著笑,溫柔地摸了摸孩子的頭。我突然想起女朋友老婆,她今天應該也是正常下班,不知道晚上回家有沒有飯吃——自從她換了工作,每天加班到七八點,我要是也晚班,家裡就經常沒人做飯,隻能點外賣。

梅乾菜扣肉端上來時,熱氣騰騰的,扣肉肥瘦相間,梅乾菜吸飽了肉汁,看起來很有食欲。我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放進嘴裡,肥肉的油脂在舌尖化開,有點膩,梅乾菜的鹹香稍微中和了一下,可我還是沒什麼胃口,扒了幾口米飯,就放下了筷子。小李吃得很香,一邊吃一邊說:“你怎麼吃這麼少?是不是不舒服?”我搖搖頭:“沒事,就是沒胃口。”其實是心裡堵得慌,一想到業績、裁員、降薪,就覺得什麼都沒味道。

下午一點半,正式開始上班。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打開電腦裡的試聽課程預約表,上麵還有十幾個空名額,領導說這周必須填滿,否則扣績效。我深吸一口氣,又開始打電話,這次換了個話術,不再一上來就說測試,而是先問家長“孩子最近在學什麼課程呀?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沒想到效果好了點,一個下午竟然預約成功了五個試聽名額,其中一個還是周六上午的黃金時段。

四點多的時候,我去茶水間泡了杯咖啡,速溶的,味道有點苦,加了兩包糖還是蓋不住。茶水間的窗戶對著寫字樓後麵的小巷子,巷子裡有個賣烤紅薯的大爺,推著一輛小推車,紅薯的香味順著窗戶飄進來,暖烘烘的。我盯著大爺的小推車看了半天,想起小時候,冬天放學,媽媽總會在學校門口給我買一個烤紅薯,燙得我左右手來回倒,卻吃得不亦樂乎。那時候多簡單啊,不用想業績,不用想裁員,不用想房租,一根烤紅薯就能開心半天。

六點半,肚子咕咕叫起來,我打開外賣軟件,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不知道吃什麼。同事們陸續下班了,工位上的燈一盞盞熄滅,最後隻剩下我和另外兩個晚班的同事。空調好像調得有點低,我裹了裹身上的外套,手指在屏幕上劃來劃去,最後點了一份油潑拉麵,加了一個煎蛋,備注“多放辣”——大概是想讓辣味刺激一下,驅散點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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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賣送到時是六點五十分,我在工位上拆開包裝,油潑辣子的香味一下子散開,紅亮亮的辣椒油裹著麵條,煎蛋的邊緣煎得金黃,看起來很誘人。我挑了一筷子麵條塞進嘴裡,辣得嘶哈嘶哈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可心裡卻覺得舒服了點,像是把憋了一天的委屈都通過辣味釋放了出來。吃到一半,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女朋友老婆發來的微信:“下班啦,你在哪?吃飯了沒?”

我嘴裡還含著麵條,打字打得慢吞吞的:“還在公司呢,今天晚班,八點半下班。你吃飯了嗎?”她很快回複:“沒呢,還以為你在家了,想讓你給我做飯。”我看著那條消息,心裡有點愧疚。她最近工作也忙,每天加班,回到家還要自己做飯,我卻因為晚班,連頓熱飯都沒法給她做。想了想,我又發:“我沒空回家給你做,你來找我吧,我給你點個飯吃。”她回複一個“好”的表情包,是隻耷拉著耳朵的小狗,看起來有點委屈,我笑著搖搖頭,心裡卻軟乎乎的——不管多累,隻要想到她,好像就能撐下去。

糾結了十分鐘,到底給她點什麼。她最近說想吃點帶餡的,我翻遍了外賣軟件,看到一家評分不錯的鍋貼店,有她喜歡的韭菜雞蛋餡,還有玉米豬肉餡,就點了一份雙拚,加了一碗小米粥,備注“多放醋”——她吃鍋貼總愛蘸很多醋,說這樣解膩。下完單,我看了看預計送達時間,七點十五分,她從公司過來,大概七點半就能到,正好能趕上一起吃。

可沒想到,七點半的時候,她發來微信:“路上堵車了,可能要晚點到,你彆急。”我回複“沒事,慢慢走”,心裡卻有點著急——鍋貼涼了就不好吃了,而且我八點半就要下班,怕她來了我沒時間陪她。又等了二十分鐘,她還是沒到,我忍不住給她打了個電話,她喘著氣說:“快到了快到了,剛才在路口等紅燈,等了三個才過去,人太多了。”我叮囑她“注意安全”,掛了電話後,把她的鍋貼放進微波爐裡加熱了一下,雖然知道加熱後皮會變軟,但總比涼著吃好。

八點十分,她終於出現在公司門口,穿著一件米白色的外套,頭發被風吹得有點亂,臉上帶著疲憊。我趕緊迎上去,接過她手裡的背包:“怎麼這麼久?鍋貼我給你加熱了,快嘗嘗。”她笑了笑,眼睛彎成了月牙,可眼下的烏青卻藏不住:“彆提了,地鐵擠不上,隻能坐公交,公交又堵車,累死我了。”她拿起一個鍋貼塞進嘴裡,嚼了兩口,說:“好吃,就是皮有點軟了。”我有點不好意思:“早知道不加熱了,應該等你來了再點的。”她搖搖頭:“沒事,比涼著吃強。”

我們正吃著,她突然“啊”了一聲,拍了下大腿:“糟了!我今天忘了打卡了!”我手裡的筷子頓了一下:“忘了打卡?那怎麼辦?你們公司不是打卡考勤嗎?”她皺著眉頭,掏出手機看了看:“我們公司有個分公司離你這挺近的,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了,本來想順路打個卡,結果一堵車就忘了。現在不知道還能不能打,要是打不上,這個月全勤獎就沒了。”她的聲音裡帶著點委屈,還有點焦慮,我看著她緊鎖的眉頭,心裡也跟著難受——全勤獎雖然不多,但也是她每天早出晚歸掙來的,就這麼沒了,太可惜了。

“走,我陪你去看看。”我拿起她的背包,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她的手有點涼,我握緊了點,想給她點溫暖。她小聲說:“會不會太晚了?萬一人家下班了,門鎖了怎麼辦?”我安慰她:“沒事,去看看就知道了,就算鎖了,我們再想彆的辦法。”其實我心裡也沒底,但看著她著急的樣子,實在不忍心讓她一個人去。

我們走到那個分公司樓下,電梯裡隻有我們兩個人,燈光慘白,映著她疲憊的臉。她靠在電梯壁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道陰影,看起來累極了。我心裡有點酸,她今天肯定也沒少忙,下班了還要跑過來找我,現在又要為了打卡奔波,成年人的世界,怎麼就這麼難呢?

到了分公司門口,果然,門鎖了,玻璃門裡黑漆漆的,一個人都沒有。她歎了口氣,聲音裡帶著點絕望:“完了,真鎖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彆急,你再想想,還有沒有彆的分公司離這近?”她掏出手機,打開地圖看了半天:“有一個,在xx路那邊,離這大概兩公裡,不知道現在還開著門嗎?”我看了看時間,八點三十五分:“走,我們騎車過去,應該還來得及。”

就在這時,她突然說:“等一下,我們剛才在你公司吃鍋貼,現在又要去打卡,手裡拿著鍋貼盒子,有點不太好,而且……”她指了指旁邊的肯德基,“我們在人家門口吃了半天鍋貼,不點東西,是不是有點不太好?”我愣了一下,才發現我們剛才一直在公司門口的長椅上吃鍋貼,旁邊就是肯德基的門店,確實有點不太合適。而且她還沒吃飽,鍋貼本來就不多,剛才又隻吃了幾個,肯定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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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去肯德基吃點東西再去?”我問她。她眼睛亮了一下,又很快暗下去:“會不會太貴了?”我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沒事,今天累了一天,吃點好的犒勞一下自己。”其實我這個月工資還沒發,口袋裡沒多少錢,但看著她疲憊的樣子,還是想讓她開心點。

走進肯德基,暖烘烘的空氣裹著炸雞的香味撲麵而來,瞬間驅散了身上的寒氣。我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她拿著菜單翻了半天,小聲說:“就點個烤雞吧,再加點薯條,彆的就不要了。”我搶過菜單:“不行,今天必須吃點好的。”我點了一份新出的烤雞套餐,加了一份薯條,還有她喜歡吃的羊肉串,兩杯可樂,一個聖代——她每次來肯德基,都要吃聖代,說甜絲絲的,能讓人心情變好。

服務員報完價格,五十六塊八,我掃碼付款時,心裡有點肉疼,但看到她眼裡的笑意,又覺得值了。等待餐品的間隙,她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說:“今天真累啊,早上開會開到十一點,下午又接待了三個客戶,嗓子都快啞了。”我握住她的手:“我也是,今天打了一下午電話,耳朵都麻了,領導還說要優化人員結構,說不定下個月就要降薪了。”她反過來安慰我:“沒事,船到橋頭自然直,實在不行,我們就換個工作,總能找到合適的。”

餐品很快就送來了,烤雞外皮金黃酥脆,冒著熱氣,薯條剛炸好,還帶著點油星。她拿起一根薯條塞進嘴裡,滿足地歎了口氣:“還是熱薯條好吃。”我把烤雞撕成小塊,放在她碗裡:“多吃點,補充點能量,等會兒還要騎車去打卡呢。”她笑著點點頭,拿起一塊雞肉咬了一口,汁水在嘴裡爆開,香味四溢。我們一邊吃一邊聊天,聊公司裡的趣事,聊最近看的電視劇,聊周末去哪裡玩,剛才因為忘記打卡的焦慮,還有工作的疲憊,好像都被炸雞和薯條的香味衝淡了不少。

吃完的時候已經九點十五分了,我們趕緊收拾好垃圾,走出肯德基。我掃了一輛共享單車,她坐在後座上,雙手環著我的腰,臉貼在我的背上。晚風有點涼,吹在臉上很舒服,她輕聲說:“其實剛才忘了打卡,我挺慌的,全勤獎雖然不多,但也是我每天早起晚歸掙來的。”我放慢車速,說:“我知道,所以我肯定要陪你去打卡,就算今天晚上跑遍整個城市,也要給你打上。”她沒說話,隻是把我抱得更緊了。

到了另一個分公司樓下,電梯裡還是隻有我們兩個人,這次她沒有靠在電梯壁上,而是緊緊握著我的手。出了電梯,看到分公司的門沒鎖,裡麵還有兩個員工在加班,她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容。她快步走到打卡機前,刷了工卡,打卡機發出“滴”的一聲,屏幕上顯示“打卡成功”,她轉過身,對著我比了個勝利的手勢,眼裡閃著光,像個得到糖的孩子。

從分公司出來,我們騎車去地鐵站,路上的行人已經少了很多,路燈的光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一前一後地晃著。她坐在後座上,哼著不成調的歌,我跟著輕輕附和,晚風把歌聲吹得很遠,好像把一天的疲憊也吹走了不少。

地鐵上,我們找了個座位坐下,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很快就睡著了。我看著她熟睡的臉,睫毛長長的,呼吸均勻,心裡突然湧起一股暖流。雖然今天很累,工作上有很多煩心事,她還忘了打卡,跑了兩個分公司才打上,但隻要身邊有她,好像再難的事都能扛過去。

回到家時已經十點半了,她累得倒在沙發上不想動,我去給她倒了杯熱水,她接過杯子,喝了一口,說:“今天謝謝你陪我去打卡,還請我吃肯德基。”我坐在她旁邊,揉了揉她的頭發:“跟我客氣什麼,我們是一家人啊。”她靠在我的懷裡,閉上眼睛,小聲說:“要是每天都能這麼輕鬆就好了,不用想工作,不用想業績,不用想打卡。”我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會的,等我們攢夠了錢,就去一個小城市,找份輕鬆的工作,每天下班了就去散步,去吃好吃的,再也不用這麼累了。”

她沒說話,隻是在我懷裡蹭了蹭,很快就睡著了。我抱著她,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月光,心裡五味雜陳。今天確實很累,從早上的早起,到白天的打電話、開會議,再到晚上陪她跑遍兩個分公司打卡,每一件事都像一塊小石頭,堆在心裡,壓得人喘不過氣。可看著懷裡熟睡的她,又覺得這些疲憊都不算什麼——成年人的世界,誰不是在疲憊中咬牙堅持呢?為了生活,為了愛的人,就算再累,也要笑著走下去。

我把她抱回床上,蓋好被子,自己去衛生間洗漱。鏡子裡的我,黑眼圈還是那麼重,眼睛裡布滿了紅血絲,可嘴角卻帶著笑意。我知道,明天醒來,還是要麵對工作的壓力,還是要為了業績發愁,還是要在“再堅持一下”的信念裡繼續奔波,但隻要身邊有她,隻要想到我們對未來的憧憬,就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

躺在床上,她翻了個身,抱住我的胳膊,嘴裡嘟囔著什麼,應該是在說夢話。我輕輕拍著她的背,閉上眼睛,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心裡一片平靜。十月二十二日,這忙碌又疲憊的一天,終於在她的呼吸聲裡,畫上了一個溫柔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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