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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剛才的教訓,加上雲龍的叮囑,這些騎兵再也不敢飛馳,而是讓馬匹緩步前行,速度竟和步行的步兵差不多了。
雲龍跟隨其後,看著兩隊騎兵平安越過陷坑,心中稍感寬慰。
看來這些陷坑確實是梁山早有準備,並非特意針對他們……
思緒未完,忽然聽到前方傳來動。
原來梁山小鎮邊緣突然站起許多士兵,他們身披土黃色鬥篷,手中拉滿弓箭,對準了騎兵隊伍。
這是什麼情況?雲龍大驚失色。
新編故事:
突然冒出的士卒令眾人震驚,前方的騎兵並未展現出優勢。
麵對突如其來的梁山軍隊,這些騎兵竟一時愣住,未能立即發起衝鋒。
隨後,他們很快意識到遲疑的代價。
無數箭矢如暴雨般傾瀉而來!
景陽鎮的騎兵不像呼延灼手下的重甲部隊,多數人隻披皮甲。
密集箭雨襲來,前列百餘名騎兵或被射成刺蝟,或連人帶馬中箭倒地。
慘叫聲與馬鳴交織,雲龍心中一沉,大喊:"又是圈套!快撤!"
前排騎兵急忙調轉馬頭欲逃,但梁山箭雨不停,暴露的後背成為靶子。
隨之,更多騎兵中箭倒下。
雲龍已無暇多想,前後夾擊讓他心生恐懼,匆忙轉身向景陽鎮的大隊逃去。
主帥逃跑,餘下騎兵也緊隨其後。
雲天彪率步兵因速度較慢,始終落後數裡。
他正繼續行軍時……
雲天彪正期待著捷報傳來,卻見十餘騎狼狽而至,滿身血汙,神情驚恐。
臨近一看,領頭的竟是他那灰頭土臉的兒子雲龍。
"怎麼回事?"雲天彪震怒質問,"為何成了這樣?"
"父親,我們中了梁山的埋伏!"雲龍苦著臉回答,"他們在鎮外挖了個大陷坑,我未察覺,讓馬軍衝鋒,結果近半掉入陷坑!"
"僅僅一半落陷坑,為何隻剩你們幾人?"雲天彪瞪著通紅的眼睛追問,"其餘人呢?"
馬軍是宋廷各部隊的重要力量,景陽鎮這五百多馬軍,是雲天彪多年積累的心血,其中近半屬於雲家私屬。
他本想借此建功立業,如今剛到梁山水泊,就損失過半!
"快說,其餘馬軍去了哪裡?"
"父親..."雲龍吞吞吐吐。
眼見雲天彪的臉色愈發陰沉,他終於按捺不住,低聲稟報:
"我命剩餘的騎兵避開陷坑,繼續朝鎮子發起衝鋒..."
"然後呢?"雲天彪急切追問。
"哪知騎兵剛接近鎮口,忽然發現鎮邊藏匿著大批梁山士兵..."雲龍聲音更低了,"而且都是高手!"
"幾輪箭雨之後,我們的騎兵幾乎全軍覆沒..."
"廢物!真是廢物!"雲天彪暴怒,揚起馬鞭狠狠抽下,將雲龍摔下馬背,"你的眼睛是瞎了嗎?梁山的人藏在哪能看不見?"
他越說越氣,不斷揮鞭抽打,"畜生,老子還活著呢!你把我的家業都毀了!"
頃刻間,雲龍遍體鱗傷,連臉上也挨了幾鞭。
此時,他的侍衛急忙上前解釋:
"雲總管,這不怪少主!我們也離得近了才看清,梁山賊兵埋伏在鎮外挖好的淺溝裡,還用黃布偽裝,所以少主一開始沒發現..."
"你們看清梁山有多少人了嗎?"
雲天彪咬牙問道。
"大概三四百吧。”
侍衛思索後答道。
"三四百高手..."
雲天彪又瞪了兒子一眼,這麼點兵力,若非雲龍輕敵中計,怎麼可能敵得過更多人的馬隊!
"傳令全軍!即刻進發!"
雲天彪揮手大喊。
"父親,為何還要出兵?"雲龍趕緊勸阻。
雲龍沉聲說道:“孩兒已然察覺到埋伏,這表明梁山早有準備。”
“大軍若再往前推進,恐怕……”
說到這裡,看著雲天彪漲紅的臉龐,雲龍壓低了聲音,“恐怕會再次陷入埋伏。”
話音未落,雲天彪揚手給了他一鞭子,“無能之輩,難道你認為為父同你一樣怯懦?”
雲天彪怒喝道:“梁山不過三四百人,竟讓你心生畏懼!我軍尚有兩千多名步卒!”
“即便是三四千步卒,也絕非我們景陽鎮精銳之敵!”
“再者,我不趁此機會一鼓作氣拿下梁山,有何顏麵麵對呼延將軍?”
“莫忘,東昌府的小二就在後方!”
“你該不會想讓我如你般被他恥笑吧!”
“可是……”
雲龍還想勸阻。
但雲天彪已無暇傾聽,他率領兩千多步卒迅速朝梁山小鎮衝去。
“少將軍,現在我們怎麼辦?”
衛士問道。
雲龍沉默片刻,咬牙道:“去後方,請東昌府的張清將軍支援!”
“隻要東昌府的援軍能儘快趕到,即便父親那邊真遇險,也有機會救援!”
“隻是此事若被雲總管得知……”
衛士擔憂地說。
“哪怕父親責怪,總好過景陽鎮全軍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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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龍苦笑著,隨即策馬奔向官軍來路。
幾個衛士對視一眼,也急忙跟上。
……
梁山西側,眼見官軍十餘騎狼狽而逃,花小妹的笑容綻放開來。
這是她頭一回統領戰事,儘管先前設陷阱、讓士兵藏於淺坑並以偽裝布遮蔽,這些策略皆出自趙言之手。
然而剛才,那幾輪齊射卻完全由花小妹主導!
對於正值豆蔻年華的花小妹而言,在首次參戰中便消滅了兩三百騎兵,內心自是滿溢著喜悅。
此時,鎮內走出一隊步兵,前列皆持巨斧,後列儘是槍術高手,而領頭的兩人正是汴祥與陳達。
“諸位兄弟,花姑娘已然首戰告捷!”
汴祥揮動手中巨斧,“接下來輪到我們登場了!”
他高呼,“莫要讓我失望!”
“是!”
眾將士齊聲回應,隨後踏步向前,抵達陣地前方。
另一邊,花小妹迅速令手下弓箭手待命,隨時準備支援。
酒樓三樓窗邊,趙言、許貫忠及朱武三人正透過千裡鏡注視鎮口情況。
“剛剛那景陽鎮折損了四五百騎軍,”
趙言略顯忐忑地問,“餘下步卒是否會被嚇退?”
“寨主勿憂,”
許貫忠自信地點頭,“我對雲天彪的情報已熟稔於心。
此人因相貌酷似關公,行事亦仿效關公風格。
雖武藝不及關公,傲氣卻絲毫不差。
我們剛以迅猛之勢擊潰敵騎,若暴露兵力過多,雲天彪或會遲疑,不敢輕舉妄動!”
"隻需等他落入圈套,接下來便好處理了!"許貫忠笑意盈盈地說。
原來,這次在市鎮故意示弱、引敵深入的計策,正是由許貫忠精心策劃。
趙言雖也參與其中,但他主要負責的是設下的陷阱以及埋伏的細節工作。
"隻要此役能殲滅景陽鎮的兵力,呼延灼便算失去一臂助力。”
趙言輕笑一聲。
此次官府圍剿梁山,以呼延灼從東京調來的禁軍為核心,各州府的支援力量作為輔助。
然而,因地方官員的私心,如今隻有雲天彪的景陽鎮和張清的東昌府是梁山必須重視的兩股勢力。
這兩支軍隊就如同官軍的左右臂膀,若能在此戰中削弱其一,也算是重大勝利。
此時,兩名喬裝成普通百姓的人步入酒樓。
朱武察覺後,迅速下樓迎接,片刻後滿麵喜色返回:"寨主,探子有消息!景陽鎮的步兵正快速朝這裡趕來!"
"哈哈,這確是佳音!"趙言拍掌笑道,"朱武兄弟,請速派人告知林教頭和呂方兄弟,按原定計劃行動!"
"遵命!"朱武領命而去。
趙言則繼續手持千裡鏡觀察鎮口動靜,靜候大戰開啟。
果然如軍中偵察所言,一刻鐘後,趙言的千裡鏡中已能看到景陽鎮的旗幟映入眼簾!
"切勿後撤!絕不能讓敵人察覺破綻!"趙言低聲叮囑。
這裡早已布下陷阱,隻等景陽鎮的官兵自投羅網。
然而,就在氣氛愈發緊張之際,……
一個探子腳步急促地闖入酒樓。
“難道出了什麼狀況?”
趙言立刻皺起眉頭,隨即吩咐焦挺把探子帶上。
“寨主,雲天彪的兒子雲龍並沒有跟隨景陽鎮的軍隊前進,而是帶著人快馬趕往東昌府的大軍去了!”
探子彙報。
“我回來報告的時候,東昌府的士兵已經開始快速朝這邊推進。”
“這沒羽箭張清倒真是個胸懷寬廣的人。”
趙言皺眉說道,“即便雲天彪先前對他如此無禮,他也能壓下怒火,前來救援。”
“這位沒羽箭確實具備大將風範。”
許貫忠也不禁稱讚了一句。
兩人所談的是此前在軍帳中議事時,雲天彪當眾羞辱張清,指責他膽小怕戰的事情。
趙言和許貫忠對此了解得如此詳細,原因很簡單。
呼延灼及其部下是從東京來的,梁山難以滲透,但在山東就容易得多。
各地派來與呼延灼彙合的士兵中,有不少是梁山的探子,因此他們能完全掌握呼延灼軍中的情況。
“不過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張清突然介入,可能會壞事。”
趙言有些憂慮。
許貫忠卻笑著搖頭:“寨主不必擔憂,不是還留下史大郎那支隊伍作為後備嗎?”
“這樣真的可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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