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安排妥當,今日下午,我已將小蜻蜓釋放了。”包拯淡淡說道。
“什麼?放了?”展昭故作驚訝。
“你忘了她的性子?”包拯挑眉,“你讓她往東,她偏要往西;你越想讓她走——”
“她越要留下來。”展昭立刻接話。
“正是!小蜻蜓若是留下來,我們的第二步計劃才能順利進行。怎麼樣,這個辦法你未曾想到吧?”
月瑤與李蓮花靜靜聽著二人一唱一和,將前因後果說儘。
二人耳力極佳,清晰地聽到門外小蜻蜓憤憤的自言自語:“果然不出所料!你不讓我走,我偏走!哼!”隨即便是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月瑤與李蓮花再次對視,眼中滿是笑意,忍俊不禁。
此時,躲在暗處的馬漢推門而入,拱手笑道:“包大人真是神機妙算!小蜻蜓方才果然在門外偷聽。”
展昭轉向李蓮花與月瑤,略帶得意地問道:“唉,李大哥,月瑤姐姐,我方才演得像嗎?”
李蓮花輕笑:“像,簡直是出神入化。”
月瑤亦點頭笑道:“沒錯,連我們都險些被你騙過去了。”
眾人聞言,皆朗聲笑了起來,屋內氣氛一時輕快不已。
笑罷,李蓮花收斂神色,問道:“包拯,你不怕小蜻蜓將此事搞砸嗎?”
包拯解釋道:“解鈴還須係鈴人,此事讓她去辦,反倒比我們出麵更為妥當。”
馬漢仍有些擔憂:“真的無需派人跟蹤小蜻蜓嗎?”
包拯搖頭,目光篤定:“她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
暮色四合,冼府廳堂燭火搖曳。
冼重貴瞥了眼桌上的飯菜,忽然沉下臉對身旁侍立的丫鬟嗬斥:“去!把老王給我叫來!哼!”
不多時,廚子老王躬身趨入,戰戰兢兢地應道:“老爺?”
冼重貴抬手指著桌上的瓷碗,語氣帶著幾分不耐:“老王,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菜?”
“回老爺,這是清炒雞胗。”老王湊近了細看,低聲回道。
“這個呢?”冼重貴又指了另一道菜。
“哦,是糯米釀雞翅膀。”老王不敢怠慢,連忙應答。
“那這個?”
“是燉雞腿。”
一旁的冼小郎挑眉問道:“嗯?燉雞腿?用什麼燉的?”
“回小少爺,用的黃酒。”老王恭聲答道。
“糯米釀雞翅膀,這裡麵釀的是什麼?”冼小郎追問道。
“是糯米。”
“那水煮雞血裡放了什麼?”
“放了些辣椒。”
冼小郎怒聲道:“黃酒是雞嗎?糯米是雞嗎?辣椒是雞嗎?哼!這算什麼全雞宴!”
冼重貴臉色愈發難看,轉向老王問道:“清炒雞胗,你放的什麼油?”
“老爺,是豬油……”
“啪!”冼重貴猛地站起身,抬手就給了老王一個響亮的耳光,怒斥道:“你笨得就像豬一樣!”
“老爺,這……這清炒雞胗放少許豬油才香啊……”老王捂著臉,委屈地辯解。
冼小郎在一旁幫腔:“爹說要吃全雞宴,管它香不香!”
老王嚇得渾身發抖,連忙求饒:“好好好,小的這就去重新做,這就去!”
“算了算了!”冼重貴擺了擺手,語氣裡滿是厭棄,“我沒這個興致了,把這些菜都拿去喂狗!快!”
此時,院外老槐樹上,一道黑影悄然蟄伏——正是小蜻蜓。
她一身黑衣融入暮色,將大廳裡的一切儘收眼底,心中暗忖:原來這就是那個用奸計騙取村民田地的富戶冼重貴父子啊。
後院廚房裡,老王看著端進來的雞肴,心疼得直咧嘴,心想扔了實在可惜,便拿起一塊雞腿,剛要送進嘴裡,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冷笑。
“嗬嗬,還不是讓我逮個正著!”冼小郎擋住他的動作。
冼重貴隨後也走了進來,見狀勃然大怒:“好啊!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我不是讓你給狗吃嗎?你是狗嗎?”
“老爺,小的……小的隻是不想太浪費……”老王嚇得連忙丟掉雞肉求饒道。
冼小郎眼珠一轉,對冼重貴說道:“爹,他想吃,那就讓他吃吧。”說著,抬手就將一盆飯食狠狠灑在了地上。
冼重貴陰沉著臉,對老王獰笑道:“好!狗怎麼吃,你就怎麼吃!”話音未落,他與冼小郎便一同上前,將老王死死按在地上,逼著他去吃地上的食物。
老王拚命掙紮,冼重貴見狀,威脅道:“既如此,你欠我家的錢,就用你那老婆來抵吧!”
老王嚇得魂飛魄散,連連磕頭求饒:“老爺,饒了小的吧!饒了小的吧!”可冼重貴父子二人哪裡肯依,依舊死死按著他。
這一切,都被隱在廚房窗外的小蜻蜓看得一清二楚。她眼中寒光一閃,暗自決定:定要好好教訓這對囂張跋扈的父子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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