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和尚見狀,驚呼一聲“師父”,見來恩點頭,也跟著追了上去。
公孫策連忙對著來恩拱手,一臉“歉意”:“讓大師見笑了,這孩子就是這般莽撞,管都管不住。”
來恩卻不以為意,擺了擺手:“無妨無妨。法寅,你去叫幾個人,把幾位施主的行李搬到客房去。
幾位施主,請隨老衲來。”
“弟子遵命。”法寅躬身應下。
另一邊,黑衣人在寺中七拐八繞,展昭緊追不舍,小和尚法醜亦步亦趨地跟在最後,三人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誰也沒能追上誰。
“施主,等等!”法醜氣喘籲籲地喊道。
展昭猛地停下腳步,指著前方一扇緊閉的木門:“他好像跑到裡麵去了!”
這時法醜也追了過來,聞言連忙擺手:“不可能的,這門常年鎖著,從不讓人隨意進出。”
展昭拍了拍額頭,露出一副懊惱的神情:“哦,對對對,是我情急之下看錯了。那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藏經閣。”法醜解釋道。
“定然是往前麵跑了!”展昭說著,轉身便繼續往前追。
“誒,施主,那邊是禁地,不可去啊!”法醜急得跺腳,連忙跟上。
黑衣人拐過一道院牆,確認無人尾隨,迅速摘下麵巾,露出一張英挺的麵容——正是王朝。
他抬手擦了擦額角的薄汗,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這出“追捕黑衣人”的戲碼,本就是眾人商議好的計策,目的便是借著追捕的由頭,將金龍寺的布局摸個一清二楚。
……
來恩大師領著眾人前往客房,路上閒聊間,公孫策“無意間”說起了留宿的緣由:
“本是與友人約在此處碰麵,可到如今也不見他的蹤影,無奈之下,才想在貴寺暫居幾日,再作打算。”
“原來如此。”來恩大師頷首,語氣溫和,“幾位若是不嫌棄寺中粗茶淡飯,便安心住下,後續之事,再從長計議便是。”
“那就多謝住持了!”公孫策連忙道謝。
月瑤與李蓮花安靜地跟在隊伍後方,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座寺廟。
金龍寺的規模很大,青磚黛瓦錯落有致,庭院打掃得一塵不染,來往的香客絡繹不絕,香火鼎盛。
行至一處院落前,公孫策抬頭看向匾額,念道:“無所居。”
“這裡麵便是客房了。”法寅上前說道。
院門兩側的柱子上,題著一副對聯:“淚酸血鹹悔不該手辣心甜隻道世間無苦海;金黃銀白但見了眼紅心黑哪知頭上有青天。”
公孫策眼中一亮,讚道:“好句!真是妙極了!”
李蓮花亦頷首稱讚:“果然是好句。上聯嵌了甜、酸、苦、辣、鹹五味,下聯嵌了紅、黃、藍、白、黑五色。
出家人講究五蘊皆空,此地名為‘無所居’,無有之間,著實耐人尋味。”
“不錯!”
公孫策附和道,“‘無所居’既可解為給居無定所之人一個安身之處,亦可解作無所可居之意,配上這副對聯,真是妙不可言。
心無所居,皆因五味五色纏身,五蘊不空啊。”
來恩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兩位真是獨具慧心。許多香客到此,都對‘無所居’三字百思不得其解。”
“師父。”這時,一名小和尚領著換了一身尋常布衣的王朝走來。
公孫策連忙笑道:“這是我的人,名叫王朝,力氣大得很。”
來恩了然地笑了笑:“哦?公孫先生的戲班子,當真是藏龍臥虎啊!”
王朝對著眾人拱了拱手,目光轉向公孫策:“展兄弟呢?”
“他追黑衣人去了。”公孫策答道。
“追黑衣人?”王朝故作驚訝。
“放心吧。”來恩大師安撫道,“老衲的徒弟法醜會把他帶回來的。金龍寺是塊淨土,不會有什麼事的。法寅,帶幾位施主去房中歇息吧。”
“是,幾位施主,請跟我來。”
片刻後,法寅領著眾人來到一座院落前,介紹道:“幾位施主,這裡是無心堂,客房環繞四周,分為春夏秋冬四廂,每廂各有梅、蘭、菊、竹四間房。”
話音剛落,展昭便與法醜一前一後地跑了過來,展昭喘著氣問道:“那黑衣人呢?你們有沒有看到?”
“不要再胡鬨了!”公孫策瞪了他一眼,轉而對法醜拱手,“勞煩小師父了。”
法醜擺了擺手,看向展昭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欣賞:“施主的輕身功夫不錯。”
展昭揚了揚下巴,得意道:“我棍上的功夫更好!”
“那好,有機會定要與施主切磋切磋。”法醜不服道。
“法醜,休得無禮。”法寅輕聲嗬斥。
“是,師兄。”法醜收斂了神色,轉而對眾人道,“幾位施主,實在抱歉,寺中客房已住滿,如今隻剩下冬梅、冬蘭兩間房了。”
公孫策連忙道:“無妨無妨,我們三人住一間,他們夫妻住一間就行。”
“如此,幾位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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