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拿起茶壺,清澈茶湯注入白瓷杯,一杯遞到月瑤手邊,另一杯自留,淺啜一口,眉眼間帶著幾分慵懶的閒適。
展昭見狀,也連忙拿起茶壺,給公孫策斟了滿滿一杯,茶香混著飯堂裡隱約的菜香,漫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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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邊品茗,一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堂內往來的食客。
鄰桌恰好坐著那個臉上帶疤的惡漢——正是他們留意的疑人丁,身邊牽著個八九歲的小女孩,梳著兩條細細的辮子,眼眶紅紅的,分明是剛哭過的模樣。
忽然,惡漢猛地一拍桌麵,“啪”的一聲震得杯盞輕顫,粗聲吼道:“喂!磨蹭什麼?菜還不上來!”
突如其來的怒喝讓在座食客皆是一怔。一個小和尚連忙快步上前,躬身致歉:“施主恕罪,菜馬上就來,小僧這就去催。”
月瑤望著那小女孩怯生生的模樣,低聲對身旁幾人說:“這人也太凶了。你看那孩子的眼睛還紅著。誒~你說他們是父女嗎?”
李蓮花的目光掠過那桌子,那上麵擺滿了菜肴,而小女孩麵前隻有一碗白飯,正小口小口地扒著,一筷子都沒碰那些菜。
他淡淡開口:“應當不是。”
展昭好奇地追問:“李大哥怎麼這麼肯定啊?”
“猜的。”李蓮花唇邊噙著一絲淺淡的笑意,“哪有當父親的讓自己的孩子隻吃白飯,自己卻大魚大肉?”
展昭撓了撓頭,仍有些不解:“說不定這孩子就是喜歡吃白飯呢?”
李蓮花笑而不答,隻是抬手給月瑤的空杯又添了些茶。
月瑤順著他的目光再看,見那惡漢時不時瞪向小女孩,眼神裡毫無溫情,心中便也篤定了這兩人絕非父女。
正說著,展昭忽然壓低聲音,朝左側努了努嘴:“公孫大哥,你看——疑人乙那個樵夫,正在偷看我們呢。”
眾人順勢轉頭,果然見不遠處那個身著粗布短打、帶著柴刀的樵夫,正偷偷打量著他們。
而前麵不遠的地方,那個捧著書卷的書生疑人甲),方才也正偷瞄這邊,對上視線的瞬間,又轉了回去。
這時,飯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拄著拐杖的瘸子、兩個身材魁梧的運鏢師一同走了進來。
那兩個鏢師正是唐基、唐潛兄弟,見瘸子走得遲緩,擋在前麵,唐基猛地伸手一推,將瘸子推倒在地。
他惡狠狠地罵道:“腿瘸了眼也瞎了?敢擋爺爺的路!”說著就要抬腳去踢。
“住手!”一聲怒喝傳來,王朝快步從門外走進來,一把揪住兩人的後領,像拎小雞似的將他們拎到一旁,沉聲道:
“沒看見人家行動不便嗎?如此欺淩弱小,算什麼本事!”說完便俯身去扶地上的瘸子,旁邊的小和尚也連忙上前搭手。
唐基兄弟見狀,知道王朝身手了得,自己絕非對手,隻得咽下這口氣,悻悻地小聲嘀咕:“多管閒事,狗拿耗子!”
王朝懶得理會他們,徑直走到月瑤幾人桌前坐下,臉上仍帶著怒意:“這兩人也太過分了!”
展昭環顧四周,低聲道:“這下人可都到齊了——兩個形跡可疑的鏢師,還有疑人甲、乙、丙、丁,一個不差。”
李蓮花看向王朝,語氣平和地問道:“王朝,你怎麼來得這麼晚啊?可是出了什麼事兒?”
王朝搖搖頭:“路上好像瞥見兩個人影,耽誤了些時間。”
公孫策追問:“可有什麼發現?”
“沒有,那兩人一閃就不見了。”王朝答道。
話音剛落,飯堂門口又走進一人。
此人身著素色長衫,神色淡然,展昭見了,微微蹙眉:“這人麵生得很,我之前沒有見過。”
月瑤心念一動,說道:“會不會就是你說的房間傳出咳嗽聲的那家男子?”
展昭點頭:“多半是他,想來是來給那位咳嗽的女子取藥的。”
果然,隻見那男子走到櫃台前,對管事的和尚拱手道:“大師,敢問我妻子的藥煎好了嗎?”
展昭望著他的背影,語氣凝重:“我看此人腳步沉穩,若論武功,恐怕不在我之下。”
李蓮花聞言,抬眼望去,見那男子行走時腳步輕盈,落地無聲,即便快走,也未發出半點聲響,頷首道:“確實,此人內功造詣不淺,武功定然也不俗。”
就在這時,鄰桌的刀疤惡漢已然吃飽,一把拽起身邊的小女孩,起身就要離開。
隻是要走到門口,就得越過那個取藥的男子。
刀疤漢眉頭一皺,粗聲道:“讓開!彆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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