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卑鄙小人,便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公孫策眸中閃過一絲銳光,揚聲道,“走!”
……
展昭提著酒壇走進屋裡,隻見唐基、唐潛被反綁在地,脊背相貼。
他故作訝異,歎了口氣:“原來二位在此處。奇怪,王朝大哥喚我前來,怎的自己倒先走了?”
見二人怒目而視,卻一言不發,展昭晃了晃手中酒壺:“本是帶了好酒來與二位解悶,既然你們無心,那我便帶回去了。”
“誒!彆走!”唐潛急忙開口,目光死死盯著酒壺,“你手上拿的真是酒?”
唐基也咽了咽口水,連連點頭。
展昭挑眉:“二位想喝?”
“想!太想了!”二人異口同聲。
展昭走到唐基麵前,酒壇微微傾斜,卻在酒壇即將觸到他唇邊時驟然停住。
身後的唐潛急得跺腳:“該我了該我了!展大俠,先給我喝一口!”
展昭轉身高舉酒壺,似笑非笑:“你們當真要喝?”
“渴死了!展大俠行善積德,就給我們喝一口吧,就一口!”唐基急切,唐潛也跟著附和,語氣近乎卑微。
“也罷,”展昭故作沉吟,“我自相國寺而出,慈悲為懷,便允你們各飲一口。”
“多謝展大俠!”
酒液入喉,二人意猶未儘,還想再要,卻見展昭收起酒壇,幽幽道:“若是我說,這酒裡有毒呢?”
二人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隨即唐潛嗤笑一聲:“展大俠莫要開玩笑了,您一身正氣,怎會下毒?”
“玩笑?”公孫策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他負手而入,神色冷峻,“展昭沒有說笑,這酒中確有毒藥,此刻怕是已然發作。”
話音剛落,唐基、唐潛便覺腹中絞痛難忍,額頭冷汗直冒。
展昭抱著手臂,語氣帶著幾分戲謔:“喲,毒性這就開始發作了?”
“你們……你們這些小人!竟敢下毒害人!”唐潛疼得齜牙咧嘴,破口大罵。
公孫策冷笑一聲:“小人?你們下毒謀害胡家五口時,怎不想想此舉卑劣?我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你們到底想乾什麼?”唐潛咬牙問道。
“很簡單,”公孫策居高臨下看著他們,“與我們合作,如實回答幾個問題。若答案能讓我滿意,解藥自然奉上。”
“我都說!我什麼都說!”唐基連忙哭喊,“先給我解藥,快!”
公孫策卻置若罔聞,轉身走到一旁靜立。
“你什麼意思?!”唐潛怒視著他,又轉頭瞪向唐基,“都怪你!當初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我出的主意?明明是你貪財!”唐基也火了,二人當即爭執起來。
“住口!”展昭沉聲喝止,“先說,為何要毒殺胡家五口?”
唐潛隨口道:“為了劫財!”
“劫財?”公孫策挑眉,轉身對展昭道,“既是如此,不必多問,讓他們自生自滅便是,我們走。”
“彆!彆走!”二人急了,唐潛連忙改口,“其實是有人指使我們殺他們的!”
公孫策腳步一頓,示意展昭留下。展昭搬來兩張椅子,與公孫策相對而坐:“說吧,指使你們的人是誰?”
“他叫何遠。”唐潛不敢再隱瞞。
“何遠?”公孫策眸色一沉,“你們如何與他相識?”
“小時候我在他手下做過小工,”唐潛緩緩道,“他那時候是走私私鹽的。
後來我和唐基與人爭執,誤殺了人,被判了刑。何遠靠走私發了大財,後來便洗手不乾了,我們也多年未曾相見。”
唐基補充道:“四年前我們出獄,他突然派人找到我們,給了些錢財,卻始終未曾露麵,一直以書信聯係。”
“我在你們房中搜到一封信,”公孫策追問,“你們如何確保書信能準確送達?”
“那封信上沒有標記,他不會收的。”唐基連忙解釋。
展昭恍然大悟:“如此說來,你們早就知曉胡家五口要行刺包大哥?那晚樹林中的人果然是你們!”
唐潛點了點頭。
“你們怎會知道他們的計劃?”公孫策追問。
“我們跟著他們好些年了,”唐潛低頭道,“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都了如指掌。”
“為何要跟蹤他們?”
“是何遠讓我們做的,”唐基答道,“他給了我們錢,讓我們盯著胡家。若是他們去官府申冤,我們就賄賂官員;賄賂不成,便暗中破壞他們的計劃。”
“原來如此。”展昭了然,“那何遠為何要針對胡家?”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二人異口同聲,唐潛急忙道,“我們隻是拿錢辦事,他從未說過原因!”
“該說的我們都說了,”唐基哀求道,“展大俠,公孫先生,快給我們解藥吧!”
公孫策站起身,對展昭道:“走。”
“解藥!你們答應給我們解藥的!”二人急得大喊。
公孫策腳步微頓,回頭瞥了他們一眼,語氣帶著幾分嘲弄:“方才給你們喝的,不過是些清熱解毒的草藥罷了,哪來的毒?不過是想替你們清洗一下滿是汙穢的腸胃。”
展昭晃了晃空酒壺,笑著問道:“二位還想再喝一杯嗎?”
“不喝了!不喝了!”二人連連擺手,臉上滿是驚懼與羞憤。
展昭輕哼一聲,轉身與公孫策一同離去。
身後,唐潛氣急敗壞的咒罵聲漸漸遠去:“你們騙人!你們這些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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