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我覺得手塚應該已經甩了他,不然你看他天天黑著臉,puri”
小豬:“他不一直黑著臉嗎?”
狐狸:“手塚肯定是受不了他的臉色才一直拒絕他的!piyo~”
小豬震驚:“那真田還念念不忘?還天天念叨?他是那個字母翻車了嗎?!”
狐狸晃著尾巴:“可不是嗎?他一直隨身攜帶的字帖裡就有寫著‘手塚’的字帖呢!piyo~”
這下子就連柳生和桑原都忍不住把視線瞟到了真田的身上。
真田的網球袋裡確實一直放有幾個字帖,但他們之前還以為都是他自己寫的警示語呢,隨身帶著彆人名字的字帖,確實不太尋常啊!
幸村和柳站在旁邊微笑著看真田的笑話。
真田的火氣壓抑不住了,他確實有帶寫著“手塚”的字帖,但是那是他祖父寫了送給他的,長輩賜不可辭!
他本來沒覺得隨身帶著有什麼不對,但這會兒被他們拿出來說事,好像他真的有那個心思一樣?
而且……仁王雅治是怎麼知道他帶著那個字帖的?!
“仁王雅治!丸井文太!你們太鬆懈了!!!”
第二天上午他們就在酒店的大堂裡,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跡部和忍足。
“樺地呢?”仁王左右看了看。
“他們二年級今天有考試,走吧,本大爺今天就儘一儘地主之誼。”跡部說著起身,雙手插著兜,身後的掛件變成了忍足。
忍足也左右看了看,隨即疑惑地問:“你們不是還有一個小學弟也一起來的嗎?就是頭發很長腿也很長的那個小學弟?”
跡部:“……”
幸村回答他:“小澪陪著赤也呢。”
其實幸村本來也想留在醫院裡陪陪切原的,但總感覺留在那裡會有點多餘,所以就帶著一幫同樣是多餘的人出來了。
跡部問仁王:“你們想去哪裡?”
“puri~”仁王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我們去青學吧!”
跡部:“?”
後麵吊著胳膊的真田:“……”他已經無力反駁了。
關於要去青學看熱鬨的議題,除了真田外全票通過。
真田的反對票不作數。
仁王是想看之前那個“越前龍馬打敗了手塚”的消息的熱鬨。
外麵並沒有相關的新聞出來,青學也沒有傳出什麼閒言碎語,也就是說這兩人大概是私下進行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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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柳帶回來的信息看,事情應該是在網球部內,眾目睽睽下發生的,所以是龍崎瑾下了封口令。
幸村覺得他們一大票人整整齊齊的走進青學的網球部,好像有點子砸場子的感覺。
所以……
柳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是帶弦一郎去看望手塚君的。”
跡部:“……”你看我信不信你?
忍足疑惑:“手塚君怎麼了嗎?也受傷了?”
幸村微笑:“誰知道呢?”
這個階段的手塚確實是有傷在身的,不過幸村不打算說出來。
作為手塚隊友的越前龍馬都重生回來了,也沒有讓手塚去進行治療。
那他們作為外人,也沒必要太攬事。
幸村和柳都默契的沒有在網球部裡提到過手塚的手傷,切原也沒有說過,畢竟他們部裡還有一個手塚的“狂熱追求者”。
對柳和切原來說,他們忘不掉在世界賽和職網積分賽上,手塚和幸村的對決。
而對幸村來說,手塚國光在上一世跟他們從頭到尾都是對手的關係,他雖然和手塚有過兩場比賽,但他對手塚並沒有執念。
幸村也沒有什麼一定要打敗完全體的手塚的想法,不管那兩場比賽有沒有那個意識的介入,輸了就是輸了,他承認自己的失敗,但他不會讓失敗的經曆禁錮住自己。
不過就算要去看熱鬨也不是馬上就能看,每個學校的社團活動都是在下午,這個時候過去就隻能進教室和他們一起上課了。
所以他們還是先跟著跡部去享受了一波大少爺的地主之誼。
介於真田怎麼說也是個傷患,跡部貼心的安排了倆保鏢跟著他,以免一個不小心的就磕磕碰碰。
然後真田的身後就多了兩個黑西裝戴墨鏡的高大跟班,真田走在前麵,黑一張臉還掛著胳膊。
幸村多看了兩眼,在路過一家服裝店時進去買了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給真田穿。
真田不明所以,因為右手打著石膏的緣故,外套隻能披著。
接下來的一路上,真田打頭陣,路人都繞道而行,連多瞟一眼都不敢。
“待會兒我們就保持現在的隊形進青學吧!puri~”白毛狐狸一臉興奮的舉著相機在後麵拍攝。
這個相機是跡部拿給他的新款,在之前那個相機摔壞了後的第二天就到手了。
“你們是真要去青學找茬嗎啊嗯?”走在旁邊的跡部忽然問道。
“這個嘛~”仁王把鏡頭轉到了跡部的臉上,他笑著問,“大少爺是擔心我們去找手塚君的茬嗎?piyo~”
“本大爺是擔心你們就這麼過去了,馬上就會被青學的保安拿棍子打出去。”跡部無語的把他的鏡頭又轉回去。
鈴——
青春學園校門口,此時正是放學時間,進出的學生和老師繁多。
幸村、真田和柳,還有仁王和跡部,五個人直接逆著人流走進了校門口,保安瞥了一眼後就完全不管了。
“我說,一個招呼都不打就直接來找人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真田非常無語,他一點也不想來,但是柳和仁王硬拽著他過來了。
至於其他人?
丸井待在商場的蛋糕店裡走不動道了,而那家的蛋糕正好都是低糖蛋糕,難得放假柳也沒限製他,丸井就給慈郎打電話叫了小粉絲出來一起吃蛋糕。
桑原全程哭唧唧的跟著。
忍足帶柳生去到一家書店裡後,就不見人了。
跡部確實是有點擔心仁王會在青學玩脫了,畢竟這隻狐狸太能搞事了。
“哎呀,可是我已經告訴手塚君,弦一郎要來看望他了啊。”幸村笑著把手機裡剛發送的郵件亮了出來。
[幸村:手塚君,弦一郎帶我來看望你,已經到校門口。]
真田:“……”
幸村看著柳,忽然問:“蓮二有聯係在青學的熟人嗎?”
柳有些意味深長地說:“他大概會在我們離開後,就告訴部裡的人吧。”
告訴他們,他和立海大的柳蓮二是幼馴染,然後越前龍馬大概會幫乾貞治完善資料。
其實今天幸村和柳同意來青學一趟,也有其他的原因。
有棲澪查到青學的消息後會先告訴幸村和柳,再由兩人篩選可以告訴其他人的消息。
之前開會時有一件事他們沒有說,那就是越前龍馬跟青學的正選都科普了單方麵同調的事,試圖讓他們青學的人早立海大一步出一個單方麵同調的人。
仁王的單方麵同調在u17裡可是獨一份的東西,可以和任何人同調,甚至可以和對手同調,這在任何一個團隊賽裡,都是可以保底的王牌。
u17的幾個教練包括三船在內,都想多培育出一個能單方麵同調的人才,但直到仁王離開訓練營了,也沒有再出一個會單方麵同調的隊員。
“青學這麼小啊!”仁王拿著相機轉了一圈,突然就對準了一個長相有些凶惡的人,“puri?”
跡部見仁王突然停了下來,他回頭看去,就看到了前麵那個也沒有穿青學校服的人。
一頭銀發往後梳,下三白的眼睛帶著戾氣,一副要來打架的模樣。右手拿著一個粉色的網球拍,倒是跟他整個人的氣質完全割裂。
“哦?這麼巧?”柳也看到了人,他微微睜開眼和幸村對了下視線。
真田微微眯起眼,這人明顯是要來找事的,就是不知道是來找誰的事了。
眼見那人就朝著他們走過來了,真田腳下往前一挪,擋在了幾人麵前。
“喂!”亞久津在真田的麵前停了下來,隨意的掃了幾人一眼,直接問道,“你們誰知道青學的網球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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