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
跡部剛言語諷刺了一下椿川的經理,就注意到了人群裡的仁王,還有旁邊貌似在衝著仁王怒吼的人。
跡部抬腳走了過去,圍觀的人群下意識的就讓開了一條道,然後視線緊貼著跡部跟過去。
“你不是說不過來嗎?”
跡部站到了仁王的麵前,笑著看他,又狀似無意的垂眸瞥了一眼月島,那一眼裡飽含著警告。
月島撇了撇嘴,轉身走了。
仁王勾起嘴角:“我就路過看一眼,現在一眼也看完了,我要回去了,puri”
說完後完全不給跡部反應,他轉身就跑開了。
仁王現在不太想搭理跡部,在學校論壇公開什麼的,他問過他怎麼想了嗎?他其實覺得那個告白已經是他能承受的最高極限了。
他和跡部,還不一定以後怎樣呢。
仁王發現從這邊去俱樂部還能路過青學的賽場,他決定過去瞅一眼,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仁王君?”
仁王剛走到某個球場的入口處,就聽到了一聲呼喚,他扭頭看向旁邊,是站在鐵網外的手塚國光。
此時正在進行比賽的球場裡麵,擊球聲和田仁誌的叫罵聲都非常清晰。
仁王莫名感覺手塚像是在這裡等著他過來一樣。
手塚見仁王隻是看了他一眼就回過頭去朝著球場裡張望,他就問道:“我現在要回球場了,你也要進場內嗎?”
仁王想了想,覺得還是彆進去為好,他沿著鐵網邊上走,尋找好一點的視角位,沒一會兒他就走到了手塚的旁邊。
他發現這裡的視角能很清晰的看到全場,當然距離有點遠,如果是視力不好的人會連人的動作都覺得模糊。
想到這裡,仁王又轉頭看向了手塚……的眼鏡。
“……你去哪個球場都不需要走近呢。”突然覺得還怪讓人羨慕的。
“什麼?”手塚疑惑了下。
“沒什麼。”仁王把視線放回到球場內,他忽然問,“把越前龍馬放在單打三的位置,你們倒是不覺得大材小用啊,puri”
現在在球場上比賽的是越前龍馬和田仁誌,田仁誌一邊擊球一邊用嘴巴輸出,而越前龍馬則是不發一言的回球。
隻看這場麵,田仁誌就是一個身材魁梧還口不擇言的惡人,而越前龍馬就像是被對方欺壓的柔弱少年。
從部分觀眾的表情來看,他們也被這樣的“表麵”給蒙住了眼睛。
看來越前龍馬確實非常沉浸於去按原軌跡發展,球場上捉弄對手一向是每個人的權利,隻不過對青學而言這項權利就隻能是他們的專屬。
手塚聽出他話語裡的諷刺,不過他其實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對於出場的位置,越前龍馬根本不聽任何人的勸解。
手塚不知是出於什麼考慮,原本是他自己說要回場內的,結果這會兒又站在原地不動了,仁王好幾次對他投去探究的眼神,他都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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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龍馬最終以64贏下的時候,他的臉上還出現了不滿的情緒,在賽後握手的時候,他似乎就直接對著田仁誌開嘲諷了。
田仁誌被激得舉起球拍就要砸過去,裁判的哨聲和木手的製止同時響起,但比嘉中學還是被裁判警告了一次。
雙打二是不二周助和河村,對上的是平古場和知念寬。
仁王多看了河村一眼,他有理由懷疑,越前龍馬想留下他就隻是為了走劇情。
這場比賽,青學如一周目一樣用76的成績拿下了比賽,隻是有些觀眾似乎不太滿意這個比分,掌聲並沒有上一場的熱烈。
“不二周助也和越前龍馬一樣總是一意孤行吧?你還真是不容易啊!puri”仁王嘲諷的笑著。
手塚保持了沉默。
單打二的菊丸在球場上一如一周目一樣,突然整出了個分身,還擺出了雙打的陣型,裁判隻是錯認了一下那個分身,對於菊丸站在雙打位上去比賽卻並沒有製止。
但是這一次,觀眾裡的質疑聲響了起來。
“這都不製止?我記得單打比賽用雙打位去比賽不僅不符合規則,而且還有安全隱患吧?”
“這個裁判是不懂嗎?連比賽的安全常識都沒有?他是怎麼當上裁判的啊?”
質疑聲響起的很突然,但其他人一聽也覺得很有道理。
單打和雙打的網柱高度不同,因此,如果以雙打的角度去打單打的球是存在安全差異的,而且網球的落地點在單打和雙打裡也是不一樣的。
觀眾不顧保安的鎮壓毅然要為青學的選手的安全發聲,被攻擊的裁判有些不知所措,最終是坐在記分牌前麵的裁判長出麵對觀眾致歉,並當場換了判分裁判。
菊丸的打法被製止了,他剛升起的鬥誌也被摁了回去,單打二最終被甲斐以64的比分拿下了。
仁王微微挑眉,他略微好奇的問旁邊的手塚:“我其實一直好奇,你們青學是不是從來不會去研究賽規的啊?”
手塚一時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青學在比賽正式開始之前,還大義凜然的對著比嘉中學的人說什麼今天他們要五場全勝,好給六角中學報仇。
這就是直接表明,他們要用優勝者可以提出五場全打的特殊規則,比賽還沒開始打就先確認了前三局的勝利。
明晃晃的就是要給比嘉中學羞辱。
六角中學的人今天也來了,雖然老爹讓他們離青學的人遠一點,但不二周助提前告訴了佐伯,青學會在這場比賽裡給他們報仇的話。
對於不二周助的話,佐伯沒有糾正他的用詞,但其實他覺得比賽輸贏用報仇來說事,總感覺好像他們輸不起一樣。
但青學都擺明了是幫他們出頭的,那不過來加油就說不過去了。
現在菊丸在原本的決勝局裡輸了,他一下場就低氣壓,一副完全不能接受的樣子,大石和桃城一直圍著他安慰。
而旁邊的越前龍馬低氣壓更強,但其他人都默默的挪遠了位置。
雙打一是乾貞治和海堂對戰不知火和新垣。
太陽的暴曬讓新垣有些不舒服,所以他們打算速戰速決。
在看到乾貞治的數據不斷被對麵的兩人打破時,仁王就猜測,柳已經和木手聯係上了。
青學的雙打一明顯敗局已定。
手塚忽然看向了仁王,他說:“仁王君能陪我去打一場熱個身嗎?”
仁王歪頭看向他,表情像在看外星人一樣,他的視線上下掃視了好幾遍手塚,最終發出了一個疑問。
“你不會是……被奪舍了吧?”
手塚:“……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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