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去英國的時候,立海大是和冰帝一起出發的,因為某位大少爺不想和他的戀人分開,就親自打電話跟幸村做了溝通。
他們坐的是跡部家的私人航班。
“啊嗯,比賽結束之後都先彆離開。”
跡部坐在雙人座位上,他伸手把旁邊正低著頭打遊戲的小狐狸給攬到了懷裡,再在那頭柔軟的銀發上親了一口。
“到時候本大爺請你們吃我和雅治的訂婚席。”
跡部的語氣裡是滿滿的驕傲,就算被小狐狸惱羞成怒的扇了一巴掌,他揚起的嘴角也沒有落下分毫。
坐在周圍的其他人幾乎是同步的瞬間探頭,他們的眼神裡無一不是震驚。
“你、你們、不是你們……”丸井呆愣了幾秒,說話都磕巴了,“狐狸!你、你怎麼那麼快就讓他走到這一步了?”
後半句話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上輩子一直是單身寶寶的幸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他說:“我其實一直以為我們雅治是不婚主義呢。”
所以以前才遲遲沒有鬆口。
“……本來是的。”仁王沒忍住說道。
然後腰上就被暗暗的掐了一把,仁王立馬瞪向旁邊的人,誰知道這人竟然順著他轉頭的動作貼了一下他的嘴角。
仁王:“……”
仁王迅速起身,臭著臉走到了後麵紮堆的後輩那裡。
“赤也、澪、日吉、鳳!我們來打‘格鬥’吧!誰要是贏了就讓跡部準備禮物!不滿意就能一直換的禮物!”
仁王氣呼呼的說完了後又頓了下,他扭頭看向了坐在跡部後麵的人,他招呼道:“樺地,你也過來!我們打團賽!”
樺地默默的站起身走向後麵。
跡部用手掌抵著嘴悶笑了一下,聲音裡都是愉悅。
其他人都收回了探出的腦袋,臉色都是一致的無語,他們這是造了什麼孽,才要被硬塞這碗狗糧?
“哼,跡部,既然做了決定,就彆再做出讓那家夥發瘋的事了。”作為上輩子唯一見證了這兩人各種沒嘴行為的真田冷冷的說道。
跡部的眼中微閃了下,他語氣認真了一些:“你放心,本大爺知道輕重。”
忍足代替所有人繼續探究剛才的事情,他再次伸出了腦袋:“跡部,你是怎麼讓仁王鬆口的啊?你不會是……”
忍足的語氣忽然拉長,尾音上揚,他的眼睛彎成了倒月牙,嘴角也慢慢的拉到了耳朵上。
旁邊的向日:“……你笑的好i變i態啊,侑士。”
跡部瞥了一眼瞬間就豎起了耳朵的其他人,他勾起了嘴角。
他以前是不會主動分享自己的事情給彆人聽的,但奈何現在的這件事讓他既驕傲又興奮,他現在隻想拿著個喇叭讓彆人來誇他!
“也沒什麼,就是篝火晚會那天我送雅治回家,就正好碰上了雅治的父母都在家……我就順勢進去拜訪了一下。”
其實是他纏著小狐狸要離彆吻,然後就被剛好買菜回來的仁王媽媽,和正好出門倒垃圾的仁王爸爸,給撞了個正著。
跡部拉起僵硬的狐狸爪子,主動跟仁王的爸媽坦誠了兩人的關係,還提出了讓家中的長輩來拜訪。
恍恍惚惚的仁王爸媽隻是心思複雜的點頭。
跡部回到家之後就馬上給正在度假的爸媽打去電話,直接搖人到了霓虹。
反正,就是在所有人都在為了去溫布爾登錦標賽而加訓的時候,跡部就快速的搞定了雙方父母的見麵,以及談論到了給兩人先訂婚的事。
跡部的爸媽拿出了最真誠的態度,在他們告訴跡部,仁王的爸媽同意了讓兩人先訂婚的時候,跡部其實都有些不敢置信。
隨即他就想到了關鍵,那就是仁王必定是對他的爸媽表達了他的一些態度,他的爸媽才會同意了這件事的。
跡部想通之後,心軟得一塌糊塗,他的小狐狸啊……
跡部在座位上陷入了回憶,臉上都是滿足的笑容,整個人都在往外冒小花花。
幸村歎了口氣:“沒想到我們的欺詐小狐狸那麼快就又栽進去了。”
丸井說道:“所以我說那家夥其實是戀愛腦啊。”
丸井吐槽完後,又扭頭看向了隔著過道的那邊,坐在單人座上的某個一直沉默的人,他想了一下就問:“柳生,你要不要吃小蛋糕?”
柳生翻了一頁手上的書,平靜的回了一句:“不用了,我不習慣坐飛機的時候吃零食,還有,丸井君倒是沒必要擔心我。”
柳生知道丸井在某些方麵敏銳得可怕,他自認自己藏的很好的心思,是連幸村和柳都沒察覺到的,但是丸井卻看出來了。
至於那隻狐狸……他知不知道都無所謂了。
“丸井不如多關心一下胡狼君的狀態吧。”
丸井聞言就瞥向了身邊的搭檔。
桑原此時正捧著手機和誰聊天的樣子,臉上還帶著一點羞澀的笑容。
丸井:“……”
其實涼川惠子會在篝火晚會上去邀請桑原跳舞是丸井的提議,隻是丸井也沒想到這兩人竟然就這麼開始了密切的聊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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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是單身的丸井感覺有點慪氣。
在立海大和冰帝正飛在天上的時候,青學網球部的正選集合到了校長的辦公室裡。
“彆的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反正給你們安排比賽的人也不是我。”
新校長的黑邊框眼鏡泛著白光,他的語氣有些警告的意味:“隻是你要記住了,你們在外麵代表的就是青學的形象,那就彆再讓青學丟臉了!”
在麵前站著的一排人穿著隊服、背著網球袋,卻似乎每個人都在出神。
手塚站在靠近門口的那一邊,他抓著自己的左手手腕,視線落在了地板上,他此時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天下午突然接到的跡部的電話。
“本大爺會和仁王結婚,你就這麼告訴你的父親,他是我的命,他要是出現了一點傷害,我會拚上跡部財團所有的力量鏟除掉傷害他的人。”
跡部說完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手塚還保持著接聽電話的姿勢久久不動,直到母親在房門外叫他下去吃飯,他才慢慢的回過了神。
手塚垂眸看向了枕頭邊上放著的一個隻有巴掌大的毛絨小狐狸,他緩緩閉上了眼睛,舉著手機的手臂終於放了下來。
他應該很高興吧?
“大和部長!”
大石和菊丸的驚呼聲把手塚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抬起頭,就看見染了一頭黃發還換了一副眼鏡的大和走了進來。
桃城低聲嘀咕了一句:“大和部長怎麼把自己弄成入江教練了?”
雖然是好看了很多,但他還是習慣之前那個模樣,現在的這個模樣看多兩眼就能讓他想到入江對他們的貶低。
“好久不見了各位,我是收到了網協的指令,這次由我作為臨時教練來帶你們去參加溫布爾登錦標賽。”大和笑著說道。
“啊?”桃城疑惑,“我記得……現在不是有新教練了嗎?”
“呃……這個的話……”大和用右手食指撓了撓臉,“因為青學這邊需要有教練鎮守……”
因為他不想帶你們,怕惹麻煩。
新校長在心裡麵把真正的答案吐槽了一遍,但他沒有說出來。他抬起手大力的拍了拍桌子,直接下逐客令。
“你們有什麼要商量的就自己找地方去說!彆賴在這裡了!”
新校長又指向了大和,滿目嫌棄:“高中部的是吧?你是高中部的進國中部的校長室就可以不敲門嗎?我這裡是你家嗎?”
“呃……非、非常抱歉!”剛剛還有點忘乎所以的大和當即就鞠躬道歉。
一群人出了校長室後,大和才注意到了隊伍裡少了個人,他問:“那個臭臉的小矮子呢?”
手塚回答道:“越前說他會直接到機場那裡等我們。”
大和點頭,有點天賦還有個撐腰的爹,那個小鬼想怎樣都行。
大阪,四天寶寺的校車在機場前麵的廣場上停了下來,渡邊修帶頭衝出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