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德國。”
俾斯麥親自來到了機場接機,他朝著幸村伸出了手,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
“我是米海爾.俾斯麥,請多指教。”
他說的是英語。
幸村微笑著握上了俾斯麥的手,他用流利的德語說:“我是幸村精市。”
旁邊因為沒有站樁可以靠而站的歪七扭八的仁王也用流利的德語回應了一句。
“我是仁王雅治,popina”
雖然俾斯麥沒聽懂那個口癖,但他還是有些驚喜的挑了挑眉。
“看來幾位都會說德語啊,這真是太好了。”
俾斯麥也切換回了德語。
剛戴上翻譯耳機就捕捉到了這句話的切原忽然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是波爾克要你來接我們的嗎?”有棲澪上前問道。
俾斯麥點頭:“他接到你的訊息後本來是想親自過來的,不過臨近世界賽的期間總是有大大小小的會,他走不開就讓我過來了。”
能讓波爾克派遣他們訓練營的一軍副隊過來接人,這份重視明顯不一般。
俾斯麥看向幸村和仁王,他說:“切原和澪是可以用征召信直接進入我們訓練營的內部考核,不過兩位還需要從俱樂部那邊先拿到外置名額。”
其實他們手上也有幸村和仁王的詳細資料,不過訓練營的內部還沒有錄取過兩人的五維和其他比賽信息。
俾斯麥委婉的說道:“這是必要的報名流程,請見諒。”
幸村點頭:“我和仁王本來就是要從俱樂部那邊報名的。”
他們不會仗著切原和有棲澪被波爾克重視著就厚著臉皮去伸手討要征召信,他們也不需要彆人給他們開便利。
幸村和仁王要去俱樂部那邊的宿舍,而切原和有棲澪則被俾斯麥帶到了他們訓練營的一軍宿舍內。
這邊的宿舍並沒有多豪華,不過設施一應俱全,環境也很乾淨,有單人間、雙人間、四人間的宿舍。
俾斯麥給他們隨便選,切原就很隨意的拖著行李箱走進了一間四人宿舍。
切原本來是想著,幸村和仁王過來後也可以和他們一起住,所以才選的四人間。
然而在推開門時,他忽然就對上了某隻正被上衣卡著腦袋的金吉拉的眼睛。
空氣安靜了一秒。
“切原赤也?!”
塞弗裡德的眼睛裡迸發出了驚喜的光芒,他囫圇的把上衣穿好,就跨步來到了切原的麵前。
“你帶著行李過來是答應來我們這裡了?那待會兒就先和我比一場吧!”
塞弗裡德說的德語有些快,切原等翻譯耳機給他做了翻譯後,突然就有些躊躇了。
切原突然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翻譯耳機隻有互相戴才能跨語種溝通,但他也不可能要求德國隊的人都戴上翻譯耳機才來跟他溝通。
所以現在就是,他隻能單方麵接收信息?
切原陷入了頭腦風暴裡。
塞弗裡德伸出手在他麵前晃了晃,他歪頭看向了同樣拉著行李箱進門的有棲澪。
“這家夥怎麼了?他的腦子還沒治好嗎?”
有棲澪淡淡的回應道:“沒事,他隻是暫時忘了自己其實還會一些能簡單交流的英語口語而已。”
塞弗裡德:“哈?”
俾斯麥去到會議室那邊的時候,裡麵就隻有波爾克和qp在了。
“人已經安排好宿舍了,和切原一起過來的他的兩個學長就是資料裡的那兩個精神力網球選手。”
俾斯麥邊說著邊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那兩個精神力網球選手?”
qp挑了下眉,他翻了翻手邊的資料,然後從資料夾裡麵拿出了幸村和仁王的資料。
“幸村精市,14歲,基礎型+精神力網球選手,從小就展露出了超強的精神力天賦,其的精神力為‘剝奪’,這是有著非常強勢的攻擊性的精神力。”
“仁王雅治,14歲,技術型+精神力網球選手,他的模仿天賦可以說是頂尖,他有著短時間快速學成的能力。精神力是他為了讓模仿更加天衣無縫而開發出來的,他的精神力很罕見,初步認定為‘變化’。”
qp念完兩人的資料後,就抬起頭看向了波爾克:“這兩個人也是我們拉攏的目標,不過之前在我們對他們還處在觀望的階段裡,法國隊那場也一直在接洽這兩個人。”
“那個幸村精市是他們那個網球部的部長,他之前在法國接受私人醫治,從而和法國隊的加繆認識。”
“我之前以為他要是離開霓虹隊的話,他最可能去的也應該是法國隊。”
而且因為法國隊的加繆也是精神力網球選手的緣故,qp確實是覺得幸村和仁王在加繆盛情相邀的情況下,大概率是會選擇法國隊的。
他們德國隊對精神力網球選手的需求並不算特彆高,但隻要是天賦絕佳的人,他們都不會拒之門外。
qp又想到了一件事,他對波爾克說:“雖然不清楚他們出走霓虹隊的真正原因,不過既然能讓一整個網球部的人都一起出走,那想來就是霓虹隊內部的和諧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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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員最在意的就是資源分配是否能做到相對的公平,這個相對的公平並不是人人都有同等的機遇,而是優異者優先的機製。
有天賦的人不會埋怨更有天賦的人對他取而代之,但絕對接受不了比自己差勁且懶惰的人能和自己拿到同等的待遇,甚至是走在更前麵。
“霓虹那邊一向慣會打壓新人,尤其是不會吭聲的新人。”波爾克不屑地嗤了一聲,“平等院鳳凰不一樣是被打壓著嗎?”
世界賽是團體賽不是個人賽,但是霓虹隊卻能做到把比賽的失利歸結到一個人的身上,從而擺脫自己部署比賽的決策失誤。
隻會逃避責任的教練,還有看人下菜碟的隊友。
波爾克都不禁感歎了一下,平等院看著性格暴躁,沒想到竟然是個逆來順受的性格?
“你好像對那個平等院很欣賞啊,有想過邀請他嗎?”俾斯麥問道。
波爾克搖了搖頭:“平等院是個很好的對手,但他隻適合做對手,或許私下也可能去做偶爾能相約打球的朋友。”
但要是作為隊友,他們之間的相性就不一定很合了。
“更何況,他是霓虹隊的領隊,除非是他主動卸下了這個身份並離開了霓虹隊,否則去對一個國家隊的領隊伸橄欖枝的行為有時候也會被解讀成一種侮i辱。”
“確實也是呢,造成誤會就不太好了。”俾斯麥略微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隨即又說,“不過,要是他以後想進職網的話,我覺得倒是可以試著邀請一下。”
俾斯麥抬起右手支著下巴:“畢竟霓虹那邊都沒有像樣的俱樂部,如果他直接走訓練營通道的話,以霓虹隊的脾性還不知道會怎麼扒皮呢?”
“不過那個平等院應該是那種對自己的國家榮譽非常看重的人。”
這種人確實是很值得尊重的,所以也會為他感到一些不值。
“根據資料來看,平等院鳳凰應該走不了職業,他之前被雷劈過,還被倒塌的建築砸進了急救室。”
qp說道:“他還是撐了好久才去的醫院,他的身上絕對會留下隱疾。”
霓虹,u17訓練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