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是覺得跡部脾氣好,不會跟你們計較那麼多,所以才敢朝著跡部噴糞。”
跡部:“……”
他莫名感覺自己的麵前是一片糞土,還是被青學那幾個人用嘴鋪的。
向日伸手挨個的指了指桃城、菊丸和大石,他瞪著眼睛咬著牙說:“麻煩你們認清一下自己現在的位置,跡部現在是我們一軍初中組的隊長。”
“他要是建議有誤,那也有領隊的指正,而不是由你們這幾個連比賽資格都沒有的人在這裡嘰歪一大堆!”
高中生們看了眼國中生那邊的情況,但也隻是看著,並沒有要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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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看了眼旁邊穩穩坐著的鬼,又看向了同樣無動於衷的平等院,他皺起眉思索著。
是從國中生的名單定下來了之後,平等院似乎對國中組的人都是保持著能忽視就忽視的態度。
青學那幾個人跟過來的人嘴上沒個把門,還總是疑神疑鬼的,他們還總和國中組的其他人發生或大或小的衝突。
但隻要沒人找到平等院的麵前,他就不會主動管。
德川猜測可能平等院可能是考慮到了以後。
今年的世界賽之後,高三年級的人都會畢業,高二年級的人也等不到下一個世界賽。
而這些國中生都是霓虹隊的未來。
他們需要自己磨合好彼此之間的關係,一些不致命的衝突,也能很好的培養他們之間的默契。
德川感覺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但他還是覺得青學那些人製造的衝突,大概也沒法成為他們之間的關係催化劑。
德川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叫停這出鬨劇。
德川轉身看向了國中組那邊,他張嘴剛要說點什麼時,跡部的話就先響了起來。
“手塚,你的手臂在青學裡的時候被他們催著不能停歇。到了這裡了,他們卻又不讓你動了,你覺得好笑嗎?”
手塚抿緊了唇,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收緊。
不二周助沉著臉看著跡部:“手塚的手臂現在正是恢複期,你不要故意刺激手塚。”
“你還是閉嘴吧,不二周助。”
跡部既沒有起身,也沒有看過去,他注視著前方,語氣淡淡的說道。
“手塚的手臂現在怎麼樣?他現在想不想去比賽?這都取決於他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你們覺得他應該怎樣就該怎樣。”
不二周助感覺喉嚨緊了一下,他立馬就想反駁:“手塚現在當然是以手臂的傷勢為主……”
“我要上。”手塚忽然說道,“這場比賽,我想上場。”
“手塚!”
“手塚部長!”
青學的幾個人都用不認同的眼神看著手塚,就好像手塚是個頑劣的熊孩子一樣。
手塚其實很反感彆人以為他好的名義替他做決定,但他並沒把這個想法表達出來,他隻是拎起了自己的網球袋走到了德川的麵前。
“醫生說的是最好不要在這段時間內使用那些球技過度,最好的就是暫時先不要去比賽,但是醫生並沒有把話說的很絕對。”
手塚轉過頭看向了跡部,“跡部,謝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
接著他又看向了平等院,“平等院前輩,我也想為霓虹隊的勝利出一份力。”
在得到平等院的一個點頭後,手塚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緊揪著的心臟終於慢慢放鬆了下來,他最後看向了德川。
“德川前輩,請多指教。”
德川頷首。
跡部輕嗤了一聲,他說:“這不是一直帶著網球拍在身上嗎?還真是不華麗。”
所以青學的那些人如果真的想管著手塚的手臂的話,那為什麼沒有直接拿走他的網球袋呢?
手塚會帶著網球袋出門,就代表了他並沒有完全的放下訓練。
他們連手塚的訓練都管不了,竟然還想著阻止手塚去比賽?
跡部感覺青學的人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三津穀快速的在出賽表上填上了德川和手塚的名字,然後他把名單遞給了乾貞治。
三津穀:“你去交一下名單吧,我見你挺閒的。”
剛伸手接過名單的乾貞治:“???”
他很閒?但是他們難不成是有什麼活要乾嗎?
德川拿起球拍看向了手塚:“走吧。”
手塚點了點頭,他跟在德川的身後走了出去,
“跡部,你怎麼會選手塚?”忍足湊到了跡部的身邊,他壓低聲音說,“我以為你之前把青學的推到替補位那裡就是不想讓他們上場呢。”
“哼,本大爺隻是覺得那兩個人更適合替補位而已,至於他們能不能上場、適不適合上場,本大爺沒想管這麼寬。”
跡部輕靠在牆壁上,他看著球場那邊,當瞳孔裡出現那抹鳶紫色的身影後,他嘴角微微勾起。
“至於我想讓手塚去這一場的原因,自然是因為我覺得有適合他的對手。”
不知為何,忍足直覺跡部嘴裡的“他”並不是在說手塚,但忍足沒有細問。
不是手塚的話,那就隻可能是對麵的人了。
“比賽即將開始,請雙方選手入場!”
廣播再次響了起來。
德川和手塚走進球場的時候,廣播的介紹和記分牌電子屏上麵的英語文字介紹也隨之出現。
“霓虹隊,德川和也手塚國光!”
緊接著,德國隊那場的人也走進了球場內。
觀眾席瞬間就沸騰了起來,許多觀眾都在幸福的尖叫著。
德川和手塚在看到對麵的人時,臉上的震驚完全掩飾不住。
“德國隊,優爾根.巴裡薩維奇.波爾克幸村精市!”
“波爾克?!”平等院猛然站了起來,他的臉上都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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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波爾克?”鬼也一臉凝重的站了起來,“怎麼能是波爾克?德川現在根本不可能是波爾克的對手。”
“搞什麼啊?那個光頭不是那個他們的主將嗎?”遠野皺著眉一臉疑惑,“他一個主將竟然在表演賽上場?”
雖然並沒有明文規定說一個國家代表隊的主將不能在表演賽的時候上場,但通常作為一個隊伍的主將,都是其他國家隊重點觀察的目標。
尤其是積分排名前列的國家隊的主將,他們幾乎都是聲名遠揚的人物。
哪怕他們已經很出名了,但他們的真實資料也依舊維持著有一半隱秘的狀態。
因為在他們這個階段,進步是經常發生的情況,過了一陣的資料可能就已經過時了。
所以,他們這些主將一直都被除自己的國家隊之外的隊伍緊盯著。甚至還有人安排專業攝像師緊跟著他們,就為了隨時能刷新他們的資料。
“波爾克的資料還沒有刷新過,德國隊包下的那家俱樂部根本不給陌生人進入。”三津穀長歎了口氣。
“哇!阿銀,那邊有一個和你一樣的光頭耶,你們的光頭一模一樣耶!”金太郎一手拉著石田銀的衣袖,一手指著球場上的波爾克。
石田銀趕緊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阿彌陀佛。”
白石無奈的把金太郎的肩膀擺正,讓他正麵對著球場的方向,“小金看好了啊,這顏色就不一樣啊。”
金太郎摸了摸下巴,忽然恍然道:“那邊那個光頭好像更亮一點?”
“彆說這麼沒有禮貌的話。”白石敲了一下金太郎的額頭。
金太郎捂著額頭痛呼了一聲。
三津穀見有人還不認識波爾克,就翻到了他記載著波爾克資料的那一頁。
“波爾克在進入職業網球賽場的第一年,就打敗了當時的男子單打世界第一,諾瓦克.布林納。之後他被征召到了德國u17訓練營內,開始了職業單打賽和帶團世青賽的兩頭跑。”
三津穀合上了筆記本,他接著道:“波爾克的絕招基本都有著高爆發和高破壞力,其中他最出名的絕招是‘漩渦的洗禮’和‘螺旋的洗禮’。”
“剛才波爾克還有qp都站在球場邊緣,我還以為這一局就算是那兩個人裡有一個人上場,那也應該是qp才對。”
他們在賽前會議裡,都有對德國隊的幾個領頭人物進行過分析,但他們其實都不認為德國隊會在表演賽裡派出波爾克和qp。
原因無他,因為他們也沒想過讓平等院在這個時候上場比賽。
他們會感覺有種利刃切在肥肉上的感覺,毫無阻礙,不會有成長且還容易被彆人拿走最新的資料。
結果沒想到,波爾克竟然真的上場了。
三津穀沉著臉看向平等院說:“德國隊的第一場比賽上場的高中生是德國隊的二把手,現在是主將,如果沒有意外,第三場應該就是qp了。”
平等院沉默了一會兒,他看著球場上的德川和手塚,實在是很難找到這兩人能贏的理由。
平等院的眉頭越皺越緊,最後深深的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瞳孔深處就隻剩下了堅定。
“鬼,等下第三場比賽,就由你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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