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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浮裡奧卻察覺到了一絲異常,但他並沒有要探究下去的意思,而是問道:“那我和你先回酒店吧?他們想繼續看比賽的話就讓他們看吧,反正時間上是不礙事的。”
梅達諾雷點了點頭,他剛要抬腳走下台階,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側頭看向了馬爾斯:“比賽結束後教練也該到了,你到時候就彆再找個借口又留下一陣。”
馬爾斯對上了梅達諾雷的視線,他挑了挑眉。
浮裡奧聽明白了,他有些無奈的看向了馬爾斯:“你休息一點時間,彆還讓南次郎老師等你。”
馬爾斯掩嘴笑了笑:“怎麼你們一副要嚴陣以待的模樣啊?南次郎老師又不是什麼很注重排場的人。”
梅達諾雷看著馬爾斯,他略含深意的說道:“看來你對南次郎教練是一點也不了解啊,馬爾斯。”
馬爾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猶豫著問:“難不成隊長的意思是……南次郎老師其實是個很注重排場的人嗎?”
馬爾斯想起了以前自己因為著裝的問題差點就被西班牙隊拒之門外的事情,因為他堅持要穿裙子去比賽,而當時的教練卻說他穿著裙子去打男子網球比賽很不妥當。
馬爾斯不願意退步,他可以不去參加什麼世界賽,但絕對不會換下自己的裙子。
就在馬爾斯轉身要離開的時候,一臉胡渣、還穿著海邊的花襯衫的越前南次郎圖片出現,並且告訴他世界賽的著裝規定裡隻標明了要穿隊服而已,並沒有說不能穿女式隊服。
馬爾斯覺得能不介意他穿著裙子去代表西班牙隊出賽的越前南次郎應該是一個很開明的人,在後麵的相處裡,這個印象更加的深刻了。
所以馬爾斯認為越前南次郎並不是那種很死板、很愛麵子、非要隊員排列整齊迎接他的那種非常傳統的教練。
“有了一定地位的人都會在意他手下的人的態度,我相信你懂我的意思。”梅達諾雷說完就抬腳走進了通道裡。
浮裡奧抬手指了一下馬爾斯,他肅著臉低聲警告了一句:“你彆又穿著裙子去搭訕其他國家隊的人,知道了嗎?賽達你看好馬爾斯!”
浮裡奧說完就扭頭走下了台階,邊博利轉身跟在了浮裡奧的身後,他自言自語的低聲說道:“回去後還有時間的話就去跑一下步好了。”
羅德裡格瞥了馬爾斯一眼,他嗤笑道:“你的口碑在隊長和浮裡奧都崩壞了啊。”
馬爾斯哼了一聲,他不以為意的道:“我就是上次穿著便服去找了我的好朋友約翰而已,誰知道澳大利亞隊的人一個個的那麼大嘴巴,在知道我是男生後竟然說我是故意欺騙他們的感情?”
雖然很有意思就是了。
馬爾斯笑著卷了卷長發:“我這麼漂亮,怎麼會騙人呢?”
羅德裡格:“你可真是惡劣啊。”
“姐姐。”賽達忽然出聲詢問,“你待會兒,是不是想去找霓虹隊上場輸掉比賽的那個紅頭發的家夥?”
賽達的聲音藏在口罩裡顯得很濃很悶,那個黑色的特製三角麵罩和護額是連接在一起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刑具鎖住了他的臉一樣。
馬爾斯笑著揉了揉賽達的頭發,他說:“我們賽達果然很敏銳呢?你也發現了嗎?”
賽達偏開頭避開了馬爾斯的手,他說:“那個紅頭發的家夥,他打網球的方式和姐姐有點像。”
霓虹隊裡,金太郎一口一個麵包,把自己的腮幫子塞得滿滿的。
“小金,你彆吃這麼多,待會兒回去就能吃晚飯了。”白石打開了一瓶水遞了過去,他放低了聲音說,“而且比賽還沒有完全結束,你吃東西也彆發出那麼大的聲音知道嗎?”
金太郎接過拿瓶水仰起頭就咕嚕咕嚕的灌了一大口,然後打了個嗝,又接著給自己塞麵包。
“和眯眯眼小哥打完之後就感覺好餓啊!”金太郎一邊咀嚼一邊說道。
白石歎了口氣:“但你也吃太多了。”
金太郎當即就說:“婆婆說過身體需要用充足的食物來補充能量!”
白石扶額:“可你都要吃完一整場比賽了。”
石田銀幫金太郎說了句話:“其實是因為德川前輩完全沒法招架阿瑪迪斯的緣故,其實現在距離單打二號開始的時間也都不到十分鐘,是這場比賽的進程太快了。”
裁判吹了一下口哨,德川拿下了頭上的毛巾,他拿起球拍站起了身。
三船抱著胳膊站在旁邊,他看著德川垂著頭走回了球場內,他冷哼了一聲,心想著果然不中用。
之前訓練營可以說是大費周章的把德川從國外給帶回了霓虹,原本是看中了他的網球天賦,也是因為他們想培養出一個能和平等院抗衡的人。
鬼指望不上,他輸了一次後就完全封閉了自己,而且黑部他們實在是過於放縱鬼了。
教練組商討過的,他們可以把德川當做下一任的領隊來培養,這個“下一個領隊”並不是指明年接任平等院的人,德川在下一個世界賽的時候就超過年齡沒法繼續參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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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所說的“下一個領隊”其實是想讓德川在今年的世界賽開始前就做到取代平等院的位置。
事實證明,他們還是過於高看德川了。
三船嘖了一聲:“下了那麼多功夫結果什麼反饋都沒有,真是廢物裡的廢物!”
嘭!!
啪嗒!
德川的球拍被打飛了,他抓捂住左手,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色。
“015!瑞士隊得分!”
觀眾的反應已經沒有前麵那麼熱烈了,在裁判報分之後他們就送上了掌聲,然後又歸於平靜。
“沒什麼看頭啊,讓職業選手阿瑪迪斯去打一個小孩根本就沒有期待感啊,阿瑪迪斯會感覺自己在欺負小孩嗎?”
“你們看電子屏上麵的信息,霓虹隊的那個選手是高二的,他就比阿瑪迪斯小一歲而已,高二的學生已經不算小孩了。”
“誒?這霓虹人的體型果然太小了啊。”
“他看著不小吧?不過和阿瑪迪斯比起來,確實感覺胳膊和腿都沒有一點肌肉的樣子。”
觀眾們耳傳耳的議論傳不到球場上,德川感覺自己有點呼吸不過來了,在阿瑪迪斯的發球打過來的時候,他攥緊了球拍,牙齒咬破了嘴角。
鐵鏽味迅速蔓延到了整個口腔。
黑洞再一次出現,卻在瞬間就被網球擊穿,德川捂住嘴巴跌跪了下來,紅色的液體從指縫裡流了出來。
“這場比賽看來是不可能反轉了。”種島雙手搭在了腦後,他瞥了眼平等院,“三船看樣子是不打算喊棄權呢?以德川那倔強的性格,隻要比賽沒有徹底結束,他大概是會一直使用黑洞吧?”
德川在內部訓練賽裡也經常這樣,能輕易贏的他不會使用黑洞,勉強能贏的他會酌情使用黑洞,不可能贏的他會全程都使用黑洞。
主打一個不信邪。
平等院皺起眉,他站起身走到了教練席的後麵,他語氣冷冷的開口:“差不多得了,那家夥再打下去就真的可能會被送進重症病房了,到時候他家裡人如果來怪罪,你還能推脫責任不成?”
比賽進行的時候,如果教練不在,隊長就可以使用教練的權利,但要是教練在場,能直接決定棄權與否的人就隻有教練。
隊長不能越俎代庖。
三船沉下了臉,他回頭瞪了平等院一眼,但在對上平等院那雙平靜的眼眸時,他沉默了一會兒,才站起身去找了裁判。
而這時候的德川又被打穿了一次黑洞,他吐出的血都染紅了整個手掌,記分牌上比分也已經到了040了。
“嗶——”
裁判吹哨表示比賽結束。
球拍從手中掉落,德川直接麵朝著地麵倒了下去,有些觀眾驚呼了出來。
平等院跳進了球場內,他把德川抬到了醫護組拿上來的擔架上麵,在德川被抬下去後,他才拿起德川的球拍走到了球網前和阿瑪迪斯握手。
“我以為這一局會是你。”阿瑪迪斯說道。
“我以為你會穩穩的待在單打一號上麵。”比賽輸了,但平等院在口頭上從不會讓步,“怎麼?你會擔心自己的隊員沒辦法給你帶回勝利嗎?”
阿瑪迪斯聞言也不惱,他收回手輕輕勾唇:“很明顯瑞士隊的配置其實用不用我上場都是可以的,到時你們霓虹隊……”
阿瑪迪斯笑了下,他看著平等院說:“我感覺你好像對你隊伍的實力……有些過於自信了?”
平等院和阿瑪迪斯對視了一會兒,他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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