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爾本雖然有很多人喜歡騎馬,但他們平時並不會騎馬出行。
普朗斯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要在這個時候帶上自己的愛馬出來散步,但他向來不會糾結,既然起了想法那就去做。
普朗斯忽然聽到了前方傳來的一些嘈雜聲,似乎還伴隨著幾道網球擊打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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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斯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在他拉了拉韁繩正準備過去看看的時候,他放在兜裡的手機突然就振動了起來。
普朗斯引著白馬往那邊走了過去,然後才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加繆的電話。
“隊長?”
“王子,雙打二號已經結束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普朗斯抬起眸,正好就看到了對麵的鐘塔,他忽然怔了怔,竟然已經到了這個時間,他一時竟想不起來自己出來多久了。
“我馬上就回去。”普朗斯再次扯動了韁繩,讓白馬轉了一個彎。
而在前方一個處被灌木叢遮擋的地方,越前龍馬拋出網球打向了麵前的幾個混混,幾個外旋發球就把給他們給打趴下了。
但是越前龍馬的臉色卻很黑,看起來似乎很生氣。
“龍馬王子!你好厲害!”長穀川美咲抱住了越前龍馬的大腿。
越前龍馬垂眸看向她,忽然發現這個人似乎比之前見麵時還要高了一些。
今天越前龍馬是出來找櫻乃的,他本來是想在那些街頭混混去找櫻乃的麻煩之前先一步找到櫻乃並把她帶回去。
其實在兩三天前他就算了算時間給櫻乃打了一個電話,但那個時候的櫻乃還在霓虹,他沒有詢問她什麼時候過來,但他知道她會來墨爾本。
越前龍馬本想算準時間去機場接人,結果還是把這件事給忘記了,他今天想早點出門找人,卻也還是把時間給拖到了那些混混出現的時候。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自從他開始懷疑自己也受著那個力量的影響後,就總感覺自己的想法越來越沒法控製。
那種被影響的感覺越發的清晰了。
但現在更讓越前龍馬心緒雜亂的還是他沒有找到櫻乃卻找到了長穀川美咲的這件事。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越前龍馬強壓下心底裡的排斥感,強行讓自己緩下了語氣。
長穀川美咲揚起燦爛的笑容,她說:“因為我想去看龍馬王子的比賽啊!那個保姆一直在打電話,我嫌他太慢了就打算自己去球場那邊找你!”
長穀川美咲說話的口吻已經很清晰了。
越前龍馬皺起了眉,語氣微沉:“你走到這邊的時候,有沒有看見……”
“混蛋!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猴子?竟然敢拿這個球襲擊老子?!”
一道充斥著怒火的聲音忽然響起,越前龍馬被嚇了一跳,他轉過頭時就看到那幾個混混都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們的手上還捏著剛才打到自己臉上的網球,背對著太陽的他們,整張臉都被陰影覆蓋住了,那雙充滿了紅血絲的眼睛讓他們仿佛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鬼一樣。
越前龍馬的危機警報瞬間拉響,他悄然往後退了一步,那幾個混混發現了他的意圖,為首的那個人冷笑了一聲,他一揮手,其他人就迅速過去把兩人圍了起來。
“打了老子就想跑?”
那個混混上前兩步就揪起了越前龍馬的領子,一個重拳揮到了越前龍馬的臉上。
越前龍馬感覺好像有一個鉛球投到了他的臉上,他的口腔裡瞬間就溢滿了鐵鏽味,然後他就被鉛球帶起的重力撞到了地上,他的球拍也摔了下來。
長穀川美咲尖叫了一聲。
臉上火辣辣的疼,嘴角好像有什麼東西溢了出來,越前龍馬整個腦子都被打懵了。
越前龍馬挨打的次數很少,所以被打的幾次他都記得很清楚,其實上輩子手塚的那兩個巴掌和桃城的那個拳頭加起來,都比不上亞久津的那頓惡意暴打。
不過因為他後來在球場上也用外旋發球報仇了,再加上還有河村的從中調解,所以他很快就放下了對亞久津一開始產生的厭惡感。
這輩子他並沒有被亞久津打傷,他都快要忘記最初被亞久津用石頭砸到臉上時的憤怒和驚慌了,但是現在的這一拳卻莫名又讓他想起了當初被亞久津攻擊時產生的情緒。
憤怒!害怕!
越前龍馬想跑,卻發現自己完全動彈不得了,隻能任由那個混混又拽起了他的衣領,拳頭一個又一個的落在了他的臉上。
德國隊所在的體育館內,坐在備戰區裡的有棲澪看著手機裡顯示的監控畫麵,裡麵正是越前龍馬被一群混混圍毆的場景。
“越前龍馬明天應該是沒法參加比賽了。”有棲澪忽然開口。
旁邊的仁王轉頭看向了他,在發現有棲澪在看手機的時候,他的眼睛就亮了一下,他連忙湊過去。
“哇,大場麵啊~puri”仁王驚歎了一句,隨即就問,“和你有關嗎?”
“仁王前輩可不要亂說,我不是一直待在德國隊裡嗎?越前龍馬在那邊出的事和我可沒有任何一點關係。”有棲澪收起了手機。
這件事確實也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他就隻是隨時查看一下越前龍馬的行蹤而已。
“看來那個東西的能量已經沒法阻止這些有獨立生命的npc的自我意識行為了,這是好事,不過對越前龍馬來說應該是災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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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聞言挑了挑眉,他笑了一下:“越前龍馬那個看誰都‘你還差的遠’的態度,確實很容易挨打啊。puri”
有棲澪看了眼此時正和塞弗裡德一起做簡單的熱身運動的切原,他問:“是誰提議的讓塞弗裡德和赤也前輩去打雙打的?”
昨天晚上的會議好像並沒有安排那兩個人去雙打的。
有棲澪:“塞弗裡德那個家夥絕對會拖赤也前輩的後腿。”
仁王沒忍住“噗”的一下笑了出來,有棲澪瞥向他。
仁王連忙捂著肚子憋住笑,然後才說道:“你對那個海帶頭的濾鏡太高了,那兩個小學生在一塊兒,哪有什麼誰拖誰後腿,他們絕對會互相扯住對方的後腿。”
“……”有棲澪無話反駁,他繼續問,“所以是誰提議的?”
有棲澪在德國隊裡啥事也不管,就算經常被叫去開會,他也是直接丟出能對德國隊有用的資料而已,他幾乎沒有參與過德國隊的出賽名單安排。
他也沒有要參與的想法。
仁王抬手指了指正和波爾克站在一起似乎是在小聲的討論著什麼的幸村,他說:“喏,當然是精市咯,不過這個提議確實是個很臨時的想法,領隊也是答應的很快,直接就把準備提交的名單改了。piyo”
波爾克改完就把名單交上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一早就有這個想法了,隻是一直在猶豫,所以幸村的一句提議就讓他直接做了決定。
“塞弗裡德是個需要被引導的人,精市想要讓海帶頭去做那個引導搭檔的角色,雖然是拿那隻金吉拉給海帶頭練手了,不過波爾克也覺得海帶頭能給塞弗裡德帶來正向的反饋。”
雖然不知道波爾克這份信任是從哪裡來的?
仁王笑著說:“總之這個提議主打的就是一場雙向奔赴的考驗,所以海帶頭和塞弗裡德就成功配對成功了!piyo~”
有棲澪:“……”
切原和塞弗裡德在雙打二號的位置,淘汰賽是三盤兩勝製的賽製,單雙打交替,所以他們在第二組上場。
單打三號是俾斯麥,他本來是要和塞弗裡德在雙打二出場的,結果臨時被調到了單打三號的位置上。
他們的初賽對手在綜合積分排名上也是前十的國家隊,不過在德國隊眼裡,這個對手的實力完全不足為懼,所以波爾克才能無所顧忌的臨時修改名單。
俾斯麥努力拉長了單打三號的比賽時長,他估摸著那兩個小學生應該已經做好了臨時的磨合,然後他就快速的結束了比賽。
“喂!海草!你待會兒去前麵待好,彆妨礙我知道嗎?”
“不準叫我海草!我要染紅你!!”
俾斯麥剛回到備戰區裡,就看見了兩個小學生的互相叫囂,塞弗裡德昂著下巴一副傲慢的姿態,切原的雙眼變成了紅色,他朝著塞弗裡德握拳哈氣。
俾斯麥:“……”
波爾克不會是打算要放棄雙打二號的勝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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