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你承認好了。”
霍硯深以前也不懂該如何解決這樣的事情,但事到如今,他漸漸明白了,有些話還是說出來好一點的。
尤其是蕭時墨的這種情況。
“你出的什麼騷主意?我若是承認了,那簡直就是炸彈要爆炸。”
“她都在查了,早晚也會查出來,早麵對晚麵對,不是都要麵對嗎?難不成你想瞞一輩子?”
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能瞞一輩子。
他和許染目前都水火不容,借著蕭時墨的身份,他們偶爾還能在一起。
說出來的話,以許染的性格,以後怎麼可能再搭理他。
“不行,暫時還不能說。”
霍硯深揉了揉眉心,“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想怎麼樣做才能瞞著,找你出主意,沒想到你給我出的主意一點用都沒有。”
“你平時說我的時候不是挺冷靜的,怎麼到你自己的事情上,冷靜兩個字是不是不知道怎麼寫了?”
對蕭時墨來說,他不敢奢望他和許染有將來,之前的狀態,他很滿意,並且希望那個狀態能夠持續下去。
不指望有突破,能維持原狀就滿意了。
“當局者迷。”
蕭時墨也隻能用這四個字來解釋。
霍硯深勸道:“過去的事情,你跟她解釋清楚有那麼難嗎?”
蕭時墨語氣失落,“能解釋得清楚嗎?”
那是事關生死的大事。
根本無法解釋。
“那你還恨許家嗎?”
蕭時墨猶豫了。
曾經是恨的,刻骨銘心的恨。
後來他成功了,成功的那一刻,許染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他一點報仇成功的爽感都沒有了。
甚至這些年,他一度在懷疑,他當年的做法到底對不對?
如果他忘記卻一切,在許家當個養子,就那麼過下去,是不是又是不一樣的結果。
霍硯深又道:“回答不出來了?”
“算了,先這樣,走一步算一步。”
從喬熹發現他那塊手表之後,他便一直提心吊膽。
不經意間,因為他聽到喬熹給許染打電話,要帶孩子出國,他去跟霍硯深說了,竟然讓許染抓到一個破綻。
若沒有那個懷疑在先,可能許染一直都不曾會發現。
霍硯深便問:“到底什麼情況,她怎麼突然懷疑了?”
上次想查DS的時候,給他打電話,兩個電話都打不通。
蕭時墨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霍硯深。
他幾乎可以確定許染是從那件事情上發現的問題。
“抱歉。”
霍硯深挺內疚的,蕭時墨跟他在一起,有時候說話不好聽,他沒計較好,他知道蕭時墨跟他的感情。
他有什麼事,蕭時墨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給他點子,給他幫忙。
倒是沒有想到因為那麼一件小事,讓許染產生了懷疑。
“不關你的事,是我的問題,是我不夠小心,即使沒有那件事,久而久之她也會懷疑。”
許染跑去公司上班,目的也是為了調查他。
自從許父去世之後,許染跟他就鬨掰了。
“對了,那個DS是她的,你知道嗎?”
“嗯。”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年許染在做什麼,他都一清二楚。
他一直派有人跟著她。
所以他才會知道許染在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