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深一時又有點生氣,“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做什麼?”
“你知不知道她買下了以前喬熹做流產的那家醫院。”
蕭時墨揉了揉眉心,“不知道。”
有些事,他知道。
但他也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霍硯深。
說多了,老婆真沒了。
他故意岔開話題,“怎麼又操心她買了喬熹做流術手術那家醫院的事?”
“她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買那個家醫院?你想想?”
借著這個機會,蕭時墨說:“難道是為了隱瞞喬熹流產手術的事?這麼說,那個流產手術是假的?”
“算你聰明,今越是我的女兒。”
他可以瞞彆人,但蕭時墨沒必要瞞,他們之間的關係非常清楚明了。
蕭時墨故意震驚地說:“你確定?”
“確定,親子鑒定我都做了。”
蕭時墨之前是隱隱有這個感覺,但沒有做鑒定之前,他也不是百分之百確定。
更是不願意去多想,想多了,分析出了結果,不跟霍硯深說感覺會對不起兄弟。
真說了,許染那麼又會因為喬熹而不高興。
就好比那天晚上跟霍硯深賽車的人是喬熹。
他往深處想一下,另一件事也就明朗了,但他不想去思考。
就當是什麼都不知道。
“你打算怎麼做?”
“就當不知道吧。”
蕭時墨忍不住輕笑,“這不符合你的個性。”
“人總是會變的,她不想讓彆人知道,那我也能當不知道,我倒也能理解她為什麼要苦苦瞞著了。”
細想一下,是一件非常傷感的事情。
一方麵她是想跟他撇清乾係,另一方麵她現在的家庭狀態也不適合說出來。
說出來,影響的是季牧野和喬熹的名聲,同時也牽連著季喬兩家的名聲。
這幾年過去,許許多多的事情都發生了變化。
曾經他要和喬熹在一起的話,要麵對障礙無非是他們兩個家之間過去的恩怨。
現在又多了一個季家。
季牧野為喬熹的付出,讓他沒辦法不去管季牧野的事,季牧野人都不在了,無論怎麼說,喬熹要保他的名聲,那他肯定也要保季牧野的名聲。
“你能這麼想也是對的,祝你一切順利。”
霍硯深挺意外的,“怎麼現在又不攔我了?”
“有什麼好攔的,女兒都有了,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才重要,不是嗎?”
蕭時墨的話,狠狠地觸動到了霍硯深。
是啊,他應該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那兩個小娃娃,都想要爸爸的。
沒過太久,他們結束了通話。
蕭時墨的另一部手機響了。
是許西樓的號碼。
來電話顯示居然是喬熹的。
他很驚訝,但還是接起了電話。
“西樓哥,晚上有空嗎?”
如此,更讓他驚訝了。
自從許染跟他鬨掰之後,喬熹可是再也沒喊過他西樓哥了。
“有。”
“我們好久沒見麵了,晚上一起吃頓飯吧,順道有件事想跟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