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西樓的身體裡翻滾著巨大的熱量,讓他有些壓抑不住。
但是現在還在車裡,許染不想玩得太難堪,低聲說:“你能不能先忍忍?”
他已經忍不住了,無力地趴在許染的胸口,全身都叫喊著一個聲音,要她!
終於他們的車在彆墅門口停了下來,許染扶著許西樓從車裡出來。
彆墅還有一些傭人在忙碌,許西樓沉聲對他們說:“全部都退下。”
整個彆墅的傭人迅速全部消失了。
許西樓的意識徹底模糊。
兩人跌跌撞撞相吻。
許染是清醒的,她帶著他去了她的房間,進門許西樓就抱起了她,把他甩到床上,欺身而下。
到了家裡,許染比他更猴急。
已經開始解他的皮帶。
許染的動作讓他越發想要。
他滿腦子隻有兩個字。
想要。
想要。
他撕扯著許染的衣服,許染也撕扯著他的衣服。
許西樓裸露在外的身材,幾乎讓許染確定了他和蕭時墨是同一個人。
尤其是看到那個一模一樣的東西。
許染所有的動作都僵住了,真的是他!
所有的憤怒全部席卷而來。
她進了許西樓的圈套,跟蕭時墨在一起睡了那麼多次。
她以前跟許西樓鬨,那個時候她為了氣許西樓在不斷地找男朋友。
許西樓很生氣,後來她找了蕭時墨,但許西樓從來都沒有生過氣,也沒管她了。
許染還在思緒當中……
許西樓早已忍不住了,指尖在許染的身上遊走。
許然想要推開他,她不可能再跟他發生關係了。
今天她做這些,隻是為了確定他和蕭時墨是同一個人而已。
然而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是許染能控製的了。
她再也推不開許西樓了。
她沒有辦法,隻能使勁捶著許西樓的胸膛,“彆這樣,彆讓我恨你。”
許西樓咬著她的鎖骨,“那就做完再恨吧。”
他想這樣做,想了很久。
他不想再假裝成蕭時墨了,他想當晚正大的要她。
以前他極力的克製不去碰她,他後來知道他會克製不住,害怕他會心軟。
他之所以化身成蕭時墨到她的身邊,是真的怕她去跟彆的男人睡。
她隻能屬於他。
不管許染怎麼掙紮,她也掙紮不開。
畢竟許西樓是一個男人。
許染就是再潑辣,她的力量在許西樓麵前不值一提。
許染簡直不敢想象,此時的許西樓比他是蕭時墨還要瘋狂。
她不知道到底被他弄了多久,沉沉地睡了過去。
……
許西樓睜開眼,看到身邊躺著的人是許染,登時變了臉色。
他緊皺著眉頭,揉肉發脹的太陽穴,慌慌張張地穿起衣服要離開,但他還是折回房間,替許染蓋好被,才倉皇地跑出房間。
他甚至都不敢去洗澡,生怕許染會突然醒來,他開著車子離開了彆墅。
大腦一片混沌。
他明明知道許染在算計他,明知許染想知道答案,他去還是鑽進了她的圈套。
他的自控力這麼差了。
他開車去了他另外的房子,直奔浴室。
打開花灑任由裡麵的水衝著他的身體,想把自己的意識衝得更清晰一些。
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許染醒來的時候,都快下午了。
想起昨夜的一幕幕,她掀開被子,全身上下都留著斑駁的吻痕。
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許久之後,她拿起手機打給了喬熹。
喬熹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許染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