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熹急聲問:“怎麼了?”
許染一直在哭。
喬熹知道發生大事了。
她認識許染這麼多年,許染就哭過兩次。
一次是她外公去世,一次是她父親去世。
喬熹隻好問她,“你在哪兒?”
許染擦了擦眼淚,“我在家裡。”
“我馬上過來找你。”
喬熹立刻從公司出發,開車去許家彆墅。
等她推開許染的房門,許染雖然已經穿戴整齊,但脖子還露著點點吻痕。
喬熹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上前去抱住了許染。
“是不是知道結果了?”
許染在她懷裡點了點頭。
“他們是同一個人?”
許染再次點頭。
喬熹咬了咬牙說:“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即便最初父親對許西樓不夠好,但是後來父親儘他所能去彌補。
送他去最好的學校,畢業之後,也讓他進入許氏工作,完全是把它當成親兒子來撫養。
甚至知道許染喜歡他,決定將來讓他們結婚,結婚了許家也都是他的,所以父親讓他進入許氏的核心層。
他們怎麼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許西樓的計劃,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奪走許氏,還要親自搶過去。
喬熹輕輕的拍著許染的後背,“想哭就哭出來吧。”
這個時候許染真的很想哭,卻怎麼都哭不出來了。
喬熹真的很自責當年沒有把蕭時墨手表看清楚,如果她看清楚了,可能很早,很早之前她就知道了這樣的一個真相。
也不至於到了今天需要許染犧牲自己去查證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
許西樓在房間裡坐了很久,心情煩躁的很,想找個人說說話,他撥打了霍硯深的電話。
電話通了之後。
霍硯深喂了幾聲,這邊都沒有反應。
霍硯深急了,“到底怎麼了?”
他感覺像是發生大事了。
正常情況下蕭時墨都不會用許西樓這個電話號碼聯係他。
霍硯深想了想說:“是不是許染知道了?”
許西樓這才嗯了一聲。
“怎麼這麼快就發現了?”
霍硯深很意外,許西樓才說了這件事不久,就曝出來了?
許西樓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了霍硯深。
聽到喬熹也曾參與其中,霍硯深的心裡也有一點亂了。
許西樓的身份曝光了。
那麼也會牽扯到他。
喬熹會認為是他幫助許西樓。
畢竟他聽許西樓說過,許染在查,還查到他曾經在許西樓收購許氏的時候出了不少錢和力。
他把這事給忘了,昨天還勸許西樓乾脆直接坦白。
霍硯深冷靜下來,說:“你打算怎麼辦?”
“沒辦法了,她現在肯定恨死我了。”
原本還指望蕭時墨的身份跟她把感情建立起來,再坦白。
他的克製力太差了。
甚至都沒有料到許染會在他的酒裡下藥。
昨晚,許染很不正常,他竟然都沒有防備起來。
也許是他太自信,自信到不相信許染會用那種方法來確認是不是他。
霍硯深在辦公室裡,外麵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一會兒聯係你。”
霍硯深剛掛了電話,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他哥來了。
“阿硯,配型結果出來。”
霍硯深激動地站起來,走到霍硯遲身邊,“哥,是不是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