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知多久,多久沒有給小翠吃一頓飽飯了。
此刻的心情十分複雜,既感激這位大人給了她們母女一個活計,又愧疚這麼久來都沒能給小翠更好的生活。
她緊繃的肩膀微微放鬆了一些,看了看正狼吞虎咽的女兒,終於還是拿起筷子,小口地吃了起來。
林沐一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這雌性倒是極有骨氣,讓他心生敬意。
他默默地想著,等雌主回來,得好好說說這對母女的情況,或許,她們真的能成為布莊裡值得信賴的人。
等她們吃得差不多,林沐一才緩緩開口,打破了沉默:“還未請教,這位嫂子怎麼稱呼?”
那雌性連忙放下筷子:“回大人的話,我叫江香蘭。”
她聲音輕柔,動作有些怯生。
“江嫂子不必如此客氣,叫我沐一就好。”林沐一擺了擺手,他沉吟片刻,考慮到日後要安排活計,還是需要了解些基本情況,便斟酌著問道:“江嫂子是獨自帶著小翠生活嗎?孩子的父獸......”
他話未說完,便見江香蘭拿著筷子的手微微一顫,:“是......小翠那孩子,從出生就沒見過她父獸。”她停頓了一下,聲音更低了,“他......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林沐一心中了然,這恐怕是一段傷心的往事。
看江香蘭的神情,不願多提,其中或許有難言之隱。他並非喜好探聽隱私之人,便立刻止住了這個話題,不再追問。
看來是孤兒寡母,相依為命。
林沐一想著,那父獸不是亡故便是拋妻棄子,罷了,既不願說,何必揭人傷疤。
他轉而將話題引向正事:“過去的事不提了。江嫂子,既然雌主答應給你們安排差事,總得知道你們擅長些什麼,才好量才而用。你和我說說,平日裡都擅長做些什麼活計?”
提到擅長的領域,江香蘭坐直了些,認真地說道:“回......回沐一大人的話,我娘家以前就是侍弄花草的,我自己也最喜歡這個。以前家裡那個小花房,雖然不大,但裡麵的花苗都是我一手打理,什麼時節播種,如何澆水施肥,防治蟲害,都懂得一些。常見的花草,我大多能叫得上名字,也知道它們的習性。”
她停頓片刻,似乎是覺得隻會這些根本不夠,對方是開布莊的大人,怎麼看得上這些?
她又連忙補充道:“除了種花,女紅刺繡也學過一些,簡單的縫補、做些繡活都能上手。還有......日常的家務,洗衣做飯,我也都做得來。”
她幾乎把所有自己會的都想了個遍,努力證明自己的價值。
林沐一認真聽完,垂眸沉思。
懂花草種植,這倒是難得。布莊日後若真要做一些關於染料的工藝,這江嫂子的經驗或許真能派上用場。
更何況江嫂子還會刺繡和家務,更是穩妥,總能有安置的地方。
他的沉思在江香蘭眼中是猶豫,她內心十分不安,生怕對方婉拒她。
小翠察覺到母獸的不安,咽下嘴裡的飯菜,也迫不及待地舉起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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