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找了這麼個護工來照顧我。
其實我也不用請護工,雖然腿和胳膊還是火辣辣的疼,可又不是癱在床上了。
不過二叔肯定是提前給了護工費了,那請就請了吧,總不能再把錢給要回來吧。
話再說回來,這個叫做曉玲的護工不僅體貼,性格好像還很開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剛才敷在我額頭上冷毛巾,把我從噩夢中拉回到了現實的原因,我第一眼看到這個女孩兒的印象和感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特殊感覺……
剛好我睡了一天一夜肚子也餓了,腿疼的下床不方便,就讓曉玲幫我出去買了份八寶粥先墊墊肚子。
中間過了大概二十來分鐘,曉玲幫我買回來了一份八寶粥,還有一份糖油粑粑,另外還有新的牙膏牙刷這些洗漱用品。
不得不說,這女孩兒照顧人就是心細,曉玲看我胳膊上纏著紗布,把洗臉水端到床前,擠好了牙膏,還要幫我洗臉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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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沒媽的孩子從小就皮實慣了,這冷不丁的哪兒能習慣被陌生的異性這麼伺候,趕忙拒絕要自己來,可右手纏著紗布伸都伸不直,稍微一動傷口瞬間就傳遍全身。
曉玲衝我咯咯一笑:“弟弟,你彆害羞,我做護工乾的就是這個,你要是實在不好意思,就把我當成大姐姐吧……”
“我沒姐……”
我耿直的說道。
“那……你把我當成媽媽……”
曉玲還帶著幾分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跟我開了句玩笑。
我跟著咧嘴尷尬一笑:“我媽早就死了……”
呃!
曉玲突然收起了臉上俏皮的笑,趕忙衝我道歉:“對不起啊,我不知道……其實我也沒媽……”
這兩句話莫名其妙的就讓氣氛變得尷尬。
最後還是曉玲最先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過來幫我先刷牙,再用熱毛巾擦了一下臉,開始一勺一勺的喂我吃飯。
這是我從小長這麼大,第一次感受到來自異性的體貼照顧,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反正比我叔那個粗糙的漢子照顧我,溫柔多了。
吃完飯後,曉玲可能是怕我無聊,就打開了話茬子,跟我閒聊了起來。
閒聊中,曉玲告訴我她姓蔣,大名叫蔣曉玲,不是長沙本地人,是河南開封人,今年才十七,比我大兩歲,母親死的早,七八年前就跟著他爸來長沙討生活。
但是他爸好吃爛賭,連給她上學的錢都供不起,隻能早早就輟學出來自己謀生,乾護工當保姆,隻要能賺錢的活兒都乾,所以從小就養成了一個開朗獨立的性格。
當蔣曉玲聊起她的身世和家庭,雖然語氣中滿不在乎,但臉上的表情卻微不可察的帶著幾分憂傷。
雖然我跟她都是沒媽的孩子,但好在我還有個疼我的二叔,比她好點,所以對她多少也有些同情。
就這麼,在蔣曉玲像是一個大姐姐對我體貼照顧的這幾天裡,我們幾乎每天都是無話不談,晚上她睡在隔壁的空床鋪,甚至有時候一聊就能聊到深更半夜,漸漸地我也就把她當成了朋友。
直到第五天的下午。
我二叔終於出現了,左手拎著一籃水果,右手還拿著一個大哥大,穿著黑皮夾克,大頭皮鞋油打的鋥亮,胳膊肘夾著一個皮包,腰裡還彆著一個bb機。
這派頭就像是電影裡演的身纏萬貫的大老板,我呆呆的盯著二叔,驚訝的舌頭直打結,猛地差點都沒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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