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我自戀,而是確實真的很明顯。
畢竟我在隔壁唐墓裡單殺那隻成了精的狐狸,這裡又救從火洞子裡出孫反帝,單殺兩米多長的蜈蚣。
即便兩次都是跟死神擦肩而過,也被二叔救了兩次。
可這也都不太像是十五六歲的年紀能拿得出來的勇氣和魄力。
短暫的言語和眼神交流後,我們開始乾起了正事兒,先把乾屍手腕上的那個玉鐲取下來。
二叔讓我和趙愷再重新仔細看一下墓室裡還有沒有其他值錢的東西,他則動手用一把匕首撬開了乾屍的嘴,從裡麵掏出了一個玉琀蟬,又從下身掏出了一支玉塞,手法非常的粗魯、暴力和果斷、麻利,就像是一個‘熟練工’!
我從二叔的身上,仿佛看到了一個典型的‘窮凶極惡’的盜墓賊的形象縮影。
剛好二叔乾完手裡的活兒,我和趙愷也認真的重新把整間墓室都搜刮了一遍。
除了我之前從棺內拿走的幾件玉器之外,也沒有什麼特彆值錢的東西。
“他奶奶的,這幫同行好像除了玉器之外,能拿的都拿走了啊!咱們費這麼大勁兒來,就喝了口湯?”
趙愷朝著一股子東北口音,叨叨的罵咧了一句。
其實說費大勁兒,有那條現成的火洞子,倒也沒有費太大的勁兒。
如果我們搭上小半年的時間,用鷂子翻身挖洞進來,然後隻是喝了口湯,那才叫惱火!
“這像是遭了官盜!”
“但就算是官盜,也不一定隻留下了湯給我們喝!”
二叔又拿著手電筒朝著墓室的門後看過去。
我聽懂了二叔這句話的意思。
黃腸題湊是盜墓賊的噩夢和克星,這也包括官盜。
所以即便是遭到官盜,也不一定就把這座內部結構極其複雜的黃腸題湊的每一間墓室都盜的乾乾淨淨,隻留下了當時不值錢,又嫌晦氣不願意帶走的玉器。
說到結構複雜,我們現在所處的這間墓室後麵,應該是條中回廊。
我在心裡做著假設,這座漢墓的黃腸題湊整體結構應該是,最外麵一條外回廊,外回廊的後麵是殉葬區、包括箱殉、還有車馬坑。
再接著就是一條中回廊,中回廊的後麵是各種偏房。
以此來假設的話,那麼應該就還有一條內回廊,把放置主墓棺槨的梓宮圍繞在正中間,形成了外、中、內三條回廊的三層防禦。
雖然每條回廊都是相互堵死的,可回廊內的每間墓室都留了一個門互通。
事實上也確實和我心裡假設的一樣。
在二叔的帶頭下,我們三個走到墓室的門口,看到隔壁還是一間大小相仿的墓室。
但是這間墓室並沒有放置棺槨,同樣是一片遭到洗劫後留下的狼藉,到處都是漆器和陶器的碎片,還有一套被推的東倒西歪的青銅編鐘,以及一堆精美的大型青銅器。
很明顯,這就是我們主要尋找的,專門放置貴重陪葬品的墓室!
即便是遭到了洗劫,留下了一片難以言喻的狼藉。
可是我們依然看到了太多太多,帶出去就能立刻翻身暴富的值錢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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