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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我這如夢初醒時的眼神,沒有絲毫表演的痕跡,成功的騙住了詹隊長這位資深的老刑警,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蒙混了過去。
進屋的詹隊長首先就把目光盯在了我身上,看他那眼神,好像是把我當成了一個‘目標’。
詹隊長讓二叔和孫反帝彆說話,人都先出去,要單獨問我幾句話。
很顯然,詹隊長這是看我年輕,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孩兒,肯定比成年人要‘老實’。
二叔也看出了這個,但他又不能提醒的太明顯,隻能說了句旁外話:“同誌,這是我大侄兒,年紀還小,這過了年才剛十六,性格比較膽小,您問話彆嚇著了他……”
詹隊長很爽朗的笑著點了點頭:“放心吧,就是尋常的走訪而已……”
尋常的走訪,能特意的把大人給支開,單獨的問一個未成年人?
顯然是詹隊長已經對我們有了幾分懷疑。
換做現在,這可是違規的。
但是在當時的九十年代,可還沒有這麼一說。
等二叔和孫反帝穿著衣服離開後,房間裡就隻剩下了我和這三位公安。
詹隊長在一直衝我保持著看似人畜無害,長輩的那種和藹可親的笑。
但我心裡門兒清,他這笑裡藏的有刀。
可要是詹隊長看我年紀小,就把我當成麵瓜,單獨進行詢問,那他可能就真的挑錯人了。
我雖然年紀不大,但怎麼說也是在牌桌上一把梭哈,借著高利貸,輸掉九千多的社會人!
麵對詹隊長人畜無害的笑,我故作緊張的不知所措。
這是我這個年齡段,在突然麵對公安單獨走訪時,最應該有的正常反應,然後稍微再偏膽小一點。
這是在降低詹隊長對我的戒備心。
我越是表現的緊張,他越會感覺接下來的詢問,我說的話就越真實。
“小同誌,彆緊張……”
詹隊長笑著安撫了我一句,然後直接話入正題:“你叫什麼名字?”
“薑……守……”我慢吞吞的回答道。
“外麵那兩個是你什麼人啊?”詹隊長繼續問我。
“我叔……”我的回答惜字如金,儘可能的能少說一個字,就少說一個字。
“這都大中午了,怎麼還在睡覺,昨晚乾什麼了?”詹隊長繼續詢問。
“跟我叔和姑爺爺打麻將了……”我幸好是提前醒了,要不然這句話可能就對不上了。
然而,詹隊長一聽我這話,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嚴肅的表情比川劇變臉來的都快,直勾勾的眼神瞪著我:“打麻將?你叔剛才跟我說的是三個人打撲克,怎麼到你這兒就是打麻將了?”
好家夥,居然這麼套我的話!
看來他還真的把我當成沒斷奶的娃娃了。
我被詹隊長突然的變臉嚇了一大跳,先裝作弱勢,然後立馬毫不猶豫的強硬反駁:“不是打撲克啊,就是在打麻將啊!”
詹隊長被我這受驚中帶著強硬篤定的反駁給迷惑住了,他挑了挑眉,旋即嚴肅的表情又秒切換成之間和藹的笑,給自己圓了一句:“哦,那可能是我剛才沒問清楚。”
“那你們昨晚打麻將的時候,有沒有聽到外麵有什麼動靜?”
我短暫的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最近有沒有留意到,有什麼很特彆的陌生人?”
我又短暫的想了想,繼續搖了搖頭。
詹隊長看沒從我身上問出什麼東西。
一切正常的也沒讓他覺察到任何可疑之處,想了想,就直接轉身帶著兩名年輕的公安離開了房間。
看著他們三人離開的背影,我暗暗的出了一口長氣。
但是我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詹隊長對我們的猜疑,不會就因為對我的這次詢問,而完全的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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