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嚴肅著表情讓蔣曉玲先起來。
算是借我們兩萬,這肯定是不行的,她一個上學的學生哪兒弄這麼多錢還?
等畢業參加工作再賺錢,那都是多少年以後的事兒了。
我們總不能為了這兩萬塊錢,盯她好幾年吧?
二叔看著蔣曉玲,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問了一句:“你媽什麼病?治好了嗎?”
我和孫反帝在旁邊聽著直皺眉頭,明知道她是編的,這怎麼還問起細節,聊上了?
蔣曉玲被問到這個,眼淚水又如泉湧,情緒更是難以自控的抽泣的搖頭道:“腎衰竭……醫生說需要換腎,親屬供腎手術費也要十萬,醫院提供腎源要二十多萬……我媽現在……現在已經回家了……”
編!
我看蔣曉玲演的比真的還要真,心裡在嘀咕著:“你就可勁兒的編吧!我但凡信你一句話,我直接從天橋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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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二叔的bb機來了條信息,是金小眼兒發來的:“貨已到,天馬酒店對麵!”
貨是我們提前讓金小眼兒準備的工具裝備。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還要趕著去接貨。
我和二叔有點不耐煩了,這還瞎聊個啥?上去甩兩巴掌解解氣得了!
乾正事兒要緊啊!
可二叔卻不急於去接貨,而是又盯著蔣曉玲琢磨了一下,像是在心裡琢磨著什麼事兒,然後又打開背包的拉鏈,從包裡掏出了一遝還沒拆封的百元大鈔,反手遞到了蔣曉玲的麵前。
二叔這操作,直把我和孫反帝看呆了。
蔣曉玲更是瞪大眼睛失措的望著二叔。
二叔眯了眯眼睛,看著蔣曉玲語氣平淡的說道:“幫我辦個事兒,最多半個月,不影響你上學,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三十萬,去給你媽換腎!”
三十萬!
當聽到二叔這語出驚人的話,我和孫反帝站在旁邊全部都驚掉了下巴。
二叔說的辦事兒,肯定是要拉蔣曉玲入夥了。
這是在開什麼玩笑!
我聽到這個,都感覺二叔是瘋了!而且還瘋的不輕!
蔣曉玲一個女大學生能幫我們什麼忙?
我們就算是再怎麼缺人,也不至於缺一個人女人啊!
而且還開口就給三十萬,該不會是二叔看上她了,這三十萬是包養費吧?
也還是後來,二叔才跟我們說了找蔣曉玲入夥幫忙的緣由。
蔣曉玲對於我們現在乾的活兒來說,非常非常關鍵!
天馬山的墓已經被我們找到,晚上就可以開工打盜洞,但是天馬山白天學生太多,必須要把打盜洞的土全部散出去,不能在原地留下任何的一丁點痕跡。
因此散土就成了最大的難點問題。
雖然散土說起來簡單,但難的是不被懷疑。
而蔣曉玲是湖大的學生,還是個女學生,再加上我,兩個人夜裡一邊散土一邊望風,就算是被意外發現,那也是會被當成為了尋刺激出來野戰的小情侶,而絕對不會聯想到是盜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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