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老孫……他們掐不出水兒,跟我走啊!我帶你們找嫩的能掐出水兒的!”我咬牙歇斯底的想要喚醒二叔和孫反帝。
實際上他們倆懷裡摟著的都是舞俑,最多隻能啃一嘴泥,能掐出水兒才怪了哩!
然而我的嘶吼聲對於此時已經無法自拔的二叔和孫反帝來說,隻是徒勞。
倆人全部都沉浸其中,猥瑣中還帶著幾分癲狂,摟著舞姬雙手上下開弓,貼在舞姬臉上一通狂啃。
應該也是我內心深處存在著幾分關於這方麵的惡念,所以我看到那兩個舞姬也非常的配合,扭動著水蛇腰,一件件的脫掉了身上的輕紗裙帶。
畫麵越來越限製級,直把我看的都荷爾蒙爆棚,多巴胺快速分泌,體內的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呼吸起伏加速,四周的一些也都全部靜止了。
不過我內心的清醒又強製著我從這限製級的畫麵中掙脫出來,周圍揚戈揮劍的士兵跟著再次動了起來。
眼看著這破局無法,我的目光突然盯向了青銅馬車上掛著的一把青銅劍,腦海中立馬蹦出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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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他祖宗的,殺!”
我咬牙發狠的狂怒一聲,徑直的衝向青銅馬車,抓起上麵掛的青銅劍,一邊喊著一邊瘋狂的揮舞著青銅劍,砍向四周的兵俑。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仿佛化身成了一敵千軍的猛將,手中的青銅劍鋒利無比,砍的周圍士兵鮮血噴濺,肢體橫飛……
噴濺在臉上的鮮血讓我也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幾乎喪失理智的癲狂。
殺!我的心裡隻有殺!
殺光這些攔路的士兵!
我一敵千軍的瘋狂亂砍,跟二叔和孫反帝摟著舞姬瘋狂亂舔,成了融合在一個場景的兩個極端。
其實我也不確定,我本身就頭腦發脹,渾身酸痛的體力,到底能不能支撐到最後,又或者能支撐到什麼時候。
也不知過了多久。
我恍惚間隱隱感覺,有一道光從另外一個方向照進了墓室裡。
緊接著耳邊聽到一聲極其熟悉的女聲,帶著驚訝還有一絲恐懼的顫音,朝著我們這邊大聲喊道:“你們……你們在乾什麼?”
這熟悉的女聲是蔣曉玲!
是蔣曉玲在上麵聽到了我的痛嚎和嘶吼聲,跟著下來了。
蔣曉玲拿著手電筒,站在墓室的門口,看到我拿著青銅劍正在兵俑裡一通癲狂的亂叫亂砍。
二叔和孫反帝倆人各抱著一個舞俑亂摸亂舔……
她整個人都驚訝到臉上的表情都幾乎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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