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學校公寓樓大門口,我從後麵喊了一聲,蔣曉玲腳步頓了一下,又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
我趕緊又加快了小跑,攔在了蔣曉玲的麵前。
“還有事嗎?”蔣曉玲被我攔住沒了去路,這才停下腳步,抬頭看了我一眼,臉上沒有表情,語氣也非常冷淡。
我不會哄女孩兒,就更彆提道歉了,再加上身邊來來往往的學生特彆多,就隻能硬著頭皮解釋道:“那天晚上……我……真是對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以為是在做夢……”
以醉酒為借口的性騷擾見得多了,而以做夢為借口的性騷擾,感覺好像更高級一點。
但我這可不是借口,事實真就這樣,這點從我一臉真誠的表情,應該能看得出來吧。
至於蔣曉玲信不信,隻見她眉頭微蹙,並沒有去考慮我這個解釋的真實性,而是語氣依舊冷淡的反問我:“你做了個什麼夢?”
呃!
我沒想到繼續會突然這麼問,所以直接就被問懵了,一時語塞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總不能如實的說,我夢見自己成為天子了,旁邊侍酒的舞姬摸都不給摸一下,朕龍顏大怒,就扒了她的衣服,喝酒傷身,喝奶養生……
要是這麼說的話,可能會越描越黑,因為我夢見舞姬侍酒,現實中應該是當時蔣曉玲在給我喂水。
蔣曉玲看我一時語塞,她直接就替我說道:“你夢見成為皇帝了,孤來朕去看宮女跳舞,一時獸性大發,想要伸手摸一下,結果宮女不讓摸就硬撕……荒淫的暴君夢是不是做的很過癮?”
看來那天我不僅做夢,還說夢話了,至於當時我具體多荒唐,現在也想不起來了!
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聽蔣曉玲這語氣,應該是認為這是我真實品性的反應。
這可就給我來了個措手不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解釋,尷尬的感覺臉紅的發燙。
蔣曉玲貌似也看出了我的尷尬,她又繼續帶著幾分諷刺的語氣說道:“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要是讓你當了皇帝,肯定也是一個荒淫無度的暴君!”
“不過你也不用來特意跟我解釋這些,反正以後大家應該也不會有太多的交集……”
行吧行吧……我輕輕點了點頭,聽蔣曉玲既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懶得再做過多的自我辯解了。
畢竟我也不是非要把自己給解釋個清清白白,非要去獲得她的原諒,就是單純的把這事兒給說出來,讓自己心裡能舒暢點。
剛好這時從遠處結伴走來了幾個女生,都是蔣曉玲的同學,其中一個馬尾辮的女學生看到我,嬉笑著八卦道:“咦!曉玲,這是誰啊?你談男朋友了?長得很帥啊!哪個係的?”
哪個係的?
問就是考古係的!
蔣曉玲趕緊解釋道:“什麼男朋友,瞎想什麼呢……問路的,不認識……”
說著話,蔣曉玲跟著她們一同進了旁邊的學生公寓。
我看著蔣曉玲的背影,不禁搖頭自嘲的笑了笑。
返回車內後,為了避免尷尬,我特意吹著口哨裝作輕鬆,可越是這樣,反倒是招來了孫反帝放肆的嘲笑:“哈哈……看你那熊樣兒,是不是沒解釋清楚,反倒是被臭罵了一頓?”
我眉頭一挑,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孫反帝嘴角一揚,哼的一笑道:“因為我知道你毛都沒長齊,根本不了解女人啊!”
我不爽的眉頭一皺:“要不要比一比?我讓你拿手電筒照著選一根,我閉著眼睛隨便拔,就賭晚上大富豪夜總會誰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