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
那就表明是人工開鑿的痕跡了。
“是不是墓門?”孫反帝立馬激動若狂的問道。
由於這片地方藏在了石雕正下方的陰影暗區,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什麼都看不到。
二叔也沒辦法判斷,就摸索著往前挪了幾步,我和孫反帝也趕緊跟上,手摸著平滑的岩壁,指腹傳來苔蘚的綿密觸感,隨著用力按下去,冰涼的水珠從苔蘚裡滲透出來,順著手腕滑進袖口。
同時我還隔著苔蘚摸到下麵藏著凹凸的紋路,利落的轉折刻痕不像是天然形成的裂縫,更像是密密麻麻的古文字爬滿了整麵岩壁。
“叔,上麵刻的全都是字啊!”我低聲驚呼,繼續摸著岩壁,上麵篆刻的文字排列的很規整,每個字符的大小深淺幾乎都一樣,顯然是經過精心雕刻的。
孫反帝也急躁的不停在岩壁上到處摩擦,最後聲音透著失望的罵了一句:“日他奶奶的,沒有摸到門縫啊!”
沒有門縫,那就代表這根本不是一扇墓門,而是一麵刻滿銘文的墓碑!
不僅是孫反帝失望,我的心情也瞬間失落的如墜穀底。
難不成老胡口中看到的‘門’就是這個?
不!我又很快在心裡否定了這個推測,搖頭說道:“我們應該是找錯地方了!”
先不說這一麵刻滿銘文的碑,上麵又附著了一層苔蘚,不太可能會被看成‘門’,這裡又剛好在蟲群照不到的陰影暗區,老胡他們也不太可能看得到這裡。
老胡口中的‘門’在石雕的腳下,可石雕上半身嵌在岩壁裡,仿佛是從岩壁裡破土而出,根本就沒有腳。
我們以為老胡口中的‘腳’是一種概括表述,所以就找到了石雕的正下方,現在看來應該是錯了。
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老胡說的石雕的‘腳’在哪兒?
為什麼老胡和青蚨會的幾個人能看到,而我們卻看不到?
“叔,要不咱們在回去找老胡問清楚……”我又看著二叔提議道。
說不定是我們剛才急於尋找墓門心裡太激動沒問清楚,也有可能是老胡神經衰弱迷迷瞪瞪的,沒有表達清楚。
這時一直沉默的二叔突然開了口,語氣帶著陰沉的說道:“不用回去問了!這銘文是寫給我們看的,這裡本無路可出,但乾越王卻專門給我們鑿通了一條出口,就在這上麵!並且還特意給我們修了一個上去的台階……”
二叔冷不丁的這句話,不僅沒讓我因為有出口而感到一絲的興奮,反而是聽的背後直冒寒氣。
世事無常必有妖,乾越王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心,還專門給我們鑿了一條出口?
孫反帝同樣感覺十分離奇,立馬忍不住問道:“薑老板……然後呢?”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猜測道:“然後就玩我們!”
我之所以這麼想,是經過這一路的遭遇,已經把墓主人乾越王的性格早就分析透徹了。
乾越王極其癡迷權力,通常癡迷權力的人都有著極強的施虐性掌控欲。
而乾越王就是一個典型的心理扭曲的掌控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