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電筒的光束給蔣曉玲指示。
蔣曉玲跑在前麵,一個助跑就爬了上去,但她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爬上佛龕後,又轉身把手伸向我:“薑守,手……”
我抓著蔣曉玲的手,連滾帶爬的爬上佛龕,趕緊縮著身子往裡鑽。
這個佛龕大概隻有六七十公分的高度,但寬度隻有不到五十公分,可縱深卻有一米多,接近兩米。
佛龕裡是一尊佛教羅漢石像,在千年的歲月侵蝕下,石像雖然完好,但佛頭已經開了大裂。
也就是我和蔣曉玲倆人剛剛鑽進佛龕的下一秒,巨蛇的倒三角形腦袋就猛地一頭紮了進來。
“嘭”的一聲悶響,巨蛇的三分之一腦袋紮進佛龕裡,剛剛好就在貼著我胸口的位置被卡住。
我隔著衣服的胸口甚至都能感受得到巨蛇鼻頭的冰涼,以及狂躁的鼻息!
要是這佛龕再寬一點點,那後果可就絕對不堪設想了。
這驚險的距離也把我給嚇得心臟猛跳,下意識的把身後的蔣曉玲使勁兒往裡擠,清晰感覺到蔣曉玲酥軟的胸口都被擠得變形。
但現在誰還顧得上這個。
身後的蔣曉玲也在儘可能的收腹深呼吸,給我騰出空兒。
嘶……
正當我慶幸深度剛剛好,準備稍微鬆口氣兒的時候,巨蛇紮進來的腦袋又‘嘶’的一聲從嘴裡吐出信子,瘋狂的在我臉上來回舔。
那猩紅的蛇信子像是一條沾了水的鞭子,還帶著一股說不上來的腥臭粘液,在我臉上來回掃動,舌尖分叉的尖端甚至都能插進我的鼻孔裡。
被蛇用信子舔臉,這可真的是我第一次經曆,激得我渾身汗毛倒豎。
身後的蔣曉玲更是被這一幕嚇得渾身抖如篩糠,我都感覺像是身後靠著一個小馬達,不僅能清晰的感覺到蔣曉玲的心臟噗通噗通跳的飛快,她還在我腰上使勁兒掐了一下,疼得我更是渾身一個激靈:“嗷……你害怕就掐自己,往我身上掐什麼!”
蔣曉玲這才從驚嚇中回過神,意識到自己被嚇的手有點不由自主了。
“操他媽的,我的刀呢!”
我被巨蛇伸進來的腦袋瘋狂舔臉,實在是忍不了了,直接拿著彈簧刀朝著巨蛇的嘴巴捅下去!
“吭!”
鋒利的彈簧刀隻是捅下去了不到三公分,就被蛇頭骨擋住,即便如此也疼的巨蛇猛地腦袋縮回去。
這麼反擊的最壞後果,那就是更加激怒巨蛇,使它狂躁的對佛龕進行蠻撞!
事實上也確實和我想的一樣,巨蛇被我在嘴巴上紮了一刀,立馬就開始狂躁的用頭猛撞進來。
隨著‘嘭’的一聲響,雖然距離不夠,但我卻能明顯的感覺到,在這巨大的撞擊力之下,整個佛龕都跟著震了一下。
這種喀斯特地貌的溶洞岩石本身就不是特彆結實,再加上這佛龕原本就已經風化開裂,我真的擔心巨蛇的這種狂躁的撞擊。
而巨蛇在第一次用頭猛撞之後,貌似腦袋被佛龕兩邊的棱角硌得生疼,又改成用粗壯的身體朝著佛龕反複猛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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