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這真的是個鴻門宴,就全當是我們花錢當棒槌,交個學費,長長見識了。
但這錢肯定也不會白花,最起碼可以接觸一下他們的圈子,說不定還能借著這次機會,假裝棒槌,進入到他們本地圈子裡。
另外還能順便在現場親眼瞧瞧,他們北派的下墓手法。
按照二叔的話來說,就算是釣魚還得要魚餌呢。
聽二叔這麼一合計,我想想確實也是。
如果我們過於謹慎,就算是在西大街開上一百年的古玩店,也摸不清他們洛陽本地古玩行和盜墓行的情況。
回到店裡後,孫反帝和楊老大都在店裡。
金小眼兒剛才接了個電話,已經帶著蔣曉玲走了。
“薑老板,怎麼談的?”看我們回來,孫反帝立馬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二叔進了店裡,掐頭去尾隻留重點的說了一遍,然後又讓我準備一個紅包,裡麵塞一千塊的吃席份子錢,給武堂齋送過去。
孫反帝和楊老大聽完二叔的話,也感覺裡麵可能有詐,提議到時候也跟著我們一起去,反正蔡五爺也沒說隻限製我們兩個人去吃現席。
吃席有客不帶客的規矩,但是這個‘吃席’沒有。
客人多帶一個掌眼的先生,也都是正常的。
二叔想了想,也就同意了,畢竟人多,萬一到時候出了什麼岔子,也能有個照應。
說到岔子,二叔又給金小眼兒打了個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這裡的情況,問他能不能趕在這幾天去吃席之前,弄幾把槍。
走夜路,槍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金小眼兒在知道我們這邊的情況後,也隻是說了個儘量,不敢百分百保證一定能搞得到。
因為雖然金小眼兒算是已經半條腿踏進了洛陽的商圈兒,這幾天喝酒喝到差點胃出血,也認識了不少有頭有臉的人,但全都是白道上的,黑道上的還沒涉及。
他一個光鮮亮麗的建築公司老板,在白道去找槍,也確實有些難為了。
等我把一千塊錢的份子錢送到武堂齋後,接下來的日子,就坐等蔡五爺喊我們去吃席了。
時間一連等了五天,我們這幾天就像是農村的小孩兒饞了好久,等著去吃個大席的那種期待的心情,整天也都在腦子裡想著這事兒。
另外我們新店剛開業,雖然鋪子開在街尾的巷子裡,生意卻好的出奇,不過全部都是市場裡的同行、拉纖兒的、包袱齋、鏟地皮的倒爺,拿著破瓷爛碗的過來問價。
我都懷疑是不是武堂齋把我們是‘外行棒槌’的風聲給走漏出去了!
這五天的時間,貨沒賣出去一件,每天最多說的話就是:“看不準……”
這種熱鬨一直持續了差不多七八天,店裡才漸漸的冷清下來,我也能稍微的安生一點。
期間金小眼兒給我們弄來了兩把手槍,是他幾經輾轉,托人從黑市買來的。
槍是從越南和緬甸那邊走私入境的勃朗寧hp,黑話叫“大眼擼子”,配了滿彈夾13發子彈,這槍屬於高端貨,就是價格不便宜,一把就要一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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