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人圍著桌子邊喝邊談,當下已經製定了一個初步的計劃。
另外二叔又讓邢黑狗這幾天安排人去山上逛逛,打探一下公安那邊的情況。
邢黑狗能動員村子裡的一些農民,用砍柴的樵夫,挖野菜等等身份進行偽裝,一方麵是打探公安那邊的情況,另一方麵是防止蔡五爺他們提前對宋墓下手,再讓楊老大明天混進農民隊伍裡,把蔡五爺在宋墓打的盜洞口找回來。
這對於楊老大來說,基本上不是什麼難事兒。
隻要找到宋墓的盜洞口,就日夜二十四小時的暗中盯著。
除此之外,二叔又給金小眼兒打了個電話,大概的說了一下我們這邊的情況,讓金小眼兒提前跟公安機關的領導多走動走動。
當然這不是為了賄賂,也不可能去搞賄賂這種冒險的事兒。
就是單純打探一下公安那邊的內部消息,順便跟公安那邊稍微走近點,到時候如果蔡五爺真的上鉤進了宋墓,都不用我們報警,金小眼兒假裝有意無意的給公安送個情報,比如聽說很多唐墓的壁龕下麵都有金井,公安機關一查一個準兒。
但要是我們打電話報警,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我們還想著讓蔡五爺幫我們把屁股擦乾淨,讓公安誤以為今晚被逼進墓室裡的就是蔡五爺他們那夥人。
就算到時候蔡五爺被抓,再咬上我們,我們矢口否認是他誣陷,根本沒有任何定我們罪的證據。
可要是我們報警,再跟公安說貴妃墓裡有一個連通隔壁宋墓的金井,那就相當於公安知道了還有參與盜墓的人沒有落網,就算是沒有證據,也會咬著我們不放。
既然是擦屁股,那肯定是要擦的乾乾淨淨了。
給金小眼兒打電話,用的是邢黑狗的大哥大,並且為了避免邢黑狗多疑,安排金小眼兒的全程談話,直接就是當著邢黑狗的麵兒說的。
等掛完電話後,邢黑狗一臉詫異的看著二叔,問道:“你們……還能夠得著公安的人?”
二叔也沒有隱瞞,微微笑道:“我有一個過命交情的兄弟,但不是乾這行的,開公司的大老板,因為生意需要,走動的關係比較多!”
開公司的大老板?
邢黑狗聽這話,臉上立刻就露出一副看破不說破的玩味笑容。
邢黑狗雖然是個性情的大老粗,但他混江湖這麼多年,對於這裡麵門兒清,搞個大公司洗錢,在當時有實力的人都這麼乾,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雖然不是什麼稀罕事兒,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乾的,首先必須要有實力,一擲千金的拿錢在道上鋪路!
所以從這點,邢黑狗也看出了,我們既然能開公司洗錢,那必然是有實力的,當即就主動給二叔倒了杯酒,帶著些示好的意思,嗬嗬笑道:“薑老板,咱們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刑老虎!在洛陽這片地界兒,一說到邙山幫,就沒有不知道的!”
“我看薑老板你也是個性情中人,我看人的眼光保準不會錯,咱們以後有機會,還能再合作點彆的!”
“雖然我在道上名聲很臭,但那都是道上的競爭原因,對於合作的兄弟,不說是義薄雲天,那也絕對是隻走心,不玩心的!”
“不信你問問他們!”
邢黑狗一臉認真,旁邊的兩個手下還有刑二虎雞啄米似的瘋狂點頭配合。
二叔喝著酒哈哈一笑,點頭道:“我叫薑正!那就看以後有沒有合適的機會了!”
跟邢黑狗的邙山幫合作,如果以後再洛陽碰到合適的大活兒,感覺確實有點搞頭。
但二叔介紹時沒報真名,這意思是暫時還不能全信,先把蔡五爺這事兒給辦了,以後看情況再說。
我們幾個人就這麼喝酒聊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直到村裡的雞打鳴,才將就著在屋裡小息了一會兒。
等到了上午的十點多,我們才起床,邢黑狗把安排人去山上打探消息的事兒交給了他弟弟刑二虎,楊老大也換了身衣裳,跟著一起進了山,先把宋墓的盜洞口給找出來。
我和二叔也換了身較為樸素的衣裳,頭上戴著竹編帽,在邢老莊的村口等了一會兒。
差不多等了大半個小時,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從遠處裹著煙塵,停在了我們麵前。
透著車窗防窺玻璃,我隱約看到開車的是蔣曉玲,昨夜二叔打電話讓她過來接我們去孟津縣,順便把現金帶過來。
二叔使了個眼神,讓我去前麵坐副駕駛。
剛打開車門,我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蔣曉玲打扮的很精致,跟我這樸素的略有些老土的穿著一比,感覺完全都不在一個社會階層。
說實話,我平時對蔣曉玲真的沒有那種特殊的男女想法。
但是在這種強烈的階層差異下,卻讓我心裡莫名的直有種征服欲。
後來我才知道,這是一種叫做“補償性征服欲”的心理。
之所以會有這種心理,並不是女人長得多麼漂亮,而是巨大的身份差距。
大概意思跟角色扮演差不多,比如老師與學生、護士與病人、女警與犯人,還有現在這種農村的土包子跟上流社會的富家女……
男女之間強烈的身份差距會讓人產生征服欲,這也是為什麼那麼多人都喜歡角色扮演的原因,大多都不是為了新鮮感,就是征服欲。
再換句話來說,等我以後脫了這身衣服,換上一身班尼路名牌,就不會有這種心理了。
不過,現在蔣曉玲變成了跟著金小眼兒的後勤,而我和二叔下墓,平時為了低調偽裝身份,好像也沒有太多的機會穿班尼路……
“你什麼時候學的開車?考駕照嗎?”
我收起思緒,看著蔣曉玲有些詫異的問她。
蔣曉玲自信的秀眉一挑:“我學什麼都快,駕照不用考,花錢買的!”
我一聽蔣曉玲說她的駕照是花錢買的,趕緊要去係安全帶,結果安全帶還沒來得及係上,蔣曉玲已經自信的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我就隻聽‘吭’的一聲,車子原地熄火,油門與離合配合不當導致的巨大頓挫,差點沒把我闖的一頭紮在前擋風玻璃上。
再看蔣曉玲,尷尬的一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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