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束陽光從眾人的肩膀灑落。
周圍的環境早已不是那冰冷的墳墓,而是哀麗秘榭,一個溫暖又令人懷念的村莊。
“還是,這裡舒服啊,那些冷冰冰的記憶,已經全都消失了,三月小姐,感覺如何?”
三月七有些好奇的摸摸自己的頭發,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
“這個頭飾還挺好看的,哎呀,還有這衣服,真不愧是我,哪怕黑化了審美依舊這麼在線!”
三月七的神情看起來一點也沒有受到長夜月的影響,至少,精神狀態非常不錯。
“嘻嘻,其實穹一直都知道我在相機裡,隻是不能告訴你們,所以我的意識早就準備好了,隨時蹦出來支援你們,怎麼樣?有沒有被本小姐嚇一跳啊。”
三月七依舊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這下反倒是輪到星和丹恒表示不滿意了。
老弟這什麼都瞞著自己,害自己白白擔心一場,甚至為了和長夜月拚命幾乎奉上了一切。
結果也隻不過是在穹的設想之中嗎?
穹突然縮了縮肩膀後退一步,爭取露出乖巧的表情。
“敘舊的事可以先放一放,讓我們先跳過這個話題吧。現在鐵墓的複蘇才是正事兒,正好德謬歌也在,其他黃金裔也都被保下了,現在可是反攻的好時候。
嗯,就連來古士我也搞定了,雖然還不到徹底慶祝的時候,但勝利的天平已經徹底向這裡傾斜了,不對嗎?”
穹終於有勇氣從容的說出這句話了。
就連透明的身軀也有了幾分凝實。
隻是下一秒,一束致命的視線就死死挪了過來。
“老弟!你如果不好好解釋清楚的話,今天可彆想著這麼離開哦。”
就算是星,也不會再一次輕易放過穹了,一次次拿自己的生命冒險,還真當星穹列車無人了?
穹默默的又後退一步,直到退無可退,整個身體背靠在樹上,顯得有點弱小可憐。
“解釋?老姐,你可真冤枉我了,我還能做什麼,事情走到這一步全都是鹿野的功勞,我隻是一個聽話的代行者。”
嗯,其實是一個不聽話的代行者,但鹿野已經考慮到了這一層麵,所以發布了一些相反的命令,反而促成了如今的局麵。
“不信的話…你問丹恒。”
身為其中唯一一個離開過翁法羅斯回到列車上的成員,丹恒確實有點發言權。
“這到確實,鹿野幾乎掌控了整個列車的動向,甚至還能掌握所有人進入翁法羅斯的時機,無論是智識令使還是記憶行者,隻有鹿野說能夠行動,才能行動。”
“對吧!你看,丹恒說的話你們總不能不信?而且那些錦囊,你們不是還在你們手裡嗎?”
從一開始,鹿野就已經用自己高深莫測的概念,悄然改變了所有的決定。
你是什麼時候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呢?
遇到危險,看錦囊就好了。
不知道該怎麼做,把鹿野喊來就好了。
不知道敵人的動向,聽鹿野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