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和孟奎山離開了半山彆墅群,依然是沿著來時的路,朝著天都市市區裡趕去。一路上,因為這個半山彆墅群地處較為偏僻幽靜,不知道這個地方的人,幾乎很少往這個方向來,所以,基本上看不到多少車輛,即使是有些車,也多半是朝著半山彆墅群這裡看望家裡老人,或者是和陳陽孟奎山一樣的目的,前來“拜訪”幾位前輩的,所以,路上陳陽他們沒花多少時間,車子就已經上了天都市的其中一條主乾道長征路,沿著道路行駛了三十幾分鐘,車子開始轉向,很快就到了孟奎山位於天都市裡的其中一處房產的外麵。
孟奎山下了車,靠在車窗上:“兄弟,要不要來哥哥這,我這有好酒,咱們兄弟喝兩杯?”陳陽一般極少飲酒,尤其是現在還在工作中,按照陳陽一直以來的習慣,多半是會拒絕的,但是,自己現在可是剛剛和孟奎山關係親近了不少,也不想讓孟奎山多疑,於是非常爽快地答應了下來:“行啊,那兄弟就嘗嘗老哥這裡的好酒了。不過有一樣,等會記得提醒我找個代價,我可不想因為喝多了開車,去局子裡麵蹲幾天,還不夠丟人的呢。”說著話,陳陽和孟奎山都笑出了聲,孟奎山以為陳陽真的是在開玩笑,而陳陽則是半是認真,半是打趣的意思。下了車,鎖好了車門,陳陽跟著孟奎山上了電梯,在十層停了下來,陳陽和孟奎山走出電梯。本來,陳陽還以為,孟奎山是住在十樓的哪一戶的房子裡,直到下了電梯,陳陽才發現,這裡的十樓,居然隻有一戶大門的樣子,看起來,應該是本身一梯三戶的格局,被孟奎山花大價錢,給改成了一戶的戶型,真夠舍得花錢的,陳陽不免有些咋舌。
看著陳陽這沒見識的樣子,孟奎山的心裡不禁有些怡然自得:“怎麼樣,哥哥這個豪宅,不比之前咱們去的老胡的房子差吧?”看得出來,其實在孟奎山的心裡,對於胡適嚴是一點尊敬的意思都沒有,之前之所以還稱呼胡適嚴胡老,不過是因為人家之前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利用價值,要不是因為這個,鬼才願意熱臉去貼他胡適嚴的臭屁股呢。看到陳陽一直盯著自己的房子看個沒完,孟奎山心裡也是十分的得意:“兄弟,羨慕不?跟你說啊,哥哥這個房子,買下來雖然隻花了一百多萬,當然了,哥哥買房子那會,房價還很是便宜,都不到五千塊,不過,後麵為了把這三套房子改成這個大平層,可是花了我整整一千多萬呢。你可彆覺得沒花多少錢,我這房子,那可是十五年前改裝的,那時候的一千萬,可也是一大筆錢了,當時掏錢的時候,哥哥可心疼了呢。”說著話,孟奎山還做出一個摸心口的動作,你能想象的到,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突然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那股辣眼睛的感覺,陳陽可是差點沒有忍住就吐出來了:“彆,孟哥,你可彆那樣,兄弟我心臟不好,你彆刺激我了。嘔~~~”到了最後,陳陽是真的有些受不了孟奎山自戀的樣子,差點沒有真的吐出來。
孟奎山看著自己本來隻是想和陳陽炫耀一番,沒想到居然讓陳陽這麼大的反應:“哎喲,兄弟,對不住啊,我就是逗逗你的,哪知道你這麼大的反應。你不會是有了吧?”得,陳陽才看出來,敢情在外麵看著威風八麵的孟奎山,私底下居然還喜歡搞笑這種事,或許是這個孟奎山真的不拿陳陽當作是外人了,也許是對陳陽的進一步的試探,雖說陳陽心裡對於孟奎山的信任也是有些感動,但是陳陽始終都記得,自己是警察,身上也背負著自己的使命。如果孟奎山不是混黑社會的,而且是一係列盜搶案件的策劃者嫌疑人的話,陳陽沒準還真的願意和孟奎山交朋友,可是,使命賦予了陳陽責任,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說,陳陽終歸和孟奎山是陌路人,走不到一起的,現在包括之前在孟奎山麵前表現出來的一切,都不過是陳陽為了保護自己,迷惑敵人的偽裝而已。
兩人隨後在孟奎山的家裡休息了一會,孟奎山本來打算出去吃個飯的,但是陳陽借口剛才被孟奎山給惡心到了,孟奎山也沒有懷疑,還是非常殷勤地送陳陽到了門口:“兄弟,你是我這麼多年,第一個帶回家來的兄弟,以後啊,但凡是想喝一口,或者是一起吃飯的,就直接朝哥哥這來,我這隨時都歡迎你。對了彆走右邊那個電梯,那玩意總是愛壞,左邊那個電梯的質量好,好了,我就不留你了,有時間經常上我這來玩啊。”說完,孟奎山看著陳陽進入了電梯,直到電梯門關上,孟奎山才關了家裡的門,喜滋滋地做飯吃去了,從胡適嚴那回來後,肚子一直很餓,剛才又和胡舟說了好半天的話,孟奎山的肚子早就已經在打鼓了。
陳陽下了樓,在門口打了一輛車,直接前往自己現在的居住地,他可不敢直接回去所裡,更不敢直接去局裡,誰知道背後有沒有盯梢的人,對於這些人,陳陽一直都保持著極高的警惕心,哪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等到了陳陽的臨時住所,陳陽下車後,看了看周圍,沒有人跟蹤自己的樣子,這才在樓下的小賣部那裡,買了些白酒還有些香料之類的,儘管是和呂嫻在這裡臨時居住,也要有些生活的痕跡,不然豈不是一眼就被人給看穿了?買完了東西,陳陽終於回到了臨時的住所裡,鑰匙轉動了一下,陳陽就感覺到,門鎖似乎還被另一股力量轉動著,很快,大門打開了,呂嫻擔憂的臉色出現在陳陽的麵前:“你回來了?”話語雖然平淡,但是妻子的關心,陳陽都聽在了耳朵裡,沒有任何的言語,陳陽隻是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妻子,伸腿順腳關上了大門,雙手抱著呂嫻,兩人的嘴唇緊緊相連,似乎要一直這麼到天荒地老,直到兩個人都有些喘不上氣了,這才分開。
呂嫻伸手抹了抹嘴唇:“討厭死了,你一回來就這樣,你這是受什麼委屈了啊?”陳陽盯著呂嫻皆白細嫩的臉龐看了許久,臉上露出微笑:“不負使命,我終於見到了孟奎山背後的人了,你猜猜是誰?”呂嫻卻完全不上套:“彆賣關子了,老實交代!”陳陽沒有隱瞞,把今天的見聞,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訴了呂嫻。呂嫻催促著陳陽趕緊給所長去個電話,很快,所長就指示陳陽,讓他們立刻化妝到仙台賓館三二二五號房間,有領導要見見他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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