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蘭很有眼色,沒有在進穀一一的房間,打擾他們倆,把時間留給了兩位新婚夫婦。
司景年很滿意丁蘭的行為,有前途。
從領了結婚證到現在,兩個人都沒有單獨相處過。
現在終於能和穀一一單獨待在一起,剛把房間門關好,司景年回身將穀一一鉗製住。
司景年單手穩穩撐在門上,將穀一一困在他和門之間,另一隻手順著她泛紅的臉頰緩緩下滑,指腹帶著微涼的薄繭,輕輕蹭過她發燙的耳廓。
男人獨特的雄性氣息籠罩著穀一一,帶點薄繭的手指蹭過耳廓時,那種灼熱的觸感,讓她猛地瑟縮了一下,脖頸泛起細密的紅潮。心裡就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樣癢。
這兩年,自己的小姑娘在他眼前晃來晃去,隻能拉拉小手,最多擁抱一下。隻能看不能吃,忍的實在是好辛苦。
穀一一兩手撐在司景年的胸前,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你要乾嘛?”
司景年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阻礙,他將穀一一的小手放了下去。
“彆緊張。”
他的聲音低沉如大提琴,呼吸拂過她的鬢角,帶著灼熱的溫度,右手順勢輕輕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將頭抬起。
司景年俯下身含住她的唇。吻得又狠又烈,胡茬蹭過唇角為穀一一帶起微麻的疼,唇齒輾轉間滿是壓抑多年的熾熱。
穀一一仰頭,迎合他滾燙的吻。細碎的嚶嚀混在急促的呼吸裡溢出唇角,被他儘數吞沒。
身前是溫熱堅硬的胸膛,整個人被他牢牢圈在懷裡,那滾燙的體溫透過衣料滲進來,將她裹得密不透風。
耳邊全是司景年濃重的呼氣聲,帶著灼熱的氣息拂過耳廓,混著他身上清冽又霸道的味道,纏得她連呼吸都跟著發顫。
“一一……”
“一一……”
男人邊親吻邊呢喃著。一遍又一遍地喊著自己的名字。
男人的吻落在女人的,眉眼,臉頰,耳後,脖頸。
穀一一高高揚起脖頸,就好像等待被獵人拆吃入腹的天鵝,她不受控製的渾身戰栗著,她渾身無力,隻能靠司景年強有力的臂膀牢牢抱著她的腰,才不至於癱倒。
司景年抬起頭,目光沉邃,纏得人無處可逃。他打橫抱起穀一一,兩人交頸纏綿,來到床邊。
看著穀一一眼神迷離,輕咬著紅唇,他俯身在女人的耳邊親吻。
“我是誰?”
“我是誰?”
穀一一努力從自己混沌的大腦中抽出一絲神誌,呢喃道:“司景年。”
對這個答案司景年不滿意,他撩撥的更賣力。
“再說一遍,我是誰?”
“你……你是……我丈夫。”
比剛才好一點,但他還是不滿意。
“換一個。”
司景年的唇在穀一一的耳邊,若即若離地親吻著。熱氣噴灑在穀一一的耳中。
“我男人,你是我男人。”
一一終於破防了,聲音裡帶著哽咽喊道。
我男人!
這個稱呼取悅了司景年。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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