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永航在家,每天的馬桶都是永航的事。
早上你會看到提著馬桶的大人小孩,有的還一手拿著油條在吃一手拎著個馬桶晃蕩。其它時候大多是姥姥、呂應知的活。
“不和你說,我去接毓秀。”
說完,武永清起身,走了。
走了,啥意思,老爺子這是覺得不好意思。
武永清走了,呂應知沒有了目標,永航馬上找個話題說道”
“師父啊,這房子有什麼故事?”
呂應知也就順著永航話題繼續。
“我哪知道,這房子是你大師公買的,你大師父那個時候還沒出生呢,不過呢,我倒是聽我父親說起過,他們家的的這個房子是當時一家落魄官宦商家的祖業,買的時候相當的便宜,錢還是我老子墊付了大部分。”
話說到了這兒,永航有了興趣,覺得這個房子的來曆或許有秘密。
“師父,那戶人家姓什麼。”
“好像是姓房,還是姓王記不清了。”
“師父,我在想,應該是人家後人在惦記家中的寶貝,想著來贖回。”
話說到這兒,呂應知也覺得這房子的過往有點問題。
“有道理,不過,沒必要偷偷摸摸的啊,直接過來談不就是了。說不定你大師父看在是人家祖業的份上賣給他也說不定。”
“師父,大師父說,解放前就有好幾撥人要從師公手裡買,師公就沒想過賣,大師父當然也不會賣了。”
“你大師父說有1噸多。價值差不多1500萬美金。”
那是當然的,80年時候是國際金價最高的時候,現在都掉了一半還多。不管如何掉價,黃金依然是硬通貨幣。
“師父,我那兒還有一個大元寶沒捐,足足20兩。”
呂應知不屑揮揮手。
“自個留著玩。”
得,誰家的孩子拿著黃金大元寶玩。
“有古怪?”
呂應知思索著道:
“後麵,那個叫歐西德的家夥第二天沒出來商談,出入境口岸、燕京大一點的賓館飯店都查無此人,歐西德就是個假名是個代號,乾嘛這麼鬼鬼祟祟,實在沒道理。把那張名片留著,到時候安排個人查查。”
想不通就不想,呂應知豁達,永航也懶得想,好多的事沒有道理,那又能咋的,還不睡覺休息了,比如,鳳儀宮名單,龍牌的事,現在又多了一個黃金問題。
“小子,和師父說說,雙肩包你是怎麼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