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能幫你的也就這些了。當年還是年輕小夥子,現在嗎,最小的也50多了。不管怎樣,他們生活上如果有什麼困難,幫幫他們,這個國家有愧於他們,我有愧於他們。”
說著話,壟上行鋼鐵般的漢子不由得哽咽起來。永航也是眼睛濕潤,不明白,就是不爭氣的有眼淚出來。
壟上行用最後的餘力站起來,永航攙扶著走,慢慢的走,走一走,再坐一會兒,話沒有多少,也許是不想說了,說累了,站著,坐著,等初升的太陽。
星星開始變得稀疏,黑的夜被晨曦驅趕,東方明亮了起來,白色的天空,開始變得湛藍,沒有雲彩,一輪紅日慢慢的露出臉,從山後爬了上來,太陽露著笑臉,陽光從山頭頂向前蔓延開來,不一會兒陽光就找到了壟上行、永航、澹台靜明的臉。
壟上行笑著揮手和太陽打了個招呼,像是再一次見麵老朋友的客氣問候,又好像是對老朋友的告彆,壟上行看向四周,四周山崗連綿,山上綠樹連連,前麵不遠處還有一處水塘,這樣的地方,在這兒無疑是塊寶地。
“航兒,帶為師回屋。”
永航攙扶著隴上行慢慢走,沒走幾步,壟上行一口汙血奪口而出。
永航大驚,澹台師父摸了下壟上行脈門,搖搖頭。
壟上行停住腳步,手撫摸著永航的頭。
“航兒,不要傷心,為師很是高興,其實為師三年前就知道我命不久矣,全靠著自身內力在壓製著,不想麻煩人,也麻煩不到彆人。”
壟上行深深的看著永航。
“記住65版《東周列國誌》”
然後壟上行慢慢回頭,看著側後方澹台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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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明大師,謝謝你。”
“阿彌陀佛”
......
壟上行走了,他迎接完清晨的太陽,和太陽告了彆,和澹台靜明道了謝,看著永航,握著永航的手。
永航不明白四師父為什麼不和自己的女兒女婿在一起,隻是兩年前偷偷的去看過。
看到女兒一家生活幸福快樂,就回來了,說什麼把他孫女嫁給永航,就是瞎扯淡。回到這個山溝溝內乾什麼嗎,這兒就是他的家又怎麼樣,那裡的黃土不埋人。
想不明白。
中午的時候,壟上行笑著走了。
說是把他埋在屋後的菜地。
永航到村上通知了村乾部,對於一個孤寡老人,還是一個有點本事,脾氣還臭的孤獨的老人,村子上的人,沒有說什麼,死了就死了,反正中國的大地上,地球上,每時每刻都在死人,隻要是正常死亡就沒抹搭。
永航以弟子身份給壟上行辦了個簡單葬禮,棺木在兩年前壟上行就準備好了,就在隔壁的柴房內,就是為這一刻準備著。
死前,四師父交代,不請相鄰四舍,讓他安靜的走,他說:“嫌吵。”他本在這兒是個孤客。也沒有怎麼的造福鄉裡,犯不上看彆人家的臉,他是一個驕傲的人。
當最後一鐵鍬土落下的時候,壟上行一個曾經為這個國家撒過熱血的漢子,就長眠在了這個他曾經生活了10多年的地方。
他走的從容,該交代的都交代了,沒有遺憾。
其它的永航不管,8大金剛抬棺出行,這是習俗,至於吃吃喝喝的,吵吵鬨鬨的,永航按照師父的遺言,省了。
永航給8個村裡幫忙的後生,每人給了20元錢,算是酬勞。
要走了,永航磕了三個頭。給村上放下500塊錢,幫著照看一下房屋。
回頭這些,還是要看四師父女兒的意思。至於房子最後該怎麼處理,那是村上的事。
四師父身後的其他事,四師父不在意,他的兄弟多少都屍骨無存的,還在乎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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