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一點的男子,一條腿站起來想走。永航又賞賜了他一顆小石子,無奈這家夥有抱著膝蓋齜牙咧嘴了,硬氣的很,愣是沒有大叫出聲來。
永航抱著孩子,走到那女的麵前,道:
“我說大姐,我呸,我說人販子,不要說你不是吆,如果你能告訴我小孩叫什麼,多大了,他屁股上的胎記是什麼形狀的話,那麼這個孩子就是你的。本少爺說不得好心就放了你。”
那女的並沒有猶豫,眼神有點閃躲,回答問題快速。
“叫,叫魚兒,2歲半,胎記是青色半月形狀。”
永航眨眨眼,娘的,巴拉開小孩的屁股,嘿,真的有個半月牙型的青色胎記。
這孩子是被倆人販子盯上了啊,小孩子穿著的是開襠褲,屁股上的胎記當然看的清楚。
人販子有點慌張,手扶著地,單腿站起要走,至於孩子嘛,不要了。她可是看到孩子真正的媽帶著鐵路公安向這麵走來。
永航過去輕輕的在人販子小腿上磕了一下呢。
“你倆待一會,警察叔叔麵前好好表現,儘量爭取寬大處理。”
永航抱著孩子忙跑過去,把孩子交到他親娘手裡,看著要啟動的火車,就要跑。
永航沒有跑得了,被鐵路公安叔叔給攔住了,作為販賣國家人口的重大嫌疑人要一起帶走,到蘭州鐵路局張掖分局落實案情。
永航急了,師父還在車上,師父老人家身上可沒有錢,火車票還在永航包裡呢。
“那個,那個,警察叔叔啊,我要急著趕車,我家人還在車上。”
一個年輕的警察已經過來把手要搭向永航的肩上,永航右手伸出抓住對方的手,反手一轉已經轉身到了年輕警察的後方,對方的右胳膊反被永航給反製,要解開此招,需要有柔韌的身體基礎,身體翻轉180度,或者憑借強悍的身體用左肘瞬間後擊對方前胸亦可。
小警察哪有那能耐,永航一用力,疼得齜牙咧嘴哼哼兩聲。
有點骨氣,沒有大叫出來。
這個時候永航眼睛掃到前方的人販子同夥要瘸腿跑路。永航再不客氣,鬆開警察的手,反手一粒石子直接擊向那男子左踝關節處,這一次可是實打實的一擊,骨頭不斷,估計也夠嗆。
隨著小石子的擊打而出,那名男子發出了殺豬般的喊叫,人蜷縮起來,雙手抱著左腿踝關節處在地上打滾起來。
這一耽擱,火車的門關了,汽笛聲響起嗚嗚聲,車輪開始旋轉,發出況且、況且、況且的聲響,永航況且把師父給丟了。咋辦。
永航幾步走到人販子身邊。
“娘的,都是你這個臭人販子,你個死八婆,害的老子沒有登上火車。”
永航說著過去就給了八婆一個耳光,不過沒用力。
旁邊剩下過往不多的幾人看著一個背包的大男孩甩了一個大姐一個耳光,有點懷疑人生。
丟孩子的大姐眼睛瞪得老大,自己的孩子還沒有醒來,也顧不得管了。
這世界咋了。
有幾個人就要上來理論理論,旁邊緩過氣的年輕警察也呆呆的看著。這小子!!!
年輕的警察甩甩右胳膊,還好,沒有受傷,如果受傷,那可就丟人了,會在同事麵前抬不起頭。連個小孩都打不過,今後不要說我是你同事,我丟不起那人。也可能會被自己的師父對著腦袋敲,丟人啊,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