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航轉過頭,看著遠去的火車尾巴,慢慢的消失在視野,耳邊還傳來嗚嗚的火車汽笛聲。
永航走過去,毫不客氣的把倆人的腰帶一提,就把倆人橫著提了起來,永航生氣了,管不了那麼多。
提過兩人過去到小警察身邊,把兩人地上一扔,對著張口要掉下巴的小警察道:
“兩個人販子,交給你們了,彆煩我,本少爺煩著呢。”
永航又掃了一眼那些個似乎過來和他理論理論的吃瓜群眾。
“該乾嘛,乾嘛去,彆煩我。”
這位大爺惹不起,吃瓜群眾提著行李匆匆而去。
永航想到了。拍拍自己的腦袋。
“蠢啊,鐵路上可是有無線通訊的,咱可是立了功的,這點要求想來鐵路局是可以滿足的。嘿嘿”
永航笑嘻嘻,笑嘻嘻的走到小警察跟前,永航看到又過來了兩個警察。小警察立馬來了精神,還整了整自己的戎裝。嗯,顯得更有精神了,隻是不敢再隨便的去拉永航。
“怎麼回事,小譚?”一個老警察的聲音隨著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傳來。
“師父,兩個人販子。”
“嗯,好,都帶回去,好好審問,今年火車上丟失小孩的案件是越來越多。”
老警察很欣慰,拍拍那個小譚警察。
“不錯,小譚,好好乾,案子破了師父給你請功。”回頭眼光銳利的掃了永航、丟孩子的大姐、和兩人販子一眼,眼睛還在永航的雙肩包上停了一會兒。
大手一揮,對旁邊的中年警察和小譚警察道:
“都帶回去,好好的審。”
說完轉頭就走,牛的很。
人家頭上戴著國家給予的權利,有牛氣的資本。
再多解釋毫無用處,永航隻好等待把事情調查清楚再說。
兩個警察過去,拉起瘸腿的人販子兩人,招呼那個丟失孩子的大姐,小警察有點怵永航,離永航遠遠地。
鐵路警察分局就在火車站旁邊不遠,一個大院,兩旁低矮的紅磚房屋,房屋後方10幾株白楊樹整齊的排列,看起來有點蔫,葉片卷起,有點無精打采的樣子。看來是好久沒有給人家水喝了,但它們依然堅強的活著,哪怕是卷縮起自己的枝葉,也要把根深深地紮進泥土。
院子裡一輛老掉牙的破吉普,是唯一的機動車,剩下的就是半舊不新的自行車橫七豎八的隨意擺放在各個房間的門口。
正前麵方向一溜的大平房,明顯的比兩旁的房屋顯得高大上,這兒就是大家辦公處理案件的地方。
審訊室,還不叫審訊室,應該叫問訊室才對。和大隊村委會辦公室差不多,一溜排木製長椅子是給“犯人”準備的,對麵一張桌子就是“主審官”和記錄員的位置。
永航背著包站著,兩人販子和丟孩子大姐坐下,大姐都哭了,自己的娃還沒有醒來。小警察過去看了看,伸手在孩子鼻子上探了一下。又坐回“副審”兼記錄的位置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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