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仔痙攣的喉頭在激射而出的一粒石子擊中他的胸口後算是解放了。剛剛長長順了一口氣的兵仔就聽得對麵怪模怪樣惡魔的問話:
“你的姓名。”
永航見這個家夥不回答話隻是眼睜睜的盯著自己看。永航右手大拇指刮一下自己鼻子道:
“你看我乾嗎,本少爺天生麗質,會畫畫,會音樂,是絕對的文藝好青年。”
無奈兵仔瞪著眼睛就這樣看著永航,像是要把永航看出花來,就是不說話。
“你會說的,相信我。”
永航輕指一彈,轉生到了隔壁。
隔壁房間費文宇扒光了的一人口中塞著一個毛巾,人坐在椅子上被繩索固定著,古老的穴位刺激大法在這人身上實施。
永航見過宮衛的手段,宮衛的手段一點不弱於暗羽衛。老太太的手法看似輕巧,實打實的封閉人體大穴經絡的手法,這就是傳承,宮衛隊長傳承下來的獨門手法。
滿身的汗珠怒目圓睜的眼中中能夠看出兩人在忍受著這非人的折磨。
重要的是旁邊還有人在看著。
今晚有時間,咱慢慢玩。
落在我的手上算你們倒黴,要怨就怨你們老大,誰讓他動了我師父,動了我師父就是不行。
沒有必要理會這幾個人,咱要看看你忍受力的極限。咱要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打自家主意。
兵仔在享受著,很奇怪的,前兩天才見過的春姑娘怎麼會出現在眼前,她的美,如玉的肌膚無一絲瑕疵,天鵝般的脖頸昂揚著纏綿著自己,自己在鮮花滿懷的山間遊蕩,山下漫漫.....
很舒服的暖洋洋感覺真的很舒服,舒服的他“嗷嗷”了兩聲。如在雲端溫溫柔柔,軟軟綿綿,深情低語在耳邊遊蕩......然後是夏姑娘的火熱開始炙烤他,他喉頭似火燒......
永航過來看到兵仔一副享受的樣子,看出來了,這是一個不成器猥瑣的家夥。
這家夥在想什麼,自己隻是先期讓這家燃起他自己最美好的生活畫麵,勾起其內心最為深刻的回憶。
看他滿麵潮紅,渾身熾熱的樣子就能夠看出這個家夥定然進入了一種“春色”彌漫之地。
搞什麼東東嗎。
好,好,你慢慢享受。
兵仔燃燒了,燃燒了自己,燃燒了春姑娘,燃燒了夏姑娘,燃燒了自己......
懷中沒有如玉了如玉的美人,我的春姑娘......夏姑娘......
燃燒過後剩下的是兩具骷髏......
所謂紅粉骷髏無外如是.
還沒有從震驚驚懼的感覺中出來的兵仔,針刺般的感覺自周身皮膚傳來。
老子什麼樣的苦沒有受過,忍一忍就過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開始的點麵,緊接著周身如同萬千螞蟻食咬自己感覺隨之而來,螞蟻食咬過皮膚,血肉,如同受指揮的大軍一般彙聚成幾路,如同是帶著尖刺的鞭子在四肢脊椎的骨頭間遊走,遊走到哪兒哪兒就是撕扯肌肉般的痛。
來吧,來吧,老子受得了,老子在緬甸深山中被尖刺紮穿手臂,中了神經毒素多少天了,那樣的痛我也忍受了過來,這不算什麼。
“你是個魔鬼,你是魔鬼。。。。。。啊啊啊啊,你就是魔鬼!”
兵仔張著嘴巴大聲的呼叫,可是任憑他如何的吼叫卻始終發不出一點聲音。
靈魂深處的疼,是疼,不是痛。
電流最後順著脊椎進入了兵仔的靈魂,開始攪動著兵仔的每一條神經,如烈火灼燒,如閃電擊打,又如重錘重擊。
永航拍拍兵仔的肩膀,一枚細針進入永航手中。
這家夥可以啊,堅持了差不多兩個時辰,是個硬骨頭。
汗水浸透了衣褲這家夥的衣服,滴答滴答的水漬還順著褲腳往下流。兵仔乾渴的嘴唇說著:“水水”。
費文宇,馮玉兒兩人聽到了這邊有了結果,站在了永航的旁邊。
費文宇隨手拿過桌上的一個杯子,杯子內不管是哪個喝過的茶水遞給了兵仔。
乾渴的身體得到了滋養,兵仔舒了大大的一口氣。
“想好了就好好回答問題。”
“你是個魔鬼。”
永航撇撇嘴:
“我是誰不重要。”
永航順手撕下了他的假胡須,貼的還真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