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兵話說的很肯定。
“是的,百年以上的人參、何首烏,年份足夠的天山雪蓮等。”
買藥不奇怪,國內好的藥材本身就奇貨可居,市麵上如果真真有上了年份的好藥材那就不是用錢財可以交易的。能夠交易的多半是假貨,這個世界真真假假的誰也說不清楚。
問來問去麻煩。
紙筆交到兵仔的手上讓他寫下來他所知道的一切,隻是永航轉身隔壁門口的時候兵仔說了一句:
“沒有意義的.....”
永航停下腳步。
司兵無神的眼光看著地麵道:
“行動的時候,我方所有的聯絡人員1個時辰如果沒有收到我的平安信號他們會安全撤離,保持靜默。”
永航回轉看著這個家夥問道:
“沒有意外?”
“不會的,是我和大姐安排過來的教官製定的,我是自願加入的,暴露了就是死人。絕對不會有任何眷顧。”
絕對不會有任何眷顧,用的是絕對二字,不言自明。
我管你死活,要想不受罪那就要交代有價值的內容。
“寫下你的過往和所有聯係人員,包括聯絡方式,本少自會查驗。”
一個一個太耗時間,那就一起享受吧。
烈火焚燒、溫玉軟床、九雷轟頂、離鄉思愁、細雨綿綿纏綿過後的九幽地獄般折磨,任你是十尺男兒也會在柔情與烈火的焚燒中無聲的奔潰。
包括兵仔在內,他們的內心已經崩潰,他們今後就是廢人,用過了也就完全失去了作用,既然你們老大已經放棄了你們,我好像也沒有必要客氣。
永航在內心深處說過絕不留情,說到做到,不會給對方機會。
拉過6人中一個,是費文宇操刀審問的家夥。
可以啊,受了兩輪罪,是最後一個開口的。
“職位?”
“隊長。”
“你上司?”
“隱血殺”
“等等......說清楚點?”
“隱血殺。”
聽到這個外號,永航覺得很熟悉的樣子。不過很快的想到自己是在哪兒知道的這三個字。
歐陽歌的口中,好像突襲遠東歐陽風營地的就是這個叫隱血殺的人。兩個方麵的情報交織過來,說明這個叫“隱血殺”的家夥不簡單。
遠東歐陽風營地襲擊,中韓邊境、大興安嶺慘案都和這個叫隱血殺的人相關,並且這個家夥在歐陽歌的手上還逃脫了。
如今又出現在我國的南方到底意欲何為,此人到底要乾什麼。
我做我的生意,做生意的多了去了,你他娘的找我三師父的麻煩乾嘛?
百年人參啊,老子手上也有。
你倒是過來找我啊。
綜合後的信息是遠東歐陽歌那兒並沒有傳出來是永航這邊購買了他家的人參。
“你們的總部位置?”
“好像是印尼或者馬來西亞,也可能在菲律賓群島。”
永航一巴掌拍過去,這就是個蠢貨,腦子燒壞了,連個地址都說不清楚。不會看天上的星星來定位啊,永航就不相信了,一個人在一個地方長久的居住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
最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不是蠢貨是什麼。
問題來了,這兒有6個蠢貨。
6個蠢貨說的差不多。
他們1組7個人,外圍有1人行動時接受這邊的安全信息。接收不到半個小時後會撤離,同時認定此次任務失敗。
時間已經是近5個小時了,不用想了,哪怕是兵仔道出秘密的第一時間己方也不可能找到消失的那個人。
永航怎麼感覺像是進入了大師父所說的解放戰爭前和小日本往來的情報戰當中。
發現問題,解決問題,出現問題後的預案每一步都有全套的計劃。該舍棄舍棄,還絕對不拖泥帶水的。
對於一幫外圍執行任務的卒子,知道的完全有限,他們知道後來活動的城市,就是執行具體什麼任務也是臨時通知,任務就是殺人,任務完成後具體乾掉了什麼人他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