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洋看不慣鐘躍民那一副看上去一切好像無所謂的嘴臉。
“閉上你的臭嘴,不要嬉皮笑臉的,是不是公家飯很好吃啊。曉白我沒讓來,她也挺擔心你的。”
人,還是要臉皮的。朋友給了臉,你總不能摔地上。鐘躍民收起自己玩世不恭的笑容對張海洋道:
“我在裡麵三天了,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說公司到底怎麼了。”
“你問我?”
張海洋覺得這家夥喝茶喝傻了,以前的聰明勁跑哪兒去了?
“我主管西城區刑事犯罪不管公司企業經濟類問題,經濟類犯罪你要問的是國家經警部門,你在裡麵幾天待傻了啊,你犯了什麼事你不知道?”
“我哪裡知道,他們就是問我有沒有貪汙然後和我核對了我過去經手的業務,然後我就出來了,我哪裡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我辦公室也進不去,我私人物品還在辦公室,我要給高玥去個電話。”
說白了,鐘躍民電話本不在身上,沒心沒肺的人真的不讓人省心。
張海洋都沒有罵這個家夥的力氣了,被氣得。
“你,你不會連高玥的電話和bb機號也不記得吧?我是真的替高玥那姑娘不值......人家在澳門拱北關口幫你處理你的狗屁業務,她找不到你把電話打我這兒找你......你以為我很閒我吃撐了過來看你啊。”
張海洋的話說的再明白不過,要不是高玥找到我,我管你死活,我也不知道你被國家機關給逮了起來。
鐘躍民伸出手。
“電話。”
張海洋沒好氣的道:d前世欠你的啊。”
鐘躍民收回手,慘笑一下問張海洋。
“我爸好吧?”
“我......你他媽的你還是不是人。”
張海洋是真的對鐘躍民無語了,鐘鎮嶽是你老子不是我老子。你一天到晚瀟灑,左擁右抱的,這時候你想起來你老子了。
“要不是高玥經常給老爺子去電話,一個黃花大姑娘回到了燕京還給老爺子做飯洗衣的,你好意思啊,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鐘躍民無聲的低下頭。他再無恥,他母親早亡,對於父親他是有愧的。
“躍民。”
又一個聲音傳來。
張海洋回頭看到的是鄭桐。
騷包的鄭桐今天有點不一樣。
鄭桐看到完好無損還是臭屁樣的鐘躍民立馬覺得不好了
“哎呀,哎呀,我要投訴,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法律,辣椒水、老虎凳上了沒有啊,像你這樣的社會毒瘤這才拷問了幾天啊,咋還給放出來了呢?我和我們家蔣碧雲同誌早上還在被窩裡一起想來著,你小子這回要是進去了,這個社會肯定清靜了。”
鐘躍民咋就聽不得鄭桐這孫子瞎掰掰。拍了一把鄭桐道:
“謝了,知道大家關心我。”
“彆,我可受不起,鐘總,鐘經理.......說說,到底是幾個意思,你怎麼會被放出來......?”
鄭桐看看正榮大廈周圍的維持秩序公安的這架勢縮縮脖子看向兩人,問鐘躍民:
“怎麼的,怎麼沒有任何消息外傳你們公司就被查封了?”
鐘躍民順勢一腳過去。
鄭桐躲開。
“你丫是過來看我笑話,還是來探聽消息。”
鄭桐扶了一下自己的近視眼鏡,嘻嘻哈哈道:
“都有,都有,你是經手人,肯定的掌握第一手資料,我要是先一步知道點內幕消息,我在學校內不顯個我更有能耐,你說是吧。”
張海洋聽了這小子不著調的話語轉過了頭,都是什麼人嗎。
“呀!你的曆史讀狗身上了,國家讓你當曆史老師絕對的誤人子弟,你一天到晚就靠小道消息打發時間啊。”
“那可不,這個世界實在無聊的很,所謂的曆史都是人編的,給一幫娃娃講曆史我還不如抽空順便的造個人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