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奇哉怪哉。”
胡先生見弘通手上物件明顯的錯愕後便自顧自的起身入屋。不一會便拿著同樣的一件物件過來。
胡先生將手中的物件與弘通所持並排放在石桌上,兩個貝殼竟似孿生一般,刻畫痕跡如出一轍,卻又透著說不出的古樸與神秘。
胡先生輕聲說道:
“此物是我幾年前遊曆四海於一古洞之中偶然所得,多年來一直未能參透其中奧秘,今日見道友所持,竟與我的這般相似,實乃奇事一樁。”
永航湊近細看,隻見那貝殼上的紋路曲折蜿蜒,似字非字,似圖非圖,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深意。
弘通微微一笑,合十道:“胡道友,實不相瞞,我此次前來,正是為了此物。我在泰地多年,一日在曼穀市場偶得此貝,知道友亦有此物,想必道友對此物定有研究,故特來請教。”
偶的,你丫肯定是拿著翡翠和人家換的。
永航這時候覺得弘通有點不地道,你大老遠的跑一趟內地咋就不帶幾塊石頭過來,雖然翡翠石頭本身不值錢,不過我雕刻一下可以賣給日本人,兩個小件就賣了300萬美金,隨著貨幣的超量發行說不定今後還會更加值錢。自己給大師姐隴鳳仙的科研費和超級無敵厚臉皮大師兄的討要款可是多虧了你的翡翠石頭。
這一次過來你老可沒有給我禮物。
弘通和尚這個客人做的絕對不合格,大白天的到胡先生家騙吃了人家的好茶,你也沒有帶禮物給人家。
還有下午飯。
下一次一定不和老家夥一起出門拜訪他人,實在有點有失我大中華的登門拜訪禮節。
沉吟片刻胡先生緩緩說道:“此物我雖研究多年,卻也僅得皮毛。不過,我觀此貝上的紋路,似與天地自然之道有著某種聯係。或許,解開此貝之謎,便能窺見天地之道的一角。”
道道道,天道、地道、人道、陽道、陰道,畜生道。
說的都是道,你倒是說清楚啊,到底什麼是道。聽你們說的道,我不如把老子的《道德經》拿過來讀也好過聽你們胡說八道。
《道德經》開篇: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在永航看來老子所謂的道就是“有”和“無”,隻不過是同一來源的不同名稱罷了。有和無都是意味深遠的,它們是一切變化的總門。說的意思是“道”在天地生成以前就存在於浩瀚的宇宙中,當天地生成以後,“道”就在萬事萬物中發揮著自身的作用,貫穿萬物的生成、生長、發展、消亡的始終,作為一種自然規律客觀地存在著。
這好像和佛家所表達的“空”有同樣的道理。
佛家的“空”其含義並非指“沒有”的虛無,而是強調一切現象皆因緣和合而生,無獨立自性,本質為空相。
它讓人看清事物的本質,不被虛幻的名利、得失、順逆所奴役,在擁有時懂得珍惜而不執著,失去時能夠坦然麵對。
說到了“空”,說到了“無”,好像自己體內最近總是“空空”。以前下腹丹田處總是有氣感,自三師父受傷,後又給雯雯小丫頭理療就沒有了任何氣的感覺。
三師父如果沒有成那樣,自己絕對不會和這個弘通和尚出來見什麼古墓派胡道友,聽他們的胡說八道。
二師父澹台靜明自師娘離去後就完全不理世事,每一次走的時候還告誡永航無關的事不要去打擾他老人家。
大師父武永清直接成了老頑童。
胡先生依然沒有拿起兩塊貝殼。他小心的找來兩塊襯布重新把貝殼放在上麵。
這個時候的亭中有點滲人的感覺。
四隻眼睛就那麼看著兩個貝殼。
永航也看了,實在是看不出來。
就是兩塊貝殼而已,看兩人專注的樣子有點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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