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刺激得他一陣咳嗽,但此刻,這點痛苦與他內心的煎熬相比,又算得了什麼。
半瓶下肚,暈眩感就如潮水般洶湧地湧了上來。“來吧,讓酒醉來得更凶猛一點……”他喃喃自語,聲音帶著一絲決絕,再次仰起頭,一口氣將剩餘的酒液喝儘。
漸漸地,他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變得輕飄飄的,終於失去了對周遭的感知……
睡夢中,祁北又來到了那座如迷宮般詭異的醫院。
這裡的布局錯綜複雜,隨時隨地,可能是一個看似普通的扶梯上去的二樓,也或許是一個毫不起眼的轉角入口,就會直通那如煉獄般恐怖的病房。
無論他如何小心翼翼地躲避,如何拚命地奔跑,總是無法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仿佛有一種神秘而又強大的力量,將他牢牢地困在這無儘的恐怖之中,讓他無處可逃。
最終,祁北還是不由自主地走進了標示著“太平間”三個大字的房間。
這裡彌漫著一股濃烈的死亡氣息,寂靜得讓人毛骨悚然,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房間內陳列著各種死狀離奇的屍體,他們的麵部扭曲猙獰,殘肢斷臂散落一地,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然而,此刻這些已不足以讓他感到恐懼,因為他的內心早已被絕望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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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祁北感到膽寒的是那些突然如鬼魅般拿著手術刀,衝進來想要傷害他的醫生。
他們麵容僵硬,毫無表情,仿佛被某種邪惡的力量操控。
口中一直叨叨著要他服從,聲稱一切都是為他好,是在給他治病。
在這群醫生眼中,祁北隻是一個任他們隨意擺弄的試驗品,一個可以被無情踐踏的對象。
當鋒利的手術刀真的劃開他的皮膚,鮮血瞬間湧出,淋漓的鮮血順著手臂流淌,那種鑽心的疼痛感讓祁北幾乎無法忍受。
他聲嘶力竭地儘力呼救,聲音在這空曠而又死寂的太平間裡回蕩,卻無人理會。
那些戴著口罩的醫生就像冷酷無情的劊子手,眼神中透著冷漠與麻木,像是在欣賞著一場殘忍的表演,享受著將痛苦施加在病人身上直至其死亡的全過程。
祁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那是一種來自心底最深處的,讓人絕望到無法逃脫的恐懼。
他試圖掙紮,可身體卻軟弱無力,每一次反抗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看著那些醫生冷漠的眼神,看著他們無情地割開血管,殷紅的鮮血汩汩流出,他仿佛看到了死亡的陰影在眼前肆意晃動,一點點將他吞噬。
恐懼,如同一股排山倒海般強大的力量,壓得祁北喘不過氣來。
他感覺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點消逝,卻無能為力,隻能在這恐怖的太平間裡,默默忍受著痛苦的折磨,等待著死亡的最終降臨……
就在祁北幾乎要陷入無儘的黑暗與絕望之時,突然,太平間的大門被人重重推開!
伴隨著一陣劇烈的聲響,一個身穿灰色外套,頭戴棒球帽的年輕男子如一道疾風般衝了進來。
他手裡緊緊握著一根一米左右長的粗鐵棒,眼神中透著果敢與堅毅,朝著那些像僵屍般的醫生用力揮舞著。
口中對著祁北大聲嚷嚷著,“兄弟,彆躺著了!趕緊起來跑啊!”
祁北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嚇得呆若木雞,大腦一片空白。
這……這都快流血而死了,怎麼還能有力氣爬起來?他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被割破的靜脈,原本血流不止的傷口,竟然神奇地結上了一層薄痂。
原本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也暫時得到了緩解,不再如剛才那般難以忍受。
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力量,猛地坐起身,光腳踩在冰冷的地麵上,寒意瞬間傳遍全身,但此刻,他已無暇顧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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