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看著女孩重新坐好,心中滿是無奈。
他幽幽地回過頭,臉上擠出一絲僵硬且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對車上的乘客說道:“感謝各位乘坐午夜回魂巴士……我們的宗旨是……讓您安全抵達目的地。”
說完,他一腳油門,客車緩緩啟動,重新駛上了那條未知的道路。
祁北心中暗自苦笑,今晚看來是要加班了,也不知道這份神秘的工作加班有沒有加班費。
車內的氣氛因為剛才的插曲變得格外壓抑,仿佛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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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客們的抱怨聲依舊此起彼伏,讓他心煩意亂,頭疼不已。
他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蜿蜒曲折的道路,努力讓自己忽略這些嘈雜刺耳的聲音,專注於駕駛。
白衣女孩安靜地坐在後排角落的座位上,她低垂著頭,時不時偷偷抬起眼睛,投來愧疚的眼神,似乎對自己給祁北帶來的麻煩感到深深的自責。
祁北心中不禁泛起嘀咕,這女孩看起來如此柔弱無辜,下錯站想必也是一時疏忽,可這些乘客為何如此尖酸刻薄、不近人情呢?
時間在這壓抑的氛圍中緩緩流逝,客車又駛過了好幾個站點,陸續有乘客下車。
但每一次停靠,那些不滿的抱怨聲依舊不絕於耳,如同一把把尖銳的小刀,一下又一下地刺痛著祁北的神經,讓他感覺自己的耐心正一點點被消磨殆儘。
就在祁北快要被這無休止的抱怨折磨得失去耐心的時候,導航係統突然發出提示:“前方即將到達本次行程的最後一站。”
看到這句話,祁北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他長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稍稍放鬆了一些,心想這折磨人的活兒總算是快要結束了。
客車緩緩駛入最後一站,穩穩地停了下來。乘客們紛紛起身,嘴裡還嘟囔著各種不滿的話語,陸陸續續地下了車。
祁北坐在駕駛座上,看著空蕩蕩的車廂,心中滿是疲憊。
他揉了揉太陽穴,準備起身檢查一下車廂,這是他多年來的工作習慣,再次確認已完成的工作。
然而,當他回看向車廂時,卻驚訝地發現白衣女孩還靜靜地坐在座位上,眼神呆滯地望著窗外,仿佛陷入了某種沉思,又像是被什麼東西嚇到了。
祁北心中不免起了一絲疑惑,他走上前去,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一些,輕聲問道:“姑娘,你怎麼還不下車?這已經是終點站了。”
女孩緩緩轉過頭,看向祁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
“師傅,我……我不敢下車,我感覺這裡不對勁。”女孩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明顯的驚恐。
這個問題著實也將祁北為難住了,畢竟他也隻是一個臨時工。
夢中這活想來也是異世界的,他對於這種非常規的情況真不知該如何處理,因為他也對這裡完全陌生。
此時,他也隻能儘量安慰一下,其他的也是束手無策。
“姑娘,可能是你想多了,這就是終點站了,你還是下車吧。”祁北說道,雖然他自己心裡也沒底,但還是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一些。
關鍵時刻,還是灰外套的出現,讓祁北有了事情可以順利解決的念頭。
他依舊是那套裝扮,雙手插兜,邁著不緊不慢卻又透著詭異的步伐上了巴士。
“歐呦,你這活乾的不地道啊,還落了一個沒送到。得扣工資啊!”灰外套嘲笑著說到,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嘿,這年頭好人還真做不得了。”
祁北剛想解釋什麼,隻見灰外套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造型古怪的鈴鐺,就這麼輕輕晃了一下,鈴鐺發出一陣清脆卻又透著詭異的聲響,白衣女孩就消失不見了。
祁北剛想質問,就見灰外套擺了擺手,假裝神秘道,“行業機密,莫問前程。”那故作高深的模樣讓祁北心中湧起一股無名之火。
“什麼玩意兒?這鬼地方還講究行業機密?”祁北難忍女孩莫名消失,想再追問下落。
灰外套笑了笑,“放心吧,她還有心願未了,我會送她回家。她也應該謝謝你,要不是你讓她上車,可能真就回不去了。”
灰外套的話讓祁北心中稍感寬慰,但疑惑依舊存在。
“今晚你的任務完成的很出色,按下這塊手表上的確認按鈕,就可以回去了。”
灰外套遞過來一塊數碼手表,順勢露出黃燦燦的牙齒朝他咧嘴,假裝職業式微笑,那笑容在這昏暗的車廂裡顯得格外刺眼,“開工大吉喲兄弟~”
祁北也假笑道,“這位兄弟至今未聞花名?”他決定先順著灰外套,看看後續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同時也想多了解一些關於這個神秘組織的信息。
“花名?喲,懂的還不少嘛,看來不正經的地方沒少去。”灰外套摘下棒球帽,右手在空中揮舞並做了一個誇張的禮貌性鞠躬,那動作滑稽又詭異,
“你好,正式隆重地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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