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任務最重,就像一把最鋒利的尖刀,給我從熊戰輝防禦最厚實的東麵,硬生生撕開一個口子,直插陽沈城下!”
“保證完成任務!”李懷謙挺起胸膛,吼聲震天。
林楚生的目光又轉向王老根,眼神變得柔和而鄭重:“老王哥,你的二縱,和阿麗亞的五縱,組成西路突擊集群。
你們的任務最巧。阿麗亞負責穿插,把敵人攪亂。而你,負責打援。
熊戰輝如果敢派兵出城救援被分割的部隊,你的二縱,就要像一扇鐵門,給我死死地關上,
出來多少,就給我就地殲滅多少!我要讓陽沈城裡的敵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弟兄被我們一口口吃掉,卻什麼也做不了。”
王老根深吸一口氣,那雙老眼裡,重新燃起了熊熊的戰意。他什麼都沒說,隻是重重地,敬了一個軍禮。
“至於南路,”林楚生笑了笑,“就交給我親率的一縱和剩下的幾個縱隊,我們負責紮緊口袋,打掃戰場。
這一仗,我們要讓熊戰輝明白,什麼叫絕望。”
他收回柳條,看著眼前兩位已經摩拳擦掌的愛將。
“現在,你們還覺得,這一個月是白等了嗎?”
李懷謙嘿嘿一笑,撓了撓頭:“不白等,不白等!總司令,我這就回去,把那幫兔崽子從被窩裡薅出來!
這回,不把熊戰輝的陽沈城底褲給扒了,我李懷懷提頭來見!”
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在沉寂了一個月的東北大地上,驟然掀起。
命令下達的第二天,整個遼西走廊,變成了一座巨大的戰爭蜂巢。
十個縱隊,八十萬大軍,連同數不清的炮兵、工兵、後勤部隊,如同十條蘇醒的鋼鐵巨龍,
告彆了休整一個月的營地,沿著公路、鐵路、田間小道,向著同一個目標陽沈,發起了雷霆萬鈞的奔襲。
東路。
李懷謙的三縱,永遠是跑得最快的那一個。
一眼望不到頭的卡車洪流卷起漫天煙塵,車上載滿了嗷嗷叫的戰士。
李懷謙本人,則坐在一輛繳獲來的美式吉普車上,車頭架著一挺重機槍,他敞著懷
任憑冰冷的寒風灌進胸膛,手裡揮舞著王八盒子,對著身邊飛速掠過的部隊嘶吼。
“都給老子快點!快點!哪個連跑得慢了,等到了陽沈城下,就隻能給老子啃骨頭喝湯了!想吃肉的,就給老子把油門踩到底!”
他的吼聲混雜在發動機的轟鳴裡,傳出老遠。三縱的戰士們對此早已習慣,一個個興奮得滿臉通紅。
對他們來說,打仗,尤其是跟著他們這位司令打順風仗,簡直比過年還快活。
與三縱的狂飆猛進不同,並肩而行的周至的四縱,則像一股沉默的冰河。
沒有喧囂的口號,沒有多餘的動作。
步兵們邁著整齊而沉穩的步伐,炮兵們一絲不苟地檢查著自己的火炮,整個縱隊像一台上滿了油的精密機器,冷靜而高效地向前推進。
1步槍。
他很少說話,大部分時間都在用望遠鏡觀察著前方和側翼的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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