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的麵相與護照上的照片一模一樣,即便是現在最熟悉的人站在他麵前,也絕對認不出他來。
上午十點整,王長峰乘坐的國際航班從海城機場準時起飛。
經過兩個半小時的飛行,航班終於平穩地降落在島國的國都機場。
王長峰深吸一口氣,邁出了飛機艙門,踏上了這片陌生的土地。
他並沒有和亞洲司的人聯係,而是準備先去找禦守奈香。
禦守奈香之所以會被井上家族給控製,不得不成為井上半藏的祭品,是因為她母親控製在井上家手裡。
隻要把她母親帶走,禦守奈香就沒了後顧之憂。
到時候王長峰可以選擇和禦守奈香聯手,把井上半藏乾掉。
就算乾不掉那老怪物,以王長峰現在的修為,也能輕鬆帶著禦守奈香一起逃脫。
他並沒有立刻聯係禦守奈香。
誰知道井上半藏有沒有在禦守奈香身邊,萬一聯係她的時候,被那老怪物發現就糟了。
王長峰在一家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內預訂並入住了一間舒適的客房。
他目前的修行境界已經達到了極為高深的層次,不僅精神力量異常強大,而且幾乎已經達到了過目不忘的驚人境界。
對於他來說,在極短的時間內掌握島國語並不是什麼難以克服的難題,至少與島國人士進行一些基本的日常交流是完全沒有任何障礙的。
這家五星級酒店的正對麵,恰好就是聲名顯赫的井上株式會社的總部大廈。
王長峰選擇了一個視野極佳的房間,他悠然地坐在窗邊的搖椅上,目光銳利地觀察著對麵大廈的一舉一動。
可儘管他已經連續兩天不間斷地監視,卻始終沒有發現井上家族中任何重要人物的蹤跡。
不過細心的王長峰還是發現了一個規律。
每天晚上六點到八點這個時間段內,總有一支極為豪華的車隊,從井上株式會社總部大廈的地下車庫緩緩駛出。
他心中暗自推測,那支車隊中必定隱藏著井上家族的核心成員。
就在這個晚上七點多鐘的時候,那支熟悉的車隊再次準時出現在王長峰的視線中。
車隊緩緩駛離大廈,一路行駛了大約十多公裡的路程,最終駛入了一座位於國都郊區、占地麵積極為廣闊的私人莊園。
沒過多久,莊園內就有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模樣的人駕車匆匆離開了。
這兩名保鏢中,開車的那位名叫山田衡二。
他一邊不自覺地扯了扯自己有些緊繃的領帶,一邊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調侃的語氣對身旁的同伴說道:“毛戶君,你昨天可是親口答應要請客的,今晚我可就等著看你如何安排了!”
毛戶範明聞言,笑著拍了拍山田衡二的肩膀,信心滿滿地回應道:“你就放心吧,那家居酒屋不僅刺身做得極為出色,而且老板娘也是風情萬種,非常迷人。”
他頓了頓,又添了一句:“更重要的是,她還是個新寡的未亡人,丈夫才剛剛去世沒幾天。”
聽到這話,兩人相視一笑,同時發出了幾聲不懷好意的嘿嘿笑聲。
他們完全沒有察覺到,在夜幕的掩護下,一道如同鬼魅般的黑影正以遠超常人的速度悄無聲息地尾隨在他們的車後。
很快,兩人抵達了那家居酒屋,毫不客氣地叫來了老板娘陪他們喝酒助興。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山田衡二突然感到一陣尿意襲來,於是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步履蹣跚地離開了包房,朝洗手間走去。
就在他剛剛走進洗手間、站在便池前解開腰帶的瞬間,突然感到腦子裡一陣麻木,整個人瞬間失去了意識。